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季同,薄季同……”
朱脣輕啓,吐露出的字敲打在薄季同的心上。
衣物被徹底除去,絞弄的手如同靈活的蛇,不再猶豫……
祁優悠難耐的出聲,卻馬上被薄季同吞入腹中。
看着在身下面色軟惜嬌羞的人,薄季同心裡即是癡迷,又是掙扎。
不知道這次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早就在名爲祁優悠的漩渦裡越陷越深,這輩子他都逃不掉。
他也不會讓她離開。
伸手觸摸着她的臉龐,低聲細喃,“祁優悠,你是我的!”
深陷慾海的祁優悠聽到耳邊的聲音,擡手撫過他的眼睛。
“我是你的。”
話音一落,薄季同的心猛烈一跳,這一刻徹底沉淪。
等到祁優悠再次醒來的時候,看着周圍的環境,她微微一愣,已經回家了嗎?
她現在身處的地方赫然就是他們的臥室。
這是被薄季同折騰的多累,纔會毫無意識的被他帶回家,而且就連睡衣都幫她換好了。
想到他們在辦公室做的事情,祁優悠羞憤欲死。
這讓她以後怎麼再去薄季同的辦公室!
房門被打開,祁優悠側目過去,就看到挺拔的身影進來。
“幾點了?”她蹭了蹭枕頭然後爬起來,眼勾勾的看着薄季同,聲音稍微有些沙啞。
薄季同拿着水走過去,垂眸看了眼手錶,“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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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優悠一驚,有些懊惱,“都這麼晚了。”
接過薄季同給她的水,水有着溫度,祁優悠淺喝一口,心裡有些暖。
“你還有事?”
薄季同自然而然的接過祁優悠遞過來的水杯,放在旁邊的牀頭櫃上。
“唔,”祁優悠猶豫的把自己本來打算說出口,“本來我打算給你送完午餐回來後親自給你準備一頓燭光晚餐,但是現在都這個時間了。”
她有些氣餒,這麼晚肯定來不及了。
說起來她會做飯這件事還是拜溫承所賜,前世爲了討好他,她可是什麼都願意去學,而烹飪也是其中之一。
薄季同聽到祁優悠的話不由地質疑,“你還會做飯?”
祁優悠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來沒有聽說過她還會做飯。
“哼哼,”祁優悠驕傲的說道“雖然沒有五星級酒店的廚師好,但是做做家常菜就是小意思。”
她驕傲的樣子讓薄季同眼裡染上笑意,這樣活潑的祁優悠在他眼中尤其的可愛。
“那走吧。”
“去哪兒?”祁優悠疑惑的看向薄季同,不解其意。
大晚上還要出去?
“我還沒有吃晚飯,我很期待你的廚藝……”薄季同的臉上帶着淡笑,眼裡全是暖意,向祁優悠伸出骨感分明的手,宛如完美的紳士。
她看着薄季同臉上的笑充滿了驚訝,這還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明顯帶着暖意的笑容。
然而,祁優悠不爲這個笑容沉迷,反而是神情激動的唸叨,“早就過了飯點了,你怎麼還沒吃飯?中飯也是這樣,不按時吃飯你身體怎麼受得了……”
祁優悠宛如炸毛的貓,喋喋不休的說着薄季同,眼裡滿是不贊同。
但是這樣的祁優悠在薄季同眼中卻格外的可愛,讓他眼中的笑意加深,寬大的手掌一擡撫上祁優悠的秀髮。
他的動作讓祁優悠一愣,目光如炬的盯着他,在他輕柔的動作中知道自己這是被順毛了。
祁優悠充滿了無奈,妥協並警告說,“下不爲例!”
“好。”
“那行,抱我下去,我給你做飯去。”祁優悠得寸進尺的向薄季同伸手要抱抱。
薄季同心裡泛起漣漪,直接抱起祁優悠,感受到她靠在他的懷裡。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夢,如果是他願意永遠沉睡。
祁優悠可不知道薄季同心裡想什麼,反而是嘴裡唸唸有詞的準備做些什麼菜來投喂薄季同。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五星級大廚,所以也就只准備做幾個家常小菜。
依靠在門口看着祁優悠在廚房忙碌的身影,薄季同嘴角上揚。
祁優悠卻看不慣他一副遊手好閒的樣子,跑到他身邊拉着他進到廚房。
“你別站在那兒看着,幫我打下手吧!”
“好。”薄季同低聲答應。
但是薄季同纔是那個真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看着眼前薄季同的成果,祁優悠無奈扶額,“你出去吧,我怕等會我忍住不謀殺親夫。”
說完不等薄季同說話,就直接把薄季同推出去,然後關上廚房的門。
薄季同哭笑不得的看着祁優悠的背影,這是他第一次進廚房,兩眼一抹黑。
“來了!”
不多時,祁優悠端着新鮮出爐色香味俱全的菜來到飯桌。
“快嚐嚐!”
她迫不及待的催促,眨着一雙星星眼看着他,期待得到薄季同的點評。
雖然只做了三菜一湯,對於兩個人來說這些菜已經多了,而且其中有兩道菜都是薄季同和她都喜歡的。
前世她和薄季同吃飯的時候,薄季同總會點或者讓廚房做這兩道菜。
薄季同在祁優悠期待的目光中吃下她夾到自己碗裡的菜,但是進到嘴裡他的動作卻有一瞬間不自然,不過卻又馬上恢復並沒有讓祁優悠看出來。
“怎麼樣?”
薄季同剛要開口,電視的聲音卻把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今日,有神秘人爆料《星光》選手廖慕思意圖借評委上位,已有不少記着拍到現場圖片,事情的真相……”
電視畫面裡廖慕思被記者圍着,周圍滿是犀利的質問和譴責,模樣狼狽。
祁優悠看着,忍不住笑了。
她倒是要看看廖慕思接下來怎麼混,勾引有婦之夫,當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家庭,這些可都能毀掉廖慕思。
和她的關注點不同,薄季同看到廖慕思身邊的溫承身體一僵,心裡不由泛起一股擔憂,彷彿美夢就要破碎了。
但是他面上不顯,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
“那是你妹妹?”
祁優悠和廖慕思非常好,所以他對廖慕思也有幾分印象。
“不算妹妹,我和她血緣關係早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了,就是做做善事,接濟一下罷了。”祁優悠薄涼地說道。
頂着薄季同詫異的目光,祁優悠繼續說,“我們之間已經撕破臉了,畢竟蛇是養不熟的,他們兄妹和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我討厭他們都來不及。”
她家和廖慕思不就像是農夫與蛇嗎,廖慕思這種人不僅不知感恩,反會咬你一口。
薄季同注意到她話裡不止是說廖慕思,也說了溫承,有些不可思議。
他望向祁優悠,忐忑的開口,“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