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換一句話說,南非安的心思壓根就不在上面。
果然,南非安連猶豫都沒有,直接答應了下來。南非安也相信姜晚笙絕對不僅僅是讓自己關掉機構所這麼簡單。
“我想讓你重新出現在大衆面前,你以前蒙受的那些冤屈我會一一幫你討回來!”姜晚笙意志堅定,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說道。
重新出現在大衆面前……南非安的心跳動個不停,下意識就想要逃避。
這麼多年過來,如果要是南非安想要以本來的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的話,早就付諸行動了。
姜晚笙看出他的猶豫和不安,更加堅定的看着他說道:“你放心,在沒給你討回公道之前,你不需要公開露面,只是掛個名頭。等到時機成熟時,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姜晚笙的話讓南非安心裡感觸非常大。南非安相信如果要是姜晚笙是個男人的話,一定是一個勇猛又有策略的勇士。
“我能問下爲什麼嗎?”南非安壓下心底的震驚,玩世不恭的從自己身後拿出一把扇子臭美的扇了扇問道。
“新公司就定在徐氏集團旁邊,你是公司負責人,而我則是你聘請回來的助理。這幾天我會出面去見泰安集團的劉經理,將項目給簽下來。”姜晚笙沒有絲毫的保留,全盤托出道。
南非安很快就想清楚了原因。徐氏集團最近資金週轉困難,要是它想要繼續生存下去,那麼最近和泰安集團合作的項目便是它的重大轉折點。
換句話說,泰安集團項目的去留決定了徐氏集團能不能繼續呆在A市。
“好,我現在就回去辦。”南非安點頭應下。
就連南非安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那麼相信她。
南非安走後,姜晚笙繼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調查中去。
關晴晴知道姜晚笙這段時間在忙別的事,爲了不讓她分心,也自覺的承擔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除了一些解決不了的問題以外,幾乎不打擾她。
姜晚笙順着南非安雙胞胎哥哥的線索,查到了他的很多基本信息,但是他現在從事的行業並不是如南非安所說的書法家,而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經理。
這個發現讓姜晚笙感到很奇怪。南非安並沒有理由騙自己,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改變了他的生活軌跡。
姜晚笙瞭解到南非安的雙胞胎哥哥名叫南非平,以前並沒有什麼正經工作,只是偶爾會幫人寫幾副對聯或者是畫畫,大部分的經濟來源都來自於南非安或者父母。
這樣一看,姜晚笙突然覺得這其中的改變或許跟南非安有着不可割捨的關係。
可是南非平的職業雖然是上市公司的經理,但是這幾年來卻沒有什麼大的作爲。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屬實不正常。
姜晚笙想了想,心裡有了主意,但是卻在說服薄景衍上犯了難。
第二天一大早,姜晚笙就打電話給關晴晴,告訴她今天自己要出市一趟。
薄景衍晨跑回來時就看到她正神采奕奕的坐在牀上看着什麼。
“看什麼呢?”薄景衍疑惑的問道。
姜晚笙卻是沒有聽見,依舊盯着電腦上的那些數據,心裡盤算着要如何說服薄景衍。
“嗯?”薄景衍見她看的入迷,有些吃味的湊上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姜晚笙這才發現他已經晨跑回來了,趕緊端坐起身子來看着他說道:“我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你能不能答應我?”
“先說說看是什麼事。”薄景衍見她眼裡帶着狡黠,心裡暗道不妙,自然不會上當。
姜晚笙嚥了咽口水,將已經在腦海裡過濾了千萬遍的話念了出來:“那個,其實,我想去趟C市。”
薄景衍聞言,瞬間蹙了蹙眉頭問道:“去C市做什麼?”
“我最近不是找南非安幫忙嘛,作爲交易,我自然要儘快查到當年的事情,還他一個真相。不然的話,我這良心也過意不去啊。”姜晚笙實話實說道。
薄景衍聽到南非安的名字,臉色冷冽。
對於自家小嬌妻寧願求助別人都不願意讓自己插手,薄景衍只覺心塞。
“你要去C市查什麼?我讓秦湛去。”薄景衍不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去C市,想了想後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薄景衍真想親自出面替姜晚笙解決這些麻煩事。
“我也不確定,我是想去見南非安的雙胞胎哥哥南非平。雖然兩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干係,但是我總覺得南非平身上有些古怪。”姜晚笙並不想將這件事假手他人,皺着眉頭說道。
她的話讓薄景衍更加提心吊膽,既然知道他有古怪,爲什麼還要親自前去?
“我不答應。”薄景衍冷着臉拒絕道。
明明自己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現在卻牽扯出了這麼多不相干的人。薄景衍有種預感,要是姜晚笙拒絕插手這件事情的話,只怕會被人針對。
如果重來一次的話,薄景衍絕對不會答應讓姜晚笙親手解決徐氏集團。
“你放心,我只是去了解一下南非平的生活跡象還有工作環境,不會跟他正面接觸。”姜晚笙退了一步說道。
“不行,我讓秦湛去查。”薄景衍故意板着臉說道。
“南非安幫了我不少忙,我理應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替他查出當年的真相,還他一個公道。如果這都假手他人的話,我寢食難安。”姜晚笙態度也很堅定,不願意讓別人去辦這件事。
薄景衍看着她堅毅又倔強的小臉,實在是狠不下心來,放低了聲調迂迴道:“你怎麼確定南非安就是無辜的?說不定這些都是他騙你的呢?”
這纔是最讓薄景衍不理解和不接受的地方。經歷過上一次李珊珊的事情以後,薄景衍對於出現在姜晚笙身邊的每一個陌生人都抱着警惕之心,生怕再讓她受半點傷害。
可是南非安卻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般,深得姜晚笙的信任。不僅將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去辦,還無條件相信他被人冤枉,要替他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