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魚與熊掌
“晚輩吳清濤，拜見師傅！”吳清濤心中一激動，當場跪下拜師。
“嘿嘿，小子，我可沒說收你爲徒。”蘇仙嘴上不同意，但並沒有阻止吳清濤，顯然是默許了。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老祖您今日願教清濤劍術，等於是傳道授業，當得起清濤這一跪。”
“小子，不是老夫不願收你，別以爲老夫不知道，你的師傅比我厲害多了。”蘇仙擡手指了指天，一臉笑意地看着吳清濤。
蘇仙指的師傅並不是虹雲老祖，而是將吳清濤送至洪荒大陸的，上古火神，青火神王！
吳清濤心頭一驚，吳清濤不是洪荒界的人，一直是吳清濤心裡最大的秘密，從未跟別人提起過。但是卻被蘇仙看出來了。
看到吳清濤大吃一驚的樣子，蘇仙笑道：“清濤，從你進入五行門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背後默默地觀察你了。一直懷疑你不是洪荒大陸的人，今日一試，果真如此。”
“還請老祖替清濤保守秘密。”吳清濤低頭拱手道。
“放心吧，老夫已走出了自己的道，自然不會窺探你的功法。像你這種外來人，老夫也見過一個，所以纔敢推測你的來歷。”蘇仙看出了吳清濤的疑慮，擺擺手說道。
吳清濤目前最大的麻煩，就是遭人窺探，想要密謀奪取功法，順便殺了自己。
如果蘇仙也動了這個念頭，吳清濤是必死無疑。
但是從蘇仙和黑衣人的對話來看，吳清濤知道蘇仙是個自恃身份的人。身爲老祖，自然有老祖的尊嚴，一般不會做出這等不要面子的事。
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所以吳清濤一直把姿態放得很低，讓蘇仙因爲顧及尊嚴，不好意思對自己下手。
蘇仙畢竟是活了近千年的怪物，自然知道吳清濤內心的想法，故意點破，讓吳清濤頓時感到一陣窘迫，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清濤啊，此事以後就不提了。既然你願意跟我學劍，你只要在此當即立下一個誓言，老夫定當全力教你。”蘇仙很是欣慰地說道，對吳清濤的稱呼也從小子變成了清濤，顯得十分親暱。但是說着說着語氣一變，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老祖請說。”吳清濤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從黑衣人的神態來看，離合劍術肯定是不得了的劍術。只要蘇仙的要求不過分，吳清濤肯定要學。
“很簡單，只要你在此立下誓言，只要五行門不負你，你終身不得負五行門！即便五行門覆滅了，你也要窮極一生爲五行門復仇，重新建立五行門！如果將來五行門遇到什麼危機，你束手旁觀，甚至做出危害五行門的事，老夫就是拼着與上界仙神爲敵，也要生生世世將你追殺至死！”蘇仙面相莊嚴，一字一句地，正聲說道。
吳清濤一聽，頓時放鬆了下來。吳清濤自來到洪荒界，就一直受到五行門的眷顧，先是被風行才和蕭雲帶回門中，不至於四處流浪，然後是拜師五行門，開始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
而且吳清濤在五行門中生活得還不錯，日子過得有滋有潤的。這都是拜五行門所賜，讓吳清濤少吃了許多苦頭。
所以這個誓言並不違背吳清濤的意願，在蘇仙的注視下，吳清濤面向南方，雙膝跪在地上，舉起右手，四指併攏，洪聲說道：“皇天在上，后土爲證！我吳清濤今日在此立誓，只要五行門不負我，我吳清濤終生不負五行門！在有生之年與五行門同進退，共榮辱！”
“嗯，起來吧。”蘇仙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嗯嗯，前輩，您打算什麼時候教我離合劍術呢？”吳清濤站起來，滿懷希冀地問道。
“這個嘛，有點難度。因爲你基礎不行，太差了，要先打好基礎，才能修煉我的離合劍術。”蘇仙沉吟了一番說道。
“什麼？！？基礎太差？”吳清濤頓時瞪大了眼睛，愣在那裡。哥這基礎要是差，別人再怎麼活？
“不錯，雖然你的基礎看似很紮實，在真正的天才眼中，渣得一塌糊塗。”蘇仙娓娓道來：“首先是你的煉氣修爲，雖然達到了三十六週天，但是你修煉速度太快，強行壓縮靈氣，將靈氣液化，乃至固化。這樣一來你的煉氣基礎看上去自然就十分紮實，雄厚了。結果就是你的筋脈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強度，已經有了輕微的破損，若是一直如此修煉下去，你的筋脈盡斷是遲早的事。”
“還有你的身體，十萬八千巨力，你已經差不多能夠完全發揮出你的身體力量了。而且你還注意到了力量過於強大對身體的損傷，留下了不少暗傷，並開始着手治療。但是我告訴你，你治療好的暗傷不足一成，還有九成的暗傷潛伏在你體內，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破壞你的身體。”
“還有你的境界和功法，從你的靈魂氣息來看，接近初入煉氣後期的水平，悟性也不錯，可塑性很高。但是你修煉的功法使得你才煉氣初期的修爲，就能夠施展出神通雛形，來擊殺對手。這樣子對你的靈魂損傷極大，而且十分危險。稍有不慎，你就會變成白癡，乃至靈魂破滅而消亡。”
“最後是你的對敵手段，不論是你的身法，掌法，還是劍法，都運用得不錯，有板有眼，有模有樣。但是駁雜難精！你修煉的掌法明顯比劍法高明許多，但是你卻是喜歡用劍來對敵，耍花招，耍帥。這樣子就違背了你的掌法的意境，大開大合，至強至剛！這纔是你的掌法該有的氣勢。要麼捨棄掌法，學劍術，要麼捨棄劍術，繼續修煉掌法。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了。”
吳清濤自知自己的劍術十分粗糙，但是常年遭受遊戲和電視劇的荼毒，認爲帥的人都是使劍的，容易追到女生。
而且吳清濤自認耍起劍來十分帥氣，否則風行才他們怎麼都是用劍的高手呢？而且耍起來都非常的快。
但是大日焚天掌威力無窮，攻擊力強悍恐怖，一時之間讓吳清濤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