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團!
唐覺從團長辦公室離開,第一時間便來到偵察連二排三班。
唰!
看到唐覺出現,衆人紛紛起立,齊刷刷的行了一個軍禮。
唐覺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沉聲說道“明天一早,隨我去東海市,抓許言回來!”
“是!”
許言並不知道自己的謊言已經暴露,更不知道唐覺很快就會帶人趕來,要抓他這個逃兵回去,此時他正在醫院,陪着大嘴做檢查。
一番檢查下來,大嘴的傷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一些皮外傷,簡單的處理一下,三人便離開了醫院。
知道大嘴沒啥大礙,又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許言瀟灑兩人都有些忍俊不俊。
大嘴剜了許言一眼,沒好氣道“你笑個屁!”
“沒什麼,造型很酷!”許言搖頭,一本正經道。
“確實挺酷!”瀟灑附和道。
大嘴瞪了兩人一眼,惱怒道“你們你們這兩個沒義氣的傢伙,我要跟你們絕交!”
“真的嗎?”許言反問一句,見大嘴不回答,點了點頭道“好吧,如你所願!
“哎,本來還想送你回家,幫你解釋一下身上的傷呢,既然你要絕交,我看我還是省點功夫,回家去睡覺好了。”
許言裝模作樣的輕嘆一聲,作勢要走,大嘴哪裡肯依,可不能讓他走,不然這一身傷的,回家可不好解釋,連忙開口攔住了他,“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
“我也不想走,可是這不是你說的,要跟我們絕交的嗎,我們總不能熱臉去貼冷屁股”許言怪腔怪調道。
“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大嘴涎着臉道。
“好你個大嘴。枉我們當你是兄弟。你卻拿這種事開玩笑,太過分了吧!”
“你想怎麼樣?”
“道歉!”
“讓我道歉?”大嘴指着自己的鼻子,詫異的睜大眼睛,道“你有沒有搞錯。我這一身傷,還不是被你害的。現在卻讓我道歉,還要不要臉了。”
幾人吵吵嚷嚷的,很快送大嘴回到家。然後不出意外的,大嘴的傷引起了大嘴媽的追問。“這是怎麼回事,你這死孩子又跟人打架?”
“媽,我是見義勇爲。”大嘴連忙解釋。
“你會見義勇爲?”大嘴媽一臉的懷疑。
大嘴鬱悶的揉揉鼻子。同樣是做人兒子的,怎麼差距這麼大呢。要是許言受傷,徐媽媽肯定是又是心疼又是關切,而到了自己老媽這裡。有的卻只有呵斥與懷疑,難道說他不是親生的?雖然心裡如此想,可是嘴上卻不得不再次做出解釋,並衝許言使眼色,讓他趕緊幫忙說話。
“是這樣嗎?”大嘴媽看向許言。
在大嘴媽懷疑,大嘴期待哀求的目光下,許言坦誠道“阿姨,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見到大嘴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樣了。”
一聽這話,大嘴頓時眼前發黑,他惡狠狠的瞪了許言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一股殺氣涌來,不用回頭也知道,必然是老媽殺氣騰騰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回過頭去,慌忙解釋道“媽,您別聽許言胡說,我真是”
“你這個死孩子,到現在還想騙我”大嘴媽爆喝一聲,嫺熟的扭住大嘴耳朵,惹得大嘴哀嚎連連。
“哎呦,哎呦,媽,您輕點,再扭耳朵就掉了,您聽我解釋許言,你這個混蛋,還不快幫我解釋”大嘴耳朵被扭,痛的齜牙咧嘴,說話都不利索了。
許言見狀,可不敢繼續胡鬧,連忙說道“阿姨,你先放開大嘴,聽我說完好不好我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警察叔叔說,他這是見義勇爲。”
許言再三解釋,最後瀟灑拿出偷偷拍下的許言跟李向陽的照片,大嘴媽這才相信,鬆開了大嘴耳朵,眼見大嘴不斷的揉着耳朵,疼得齜牙咧嘴,大嘴媽不好意思道“兒子,你疼不疼,要不媽幫你揉揉。”
“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吧。”大嘴一聽,連忙擺手,可不敢勞煩老媽。
“阿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了。”許言提出告辭,謝絕了大嘴媽的挽留,不給大嘴送的機會,兩人匆匆離開大嘴家,一直走到下方小區裡,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哈大笑起來。
次日,清晨。
許言早早的醒來,雖然已經離開了部隊,也沒有人督促自己,可是長時間養成的習慣,卻沒那麼容易改變,每到這個點他就會醒來。
在牀上墨跡了幾分鐘,許言卻睏意全無,不由的爬了起來。說來也奇怪,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每天起牀都老大難,千方百計的想要多賴一會牀,可是現在回到家裡,沒有人監督沒有人催促,他卻主動早起,在部隊呆了兩個多月,雖然此時已經離開,可是有些東西卻留在了身上,只是他還沒有察覺罷了。
洗漱,鍛鍊,沖澡,早餐
一些系列事情過後,已是**點鐘了,在客廳裡跟老媽聊了幾句,許言便又出門去了。
在他離開不久,家裡的門鈴響起,許媽媽還以爲是許言往帶鑰匙了呢,嘴裡嘀咕了一句,前去把門開了,卻意外的發現,門外並不是許言,而是一名一身綠軍裝的男子,此人看起來三十來歲,赫然正是唐覺,他趕來了。
“你是”
“您好,我叫唐覺,請問是許諾首長家嗎?”唐覺解釋道。
一聽是找許諾的,許媽媽連忙迎他進去,並衝着書房喊道“許諾,有人找!”
許諾從書房走出,唐覺看到了他,忙立正敬禮,“首長好,原龍牙特戰隊員唐覺向您報到!”
唰!
許諾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個軍禮,招呼唐覺坐下,搖頭道“我早已離開龍牙大隊,首長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您永遠是龍牙的驕傲,也是我們所有龍牙特戰隊員的榜樣!”唐覺肅然道,眼眸之中是掩飾不住的狂熱與崇拜。
許諾泡了一壺茶,兩人邊喝邊聊,本來話不多的許諾,此時遇到了原部隊的兵,雖然並不是戰友,之前也不認識,可是隻因爲曾在一個部隊,兩人有着共同話題,卻也聊得火熱。
如此聊了一陣,唐覺切入正題,很關切的詢問他身體狀況,“首長,您的身體還好嗎,手術時間確定了嗎?”
“什麼手術?”許諾詫異道,一下子被問懵了。
“許言說您身體不好,需要做個大手術,特意請假回來的這不,我思忖着,也就這兩天,就特意來看看您!”唐覺臉上的表情更詫異,給許言上起眼藥毫不手軟。說完之後,見許諾面色古怪,他裝模作樣的道歉,並尋了個理由離開,小報告打完,總的給人留下發火的空間不是!
他前腳離去,許諾的怒吼便隨之傳出,“這個混賬東西,真是氣死我了!”
“怎麼啦,生這麼大的氣?”許媽媽疑惑道。
“還不是你生的好兒子,居然咒他老子,跟人說我要做手術。”許諾吹鬍子瞪眼,“立即給他打電話,讓他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