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東西?”耳朵拿着槍,朝着那些恐怖的東西比劃着。
我看着那些東西,那身形比貓大,跟那隻紅狐狸差不多的個頭,但是毛色十分的噁心,就跟灰顏色的老鼠一樣。兩隻耳朵尖尖的,一根長長的,又很細的尾巴。
不停的朝着我們齜牙咧嘴,發出兇猛的咆哮的聲音。
“怎麼看起來像是四不像一類的東西。”我也是認不出這些在東西來,不過怎麼看怎麼都像是食肉的動物。
“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吃老鼠的。不要被咬到了,沾染到什麼鼠疫什麼的就不好了。”情瑤提示我們。
我這個時候也只能默默地佩服老鼠大王了,不管你是南極北極,不管你是古墓還是工廠,只要是稍微能存活了下來的地方,都會有老鼠大王的身影。
那些東西看着我們躍躍欲試,貌似已經是等的迫不及待了,立馬就想上來吃掉我們一樣。
穎雅這個時候和小哥也都換成了槍,不能再用兵器了,大戰肯定是在所難免了,但是血肉橫飛,這不乾淨的東西,就不好了。關鍵是那毛色,噁心的我不行。
“咱們開槍吧。”耳朵喊了一聲。
“不要動。”情瑤一把壓下了耳朵的槍口,阻止了耳朵。
“等第一個衝上來的時候,在開槍,先打出頭鳥,對他們才能構成壓力。”情瑤解釋道。看來先打出頭鳥是有道理的。
很快,那幫傢伙便忍不住了,嗷的一聲就朝着我們衝上來了一隻,很快槍聲就掩蓋了一切,直接將它打的倒飛了回去,摔在了地上。
但是這個頭一開,就沒治了,更多的傢伙已經衝了上來,嗷嗷的叫着,抖動着身上的灰毛,朝着我們衝了過來。
一時間槍聲大作,我拿着手裡面的槍直接就將那些撲上來的打的滾在了地上,再上來一隻,再幹掉一隻。
眼看耳朵後面有一隻,我衝上去一槍托就打在了地上,然後將幾十發子彈全部都打到了它的身上,一時間,它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幾乎是被打成了肉罐子。
很快,槍聲大過了那些東西叫聲,那些怪物也已經知道了這槍聲的厲害,不敢在往上面衝了,一個一個的呆在了旁邊,看着滿地的屍體,仍然是不斷地朝着我們嚎叫着。
耳朵上去又是幾槍,徹底的已經讓他們不敢在叫喚了,剩下的那一幫的怪物,夾着尾巴,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你們沒有受傷吧,剛纔東西太多,沒有顧及到你們。”情瑤一個一個的問道,確定了我們沒事,才放下心來。
地上的那些屍體,都已經趴着不動了,就好像是死了一地的大老鼠一般,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硝煙的味道和血腥的味道,讓人聞到了之後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咱們還是朝着前面走吧,它們估計是下破膽子了,死了這麼多,還敢來就有鬼了。這味道,額,的確是太噁心了。”情瑤招呼我們。
我的槍都已經燙得很厲害了,能夠想象得到當時的火力到底是有多麼的兇猛殘酷。
上完了子彈我們纔開始走,碰上一隻就滅掉一隻,誰讓你長得不可愛呢。
很快我們就踩着那些屍體,來到了大殿的深處,後面應該就是後臺了,剛纔的聲貌似就是從後臺那後面發出來的。小心翼翼的繞到了後臺之後才發現,地方倒是小的很,好像是沒有什麼路可以走了,難道是剛纔聽到的都是假的?
很快就在我們前面傳來了一聲誦經的聲音,嚇得我頭皮發麻,難道是前面這牆壁裡面傳來的聲音?或者說直接就可以走到牆壁裡面?
我拿着槍托打了兩下子,然後一首歌巨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已經是天旋地轉,。槍也被丟在了一邊,然後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很快就被來回撞得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疼痛的厲害,還好當時護住了自己的腦袋,沒啥問題。狼眼被丟在了一邊,我趕緊的過去撿了起來,鼻子好像是有些癢癢的,一摸,熱乎乎的,是流鼻血了。
還好揹包裡面早就備好了衛生紙,很快我就堵住了鼻血,然後重新將紙放在了袋子裡面,封好。
忍着疼痛我就坐了起來,腿上面好像是也有擦傷,真是禍不單行了。我拿狼眼照了照四周,感覺好像是一個樓梯的走廊,灰塵遍地。
難道是我當時被甩在了清真寺的上面?
耳朵穎雅情瑤他們呢?小哥呢?
“情瑤,情瑤!穎雅!耳朵!”我幹了好一會聲音之後,才發現一點回音都沒有,好像是這幾個人全部都消失了。
我心裡面頓時就是一沉,完了,又是我一個人了。
朝下面是沒得走的,看起來是沒有什麼樓梯一類的,只有朝上面走的時候,纔會碰到樓梯。只能朝上面走試一試了。
樓梯是木製的,好像是快要承受不住我的體重一樣,一踩上去,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讓人感覺快要斷了。不過也不錯了,千年萬年之後還能有這種質量。
好不容易晃晃悠悠的上來之後,就發現了左右兩邊,各有兩間房子。
漆黑的樓道里面佈滿了灰塵,照了照,沒什麼異樣,這下子纔算是安了一下心,然後看着左邊這個門。
上面是一個金屬圈,套在上面,在我們看來的話,這應該屬於現在鎖頭了。狠狠的一拉,金屬圈就開了,看起來倒像是生鐵,沒什麼韌性。
輕輕地將門推開,落下了不少的灰塵。擺了擺灰塵之後,就發現裡面是一個睡人的地方。有那麼一張小牀,倒是牀上面沒什麼。
牀後面好像是有一個什麼怪東西一樣。我下意識的就從揹包裡面掏出了備用的手槍,還有兩把,那長槍算是沒了。
一旦是那種怪物的話,我二話不說,直接就爆頭處死。
慢慢地走過來才發現了,不是怪物。是一個人,是一個死了千年的人。整個人盤着腿坐在了地上,然後還保持着那個誦經的姿勢,好像是已經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頭髮都掉光了。我上去摸了一下,硬邦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