曲檀兒再說了一陣,就出去了。
沒有看到墨連城,就去找自家兒子去。
而九霄塔,第九層被困住了一個人。
墨連城見到了土帝。
驟然看到這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土帝深沉的雙目帶着審視。很快,讓土帝心驚的是他看不出墨連城的修爲深淺。土帝很清楚自己的修爲雖然被封,可那一雙眼睛還沒有瞎掉,遂問:“你是什麼人?”
墨連城臉上帶着清冷的笑意,溫聲道:“我姓墨。你可以稱我……墨公子。”
土帝試探問:“墨公子?水城那位墨公子?”
“不,不是那位,是另外一位。”墨連城聽懂了土帝的意思。
墨亦楓曾經被囚禁在水城,也被人稱爲墨公子。
土帝冷道:“你來見本帝,想如何?”
“當然是給你一個選擇……臣服,或者死。”墨連城清清冷冷的嗓音,透出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接着,他拎起土帝的衣襟,往九霄塔外一丟,“不過,本公子也會給你一點時間,瞭解一下外面的局勢。”
篷!……
土帝是直接被人丟出了外面,砸到了地上。
外面是一個精雅的院苑,白玉爲磚,奇花異草,怪石爲景,小溪流水,綠樹蔥鬱。土帝被砸出來時,在一個雅亭中,只看到兩個清俊的男子,正淺酌着清酒。他們看到土帝被扔出來時,都微微露出了訝異。
因爲這兩個人,一個是溫潤如玉的木流蘇,一個是白髮碧眸、俊美如妖的風望雪。
驀然,院中又憑空多出了一道人影,正是風華絕代的某爺。
看到墨連城出現,木流蘇和風望雪很自然就站了起來,神態隱隱藏着恭敬。
只聽,墨連城平緩地說道:“你們……給他說說了局勢。”
“公子,您是想勸降他嗎?”木流蘇率先問道。他有點了解墨連城的意圖。
墨連城點了點頭道:“他們能有今天的地位,也不易。算是一個人才吧。若是能降最好,不降的話,你們再帶他來見我……屆時,我送你們其中一人,一場造化。”
剎那,風望雪的目光大亮。
而木流蘇倒有些疑惑。
這時,墨連城挑了挑眉,特意掃了風望雪一眼,“望雪,你不能因爲想要這一場造化……就耍點小手段。這樣是不行的……”
“不,不會。”風望雪趕緊擺正臉色。
木流蘇倒是疑惑得很。他當然不知道,只有風望雪清楚,這一場造化是什麼。當時,墨亦楓還在閉關呢。風望雪很清楚,墨亦楓得到了什麼,而這個又是誰的恩賜。還有水帝的下場,風望雪也知道。
驕傲是水帝那樣的人物,如果也落得一個待宰的下場。
墨連城瞬間離開了。
將土帝留給了木流蘇和風望雪來說服。
這一刻,土帝臉色不停變幻,風望雪和木流蘇居然好像對這一個年輕人很敬重?同時,還帶着某種不着痕跡的討好。
這時,木流蘇倒有點好奇地問風望雪,“望雪君,墨公子說的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他指的造化,是什麼?”
“這個……”風望雪嘿嘿地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墨亦楓閉關修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