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陶靖閱的表情一下子委屈了,溼漉漉的黑眼睛裡似乎盛滿了委屈,“老婆,你真的要首開咱們家說話不算數的先河嗎?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忍心這樣傷我的心?”
“除了這個,其他的都行。”
“那我就要這個呢?”
陶靖閱一步一步逼近,將她壓倒在牀上,用火熱的脣封住她所有的抱怨,然後趁她被吻得暈暈眩眩的時候,銬住了她的雙手……
待聶惟西反應過來後,顯然來不及了。
“混蛋!放開我!”
陶靖閱輕而易舉的脫掉了她身上礙眼的睡袍,將她的腿大大地分開,固定在自己的腰側,然後俯身親吻她蜜桃一樣紅潤的嘴脣。
從裡到外,一遍一遍的舔.舐,又啜住她不安分的小香舌不放,吮.吸良久。
聶惟西被他的深吻弄得呼吸急促,白嫩挺翹的胸脯一起一伏,格外吸引人……
陶靖閱嘴脣控制不住的往下移,滾燙的脣舌刷過她的鎖骨、挺立的櫻桃、肚子、腰腹,慢慢的打圈,吮.吸……
當聶惟西感覺到他的舌尖劃入自己的密草之中時,驚得“啊!”了一聲,便想要坐起來。
可是,兩腿之間已經鑽進了男人的頭顱。
縱然如聶惟西這麼豪放的女生,對於這種行爲還是有些驚詫的,直覺那裡很……髒啊!
“陶小四!你給我起來!”
聶惟西拼命想要推開他,可此時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虛軟無力,只能任由他恣意擺弄。
極度的羞憤與過度的刺激,讓聶惟西的下腹劇烈地抽搐。
舌頭一點點的撥弄比手指還可怕的刺激讓她再也忍不住,瞬間就達到了戰慄的頂點,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沿着邊沿流了出去……
把某人伺候爽了,可陶靖閱還沒得到解決,剛準備刺入。
“戴……套。”
“乖,懷孕了也沒關係。”
“不!你答應給我兩年時間創業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陶靖閱也只能滿足老婆,長臂一伸,從抽屜裡拿出一盒未拆封的杜蕾斯,逼着聶惟西幫他套上……
然後,如離弦的箭一般衝進去——
纏綿的夜,旖旎的曖昧氣息。
不知道是不是前戲太重口味了,今晚的陶靖閱異常勇猛,一點一點的變換着方向,不斷的刺入,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彷彿要將身下那具小小的身軀撞破一般。
“嗯……啊……”
聶惟西一聲一聲,撩.撥得人慾罷不能。
暗夜的墨色籠罩着大地,只有白色的窗紗伴着夜風輕輕滾動,房間內壓抑着嗚咽嬌喘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裡響起,很快那聲音被火熱的脣舌一口吞噬。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陶靖閱已經解開了烤着聶惟西雙手的手銬,獲得自由後的她沒少在陶靖閱的背上作惡,發狠的撓他。
越撓越興奮……
火熱得一塌糊塗……
*****
就在聶惟西邊工作邊籌備着婚禮前期工作的時候,她最好的閨蜜賀婧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桐城,就連她事先都沒得到過半點消息。
說不傷心是假的,可她明白曈曈的個性,她是怕自己爲難。
作爲最好的朋友,她一定會替朋友保守秘密;然,同時她又是夜臣哥的親表妹,在他每天的逼問和家人的盤問下,她能堅守住秘密嗎?
與其這樣左右爲難,還不如不知道。
她知道曈曈就是這麼想的,可即便如此,她心裡還是很難過,不僅爲自己,還爲曈曈……
她和夜臣哥本是幸福登對的男才女貌,可卻因爲突然掀出來的陳年往事,鬧成這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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