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兒眸光掃了他一眼,潑他一把涼水,“的確,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倒黴的人。”
“……”蘭長卿又被嗆了。
感覺和她溝通,無比困難。
這女人的防備心,太重了……同時,也很不給他面子。
接着,蘭長卿不理曲檀兒,盯上了錦樊,“這位仁兄,你好。我叫蘭長卿,你如何稱呼?”
“……”
良久,沒有得到錦樊的迴應。
蘭長卿沮喪之時,也終於明白,主僕兩位根本不想和他深交。忽然,他呆望着天際,無邊無垠,想了想,他自儲物戒中取出了一物,遞到了曲檀兒的手中。
曲檀兒疑惑地接過來,看了看是何物。
是一個有巴掌大小的令牌,上面有詭秘的圖騰,還有一股相當古怪的力量,困於令牌之內。令牌上有三個字——諸神令。
這個令牌有何用,蘭長卿沒有說,曲檀兒自然不清楚。
曲檀兒問:“這是什麼?”
“送給你。當是你救我的報酬……”蘭長卿迷茫地望着遠處,像陷入了沉思之中,根本沒有看曲檀兒。所以,他沒有發現曲檀兒疑惑的神情。
曲檀兒聽他這樣說,也就隨意將令牌收了起來。
因爲她覺得這只是一塊普通的令牌,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好像那些什麼商會的,總會弄些令牌代表信物一樣。所以,她收下了,下一次去他也可以有一個憑證。可是曲檀兒不知道,這個令牌,正是蘭長卿一路被追殺的原因所在。
蘭長卿會將它拿出來,是因爲如果沒有曲檀兒,這東西他早就保不住了。
甚至,他連命也可能丟掉了。
高空之中,漸漸越飛越遠。
蘭長卿往回頭看,金城那些人恐怕現在是完全甩開了。畢竟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接應自己,還是高空飛着的。
這種速度,恐怕不需要半天,就能到達木城了。
蘭長卿對於錦樊,越來越感興趣,“這位仁兄,你真厲害了,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錦樊依然無視他。
只是,蘭長卿不撞南牆不死心,繼續叨嘮。
錦樊無奈傳音給曲檀兒:“大人,可以讓這傢伙閉嘴嗎?”
“哈哈!”曲檀兒失笑。
蘭長卿本在說話,一聽到曲檀兒失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曲檀兒,你笑什麼?”
“他是我的扈下,平時有點沉默寡言。”
“原本如此……什麼?扈下?!”蘭長卿驚訝無比。可隨後想了想,他又有點了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人類,還是妖族的?”
因爲他想起了,曲檀兒使用的是靈氣。
在玄界這裡,可以修煉靈氣的人類,極少。
曲檀兒平淡地笑了笑,說道:“我是人類。”
蘭長卿貌似暗鬆了口氣。
曲檀兒意外問:“怎麼?這個地方,人類和妖族關係不好?”
“算不上好。”蘭長卿回答很簡單,卻沒有深談這個問題。
好歹,他還在一位妖族人背上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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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曲檀兒自蘭長卿嘴裡,知道了木城的情況。無意中,她留意到蘭長卿身上的傷勢,他閒着也居然不處理,只服了止血的靈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