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沒有停下來看,也並沒有想爲傅恆出頭。
人生,吃一塹長一智,沒有吃過虧的人不會成長。
在玄光閣內部,再逛了一會,並沒有什麼收穫。剛經過一處公告欄時,見到有一張小騷動。他不由停下來,玄光閱的工作人員,新貼出了公告。看的人一片譁然。墨連城也悄然過去看,不由,瞳孔一縮,居然是關於丹神封典的,將在半年後舉行,讓所有丹師準備。
只有半年準備了?不管如何,墨連城絕對不想讓那人得到丹神的封號。據說當初,那人就是爲了這一個封號,算計了師祖。
再逛了一會兒。
碰上幾個以前給坑的人,個個瞪着他了,眼中的恨意相當明顯。
墨連城一笑置之。
路過擂場,沒有意外地看到,傅恆敗了。身上的東西輸個清光,正垂頭喪氣,算是有憤怒也沒得出吧,那人明明是五品,卻又煉出了六品丹?
只聽,那個葛恩得意道:“小子,想打敗本爺,下輩子吧。”
“你——”傅恆擡頭眼中隱藏怒意,再怎麼笨也看出,給耍了。
葛恩挑釁,眼高於頂,那眼神中的不屑很明顯,“還以爲今年進來的新人,有什麼了不起呢。結果,沒一個搬得上臺面上。真讓我失望。不過,本爺隨時歡迎你來挑戰,賭資要高點,太少了,本爺是懶得動手的。”
在接着,旁邊葛恩的朋友大笑,完全是嘲弄的笑。
傅恆給氣了,氣得不輕,正想衝上去,肩膀突然給墨連城按住。傅恆一見墨連城,怔了怔,接着露出喜色道:“容兄,是你?”
“來丹塔,是學煉丹的,不是來跟人結怨賭鬥的。”墨連城淡淡笑道。他這麼說,卻不自覺地站在到了傅恆跟前,直接對上了葛恩這一個小人得志的傢伙,嗤地一聲笑了,“葛兄,你一個七品煉丹師,裝嫩騙一個新人,你好像很有成就感?若丹塔中的人都這樣,估計也沒臉見人了。”
“噗,哈哈!!……”
墨連城這話一出,居然有不少人聽到,笑了。
葛恩這一個人,作風一向被人不喜,但是,也沒有多少人理會,因他都鑽着空子,欺軟怕硬,喜歡欺負新人。
這些,墨連城從別人說話,和眼神中已經看出來。
葛恩本就氣量極小,給墨連城一說,是氣得臉色發青,半晌,突然冷笑道,“你也想跟我比?就憑你一個給許大長老定着不合格的?哈哈!”
這個問題給搬上臺面,的確丟人。
墨連城都覺得,是丟人呀,不過此刻,他淡笑如風,“不合格,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煉丹師。而且我就算不合格,也不是你能贏的。”
“嘿嘿。我的意思,是想跟我賭了?我接受。”
“……”墨連城冷然挑眉。
這貨給一個杆子,他就順着往上爬了。
原本墨連城就沒打算跟這姓葛的比,剛剛不過是一句罵人的話而已。結果,這傢伙硬是理解成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