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由來的就是一哆嗦。
不多想了,我和黑子兩個人將那具乾屍擡了下來,這纔開始仔仔細細的搜索棺材裡面的東西。
這個棺材本身就沒有放置在一個好地方,所以我對它的期望也不是相當的高,只要是能找出一些線索來,就可以了。
機關的下面,便是被褥了,這墊身的被褥早已經全部都變成了黑心棉,就是扭動的蛆蟲一般,還有着一股子幹餿了的味道,不甚好聞。
也不管別的了,憋着一口氣,忍着難聞朝下面翻去,一旁的黑子也是被嗆得受不了,看起來也是憋着那麼一口氣,臉都發黑了,不過他本來就很黑。
我仔仔細細的翻開那片片搭搭的墊身被褥,空空蕩蕩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我不死心,又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真的什麼都沒有。
怪了,竟然連一丁點的陪葬品都沒有,或者說是線索也沒有,墓誌銘,這些東西竟然什麼都沒有放。難道這是一個奴隸?可是唐朝早已經不再流行殉葬了呀,會不會是個例呢?
我先閃開了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一時間還是被那股味道嗆得我回不過神來,黑子也是在一旁喘着粗氣。
“竟然什麼都沒有,這個人是外來的?小法哥?”黑子,緩過神來,看了看裡面,問我。
“不應該呀,聽師傅說,這裡不是唐王古墓麼,不管是異姓王還是別的,就算是丫鬟,僕人,也應該有那麼一些陪葬品啊,莫非真的就是一個奴隸,被安放在了這裡?
應該不會是這個樣子,可是這空無一物,真的要空手了。說句實話,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看一看這個死人身上到底有沒有東西。
關於這一點,不知道是處於傳統的一個思想還是其他的什麼,我總覺得這樣做不應該,隱隱之中,非常的抵抗。因爲我的腦海之中,又閃過了歐洲古堡在水晶棺中,那個爲愛而死的女子,心口隱隱的作痛,也不知道爲什麼。
“算了,黑子,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東西了,咱倆趕緊走吧,呆在這裡也不是一個辦法。”我拍了拍黑子。
“恩好,找到耳朵他們就好了。”黑子說着,便一腳跨了過來,沒想到,就在黑子跨出哪一步的時候,沒想到卻一腳踢在了旁邊的死屍之上,一下子就踢倒在了一邊。
黑子趕緊躲開,一邊鞠躬,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
這倒不是害怕還是怎麼的,不管是盜墓的,還是考古的,這算是對死人的一個尊重吧,畢竟人已經不在了,就算盜墓,也只是拿身外之物而已。
“算了,黑子,咱倆把他擡起來吧,還放進去,讓他安安靜靜的守在這裡吧。”我想了想,還是叫黑子將這個人擡進去,算是有始有終吧。
“好的。”黑子也覺得應該這樣做,便搭把手將這個人擡了起來,我倆剛剛擡起這個人來,啪嗒一聲,就從他的身上掉下來一件東西。
也沒有顧得看,先把人就這樣放進了棺木之中。
“這是什麼?”黑子一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應該就是剛剛從那個死人身上所掉下來的吧。
我接到手裡來,這才發現,好像是一顆珠子,一顆黑色的珠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質地做的,挺沉的,而且又黑又亮,表面光滑無比,比兵乓球略微的大那麼一點點。
“這是寶石?”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扭頭說了一句,黑子更是一臉的茫然。
不對,這東西倒是不像是一顆寶石,我也在市場上見過黑瑪瑙,完全不是這個樣子。感覺這東西倒是挺像石頭質地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無奈的朝着黑子搖了搖頭。
“那就先裝上吧,或許馮老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黑子說的也對,我不知道,我師傅肯定知道這個東西。想了想,便將那顆黑珠子揣在了懷中,先找到師傅他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