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壇大人一陣沉默。
曲檀兒思緒飄了一下，又回來了，“老大，我喊你出來，是因爲有事請你幫忙呢。”
“何事？”
“我有個朋友，中了水帝的魂印。”
“你想我幫他解開？”
“答對！”
“那個很抱歉，我做不到。”
“爲什麼？”她一直以爲，他很強。
“我全盛的時期，或者可以。現在的話，是無能爲力了。你也別想找其他帝尊來解，這個問題……大概只有當事人，水帝可以解除。若是旁人強行解除……你朋友可能會重傷。境界跌落是小，丟了小命就大了。”
聖壇大人的話，斷了曲檀兒的想法。
她還真懷着，若聖壇老大解不了，她就去找其他帝尊試試。
看來這一招，行不通。
現在水帝的態度，還曖昧不清呢，若亦楓出去，天知道水帝還會不會發神經出現來搶人。隨後，曲檀兒忽然道：“老大，你對這裡是不是很熟？”
“嗯，還行吧。”
“那你知道，我要如何找到城城他們嗎？”
“你沒辦法？”
“……”曲檀兒搖頭，想到這一點，雙目間，有些迷惘和黯然。須臾，她沮喪道：“我感應不到小萌萌。他曾經說過，只要是同一個大陸，不管多遠……我都可以憑着血契感應到他的。還有小煜兒，我用精血追蹤秘術，也找不到他。”
“……”聖壇沉默。
曲檀兒又道：“他們……真在玄界嗎？”
她有一點非常擔心，是他們被困在虛空了，根本沒有來到大玄界。
只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她曾經用精血秘術找過小煜兒，那滴血曾經顫了顫。這也就表示……煜兒應該在玄界纔對。
可是爲什麼會找不到呢？
她將這一點的疑惑，跟聖壇那人說了說。
良久，聖壇那人道：“大玄界，只有一個地方，人在其中，外面的人是無法感應的。就像五行大陸之中的妖族古界。”
“嗯？”曲檀兒眸子一亮，“哪裡？”
“諸神墳墓。”
“……？”曲檀兒猛地站起，在地上煩躁地轉了轉，“真的嗎？”
“是真的。諸神墳墓，也是一個古界。它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名字，叫——人族古界。”聖壇那人將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秘辛，輕輕淡淡就講了出來，好像很稀鬆平常一樣。照聖壇那人所說的意思，是墨連城他們只要安全過了虛空通道，來到了大玄界的話，而曲檀兒用秘術和血契都找不到他們的話，極有可能，他們是去了人族的古界。
當然，前提是墨連城他們還活着。
曲檀兒急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會在裡面？”
“丫頭，我說的，是有這種可能。”
“只是，五行大陸的虛空通道……會聯通一個古界嗎？”曲檀兒就是通過虛空通道過來大玄界的，因此，她有點小懷疑。
聖壇那人淡淡地笑了笑，有些飄渺，“你知道虛空通道是如何形成嗎？是上古時代一些大能者路過而遺留下來的。那個時代，那些人進了人族古界，再闢開虛空通道，去了五行大陸也不奇怪。”
“嗯？是這樣嗎？”這個算不算是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