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皇甫妖怪!”
一下變了對他的稱呼,墨淺淺將一雙腳一起踏入了水中。
冰冷的河水刺得她的傷口生疼,她難受的蹙了蹙眉,將腳墊了起來。
“妖怪,墨淺淺,你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妖怪麼?”
噙着詭譎的笑,一步步的逼近墨淺淺。
皇甫夜知道她的性子,就算自己真的把她逼到無路可退了,她也絕對不會再跳入河水中的。從剛纔她墊腳的舉動就能看出,她是個很愛惜自己的人。
“臭不要臉,哪有說自己好看的……你別過來啊,再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咬你了!”
不敢再繼續往後退,一想起自己在這河中曾經瀕臨死亡,墨淺淺就覺得寒從腳起,讓她忍不住顫慄。
“沒問題,你想咬那都可以。前提是,你也跟我一起脫光光。”
拿回了西裝外套,卻還是不肯遮掩,皇甫夜態度堅決,就要墨淺淺陪他一起。
“你,你是變態流氓*狂!你走開,哪有提這樣的要求的,走開!”
不肯妥協,墨淺淺伸出一隻手,抵住皇甫夜赤條條的胸膛,阻止他繼續靠近。
“你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了,看一看也不會怎麼樣不是麼?”
好言相勸,皇甫夜一把抓住墨淺淺的小手,一拉就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滾燙的肌膚,就像是天然的電熱毯。
墨淺淺窩在他的懷裡,微微一怔,好暖和啊!
“知道我的好了吧,你的衣服溼噠噠的,要是這樣抱着你,你還是會着涼的。”
看到墨淺淺的表情由原先的惶恐,變爲驚訝,皇甫夜微微挑眉,在她的耳畔輕語了一句。
聽到這裡,墨淺淺才知道皇甫夜的真是意圖。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可以啊!
他們,他們性別有差,還是孤男寡女……
就這樣坦誠相見,有點太過了吧?
不管了,溼噠噠的總是遮擋了的。皇甫狗熊的懷抱真溫暖,跟抱着一塊大型可移動的暖手寶似的。
在這寒冷的夜裡,可謂是救命稻草啊……
“喂,墨淺淺,回話。怎麼,你就這麼自私,想要蹭我的溫暖,不給我同樣的待遇?”
看到墨淺淺不回答自己,還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皇甫夜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您呼叫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找……”
擡起頭來,白了皇甫夜一眼,墨淺淺調皮的撅了撅嘴,一字一頓的回覆起來。
兩人就這樣玩鬧起來,等到烈焰找到他們,大約是十分鐘後的事。
兩人披上烈焰遞過來的厚毛巾,將他們自己包裹了起來。
皇甫夜似乎一點也不害羞,就那樣……咦,他什麼時候把西裝外套用上了,擋住他的關鍵部位了?
咳咳,更正一點。
皇甫夜好像不喜歡別人看到他的身體,在烈焰到來之前,把自己的重點部位遮了起來。
一場驚心動魄的變故之後,兩人疲憊的回到了皇甫夜的別墅。
先去洗了個澡換了溫暖乾淨的衣服,再讓醫生處理了傷口,等到這一切搞完,已經接近凌晨了。
“啊……不行了,好睏。我要去睡了,皇甫妖怪,晚安!”
坐在沙發上打着哈欠,醫生前腳剛離開,墨淺淺就站起來,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她的腳剛邁出一步,就被皇甫夜拉到懷中。
“皇甫妖怪,墨淺淺,這是你給我的新外號?”
聽到墨淺淺一會兒一個皇甫狗熊,一會兒一個皇甫妖怪的叫,皇甫夜的臉色變了變。
雖說正常人看到他會變身,都會這麼想。
可是這個墨淺淺也太大膽了,居然敢當着他的面一直說,就不怕他惱羞成怒,一口把她給吞了?
還是說,她覺得和自己夠熟了,已經不怕自己了?
“啊……我剛剛說出口了麼?”
被皇甫夜這麼一問,墨淺淺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好像把心底所想的全部說出來了?
媽呀,掉到河裡腦子進水了,連思維都不清楚了麼?
她居然,居然一連叫了好幾聲!
瞧皇甫夜那臉黑的跟包公似的,都能滴出黑水來了。
完了完了,她得做點什麼彌補一下,不然,她可能會活不過今晚了!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墨淺淺訕笑着挪了挪身子,想要站起來,遠離這個不定時的炸彈。
“我……我是說,皇甫大爺,晚安。今天時間不早了,您有有傷在身,還是早點休息的好。”
說完,看皇甫夜的臉色沒有任何和緩。
墨淺淺頓了頓,鼓足勇氣,在他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以前他親完自己之後,心情會變好。如今自己是無計可施了,也來試試看,這個方法可不可行!
死馬當成活馬醫,墨淺淺想着反正都跟他親過好幾次了,再多一次也沒啥。
哪知,這正中皇甫夜的下懷。
“好,早點休息,不過要你陪我。我之前當了你的暖爐,現在輪到你來當我的抱枕了!”
一把打橫抱起墨淺淺,皇甫夜抱着她上了樓,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囂和抗議。
夜色濃厚,他就那樣抱着她,安靜的睡了一整晚。
之後的一個月,歲月變的那麼的平靜。
墨淺淺每日要做的就是伺候皇甫夜,他平時幾乎很少出門,基本上都和她呆在一起。
這一個月,墨淺淺學會了各國料理的做法。
雖說做出來的味道,不盡如人意,但是卻也有了進步。
平日子皇甫夜沒事就逗弄她玩,心情好的時候,偶爾還會帶她出去放放風。
後半個月,皇甫夜似乎閒了,帶着她遊獵了很多個國家。
墨淺淺最初意興闌珊,在感受到列國文化的區別之後,她像是愛上了旅遊一般。
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都會拍照留戀,儼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不再害怕皇甫夜了,墨淺淺和他的互動多了起來。
像是忘了自己還負債累累,墨淺淺很享受和皇甫夜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輕鬆愜意,並且溫馨無比。
他把她寵上了天,只要她的要求,他都會滿足。
但是,兩人最多也就親親抱抱,再也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爲。
墨淺淺以爲,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很長的時間。
直到,一個月後的月圓之夜。
他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般的,在馬爾代夫的海景房裡,將她撲倒在地。
眸色如金,妖冶魅惑。
他將她壓在身下,笑的邪魅如斯。
“墨淺淺,今夜,你就徹底的成爲我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