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福貴裝死了。
他一向愛錢,如今碰上對手了。
煉丹師明明是世上最容易賺錢,也最有錢的人,爲什麼還這麼吝嗇?!可同時,賈福貴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上不少。
經過短暫的相處。
賈福貴直覺還是知道,他們三個人是可靠的。
有時感覺就是這樣奇怪,他也不知道這可靠的依據來自什麼地方,或者,就是今天這一場救命之恩。讓他覺得就算人家是壞人也沒什麼,畢竟,沒有他們,他也早死了。沒有多久,秦嶺將飯菜送進來。
賈福貴的傷勢是挺重。
所幸,一個人吃飯的能力還是有。
正當他吃完,秦嶺進來收拾碗筷,忽而,秦嶺感嘆道,“這一頓飯,想想……還是算了,當我請你的。不過,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賈福貴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還沒想起來嗎?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這個……”賈福貴疑惑中忽而瞳孔一張,正想說什麼。
只聽秦嶺又無比肯定地大聲道:“對!沒錯,你想的沒錯,小爺今天輸了,嗬嗬嗬!……”秦嶺直直起身,沒有回頭,往外走去。一邊走居然一邊學着賈福貴以前的笑聲。
賈福貴呆滯!接着是怒火中燒。
外面的墨連城和曲檀兒都快雷暈了!
秦嶺這貨太惡劣了。
可憐的賈老闆,讓秦嶺氣得那僅剩的悲傷都忘記了……
一夜。
賈福貴暫且住下,和秦嶺一個房間。
翌日。
墨連城有一場擂臺賽,對手,就是那一個神秘的青年黃尚。
三個人來到了擂區。
賈福貴是一個人留在小院。院內有墨連城的禁制和陣法,還有曲檀兒的秘術,就算有人進了屋內,也很難察覺到賈福貴所在。
來到擂場,第一件事。
秦嶺和曲檀兒的想法是一致的。
二個傢伙都轉到了押注的大廳,到一區買墨連城贏。曲檀兒是將昨天贏的全部押進去。秦嶺嘿嘿笑,也將自己全部的玄石押進去。當曲檀兒一看字數,有些奇怪道,“你哪裡來這麼多玄石?”
印象中,曲檀兒不記得這貨有這麼多玄石,數千中品玄石,哪裡來的?
秦嶺低聲說:“姓賈的。”
“你慫恿他押注?”曲檀兒眨眼。
“我這是便宜他了,有福同享。他自己也想下注,上一回他就贏了不少。這一次,我和他講好了,贏了他得給我兩成,當是我幫他下注的報酬。”秦嶺笑眯眯地做着美夢。除了他自己的押注的,再拿到賈福貴贏的二成,那也是一筆爲數不算小的財富。真是賺錢原來這麼容易。
擂臺賽的時間快到了。
墨連城一如既往,提前一會兒過來,居然和評委一起走上擂臺。令他有點意外的,還是原來的那位評委大人,他看向墨連城友好笑笑,“小兄弟,還是這麼準時。”
“是,大人辛苦了。”
“哈哈,小兄弟很有意思。”評委神秘笑了笑。這兩句傳達的意思,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