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的準備工作很繁瑣,幸好有兩家大人全權操心,薄夜臣和賀婧曈相對來說要輕鬆許多。
但薄夜臣隱隱覺得自己需要做些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決心,當初倆人領證的時候完全是出於一種無奈,相互之間沒有半點好感,更別說喜歡了。
猛然間想起南華堇的話,心裡的自責又加深了一層,更加覺得有必要好好補償老婆。
wWW▪ tt kan▪ c o
他給聶惟東打電話,發現他最近上火得厲害,根本就靜不下心來聽自己說話。
“你,被人追殺了?”他半是開玩笑的問了一句辶。
“呃我記得你是名檢察官,名氣還不小。”
潛臺詞便是:追殺別人這種犯法的勾當不是你能做的,被抓到可就不妙了澌!
“哦?是個女人?”薄夜臣尾音緩緩上揚。
薄夜臣想,他顯然對某個女人執着得入魔了,也不知道是好事呢還是壞事,看來他幫不了自己。
“沒事,就是問問你。”
“嗯。”
掛完電話後,薄夜臣手指輕叩了兩下桌面,有意思!
然後慢悠悠的給陶靖閱撥了個電話,他想,這回應該沒找錯人吧?
薄夜臣聽得很認真,可他還是覺得沒說到點子上去。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這回輪到薄夜臣深思熟慮了,他細細的想了一遍他們從相遇至今,“沒有。”
薄夜臣沒有說話,相當於默認了。
“呃還有別的嗎?”
薄夜臣很認真的想了想,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一件記憶深刻的事情遠比多件不輕不重的事情要有用得多。
“好,就這麼辦。”
“嗯,發到我郵箱。”
薄夜臣覺得這事他自己不在行,要個樣本參考一下也不錯。
陶靖閱的辦事效率快得沒話說,半天時間便將樣本發到他郵箱了,他興致勃勃的點開,表情由開心到平淡,然後是扭曲……
當看完整個樣本之後,他默默的吐了三鬥血。
立馬打電話給陶靖閱,劈頭蓋臉的將他罵了一頓,“你這是故意坑我吧?”
薄夜臣額上掛滿了黑線,聲音陰沉冷洌,“我看你就是故意耍我!”
“不知道。”
薄夜臣在心裡咆哮:我知道了還問你幹嘛?!
半晌之後,薄夜臣臉色還是很陰森,但他開口了,“豁出去了!”
******
某日,天氣晴朗,暖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屋內,似乎染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很美好!
薄夜臣便挑了這樣的一天,當然,在這之前他已經跟各方人士建立了良好的協商關係,以確保事情能夠進展順利。
清晨,賀婧曈朦朧醒來發現老公還在身邊,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心想:他不是說這幾天會很忙,要趕在婚禮之前把所有事務處理好,然後安心的結婚麼?
翻了個身,繼續睡,剛纔可能是出現幻覺了。
薄夜臣十分挫敗的把她叫醒。
“老公,你今天不用去基地嗎?”
“不用。我請假了。”薄夜臣面色淡定。
賀婧曈嘆口氣,“你請假也提前告訴我一下嘛!害得人家還要去上班。”
薄夜臣有點彆扭的笑了笑,努力盯着老婆因爲剛剛睡醒還焦距失散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說:“我幫你也請假了,因爲我想佔用你一整天,給你一個永遠也忘不了的禮物,今天的我,是屬於你的。”
賀婧曈愕然的睜大眼睛,雲蒸霧罩地看着他,“哦……”
看着老婆飄忽的閃進浴室,薄夜臣扶着胃坐在牀上順氣,太噁心了,太特麼的噁心了!這麼噁心的臺詞陶四那小子是怎麼寫得出手的?!
他平時都是這麼跟西子說話的嗎?
他們倆平時都是這麼肉麻的嗎?
他心裡忽然一陣惡寒……
早餐是薄夜臣從聶惟西那裡套來的口風,曈曈早上喜歡清淡的,比如:五果粥。
他提前好幾天讓廚房的張嫂教他做,試驗了幾次之後總算是小有成效,當他端着成果放在賀婧曈跟前時,某女驚住了,她驚的是老公竟然親自端早餐給她,當她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時,驟然發現這味道和張嫂做的不大一樣。
她擡眼瞥了一眼薄夜臣,發現他臉色寫滿了期待,她不可置信的想道:難道說這是他親自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