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醜不可外揚,他既不能讓姜景坤再次坐牢,也不能讓人知道他女兒被人強了。
馮姿雲不甘心,“難道我女兒變成這樣,就這麼算了?”
姜駿眉目陰沉,“我會找到那個畜生,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姜芳瑜知道了姜芳心的事情後,去問了姜景坤。
姜景坤面對姜芳瑜,同樣沒有否認這件事和自己有關。
姜芳瑜有一瞬間的怔忡,“大哥,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姜景坤神色淡淡的,“芳瑜,能從那樣的地方出來,我怎麼能不變,如果不變,那就活該我再進一次地獄。”
姜芳瑜搖着頭,“可是你變得我都已經不認識了,我記得我的哥哥,溫柔謙和,疼愛妹妹,爲了那樣的哥哥,我也可以變得面目全非,甚至不惜手持兵刃,殺人不見血……”
爲了那樣一個哥哥,她親手殺了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可是現在這個爲了復仇而回來的姜景坤,真的是她哥哥嗎?
姜景坤看見姜芳瑜有些崩潰的神情,按住她的肩膀。
“方瑜,你永遠是我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不管我怎麼變,對你永遠不會變。”
姜芳瑜不斷後退,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一轉身就跑了出去。
姜芳瑜這次離開姜家,很久都沒有再回來,
姜景坤想着,她不回來也好,這樣他纔可以展開手腳。
她並不想自己的瘋狂,將自己唯一在乎的親人也嚇壞。
姜駿花了點錢,找了幾個道上的人,打聽到黃延現在住在酒店,打算結果了黃延。
誰知道那些人有去無回,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着。
姜駿開始腹誹,難道這個黃延也有什麼後臺?不然他怎麼敢有恃無恐?
姜家不敢再找人去殺黃延,怕引火燒身。
但是他卻開始暗中調查黃延的來歷,最後調查結果讓他有些震驚。
黃延,竟然和紀家有關係!
正在姜家因爲姜景坤的歸來而翻天覆地時,第三軍區來了人,將姜景坤提走了。
城外監獄有囚犯感染HT09,導致大批囚犯發生基因變異而咬人,不過半天的時間,就讓城外監獄的囚犯和獄警死了大半。
HT09是第三軍區接手的任務,所以得知HT09在城外監獄出現,第三軍區直接插手,控制了HT09的傳播,現在監獄已經恢復了正常。
只是以前很熱鬧的監獄,這下空了大半下來,安靜了很多。
因爲怕事情傳出去會給Z國帶來政局混亂,所以這件事被嚴密封鎖了,姜家更是不知道,姜景坤爲什麼會被軍部帶走。
只有馮姿雲,巴不得姜景坤犯了事被軍部弄死。
此時,姜景坤被關在第三軍區的審訊室面臨審問。
容維揚很頭疼,姜景坤已經被關了兩天了,無論問他什麼,他都是不痛不癢的。
容維揚一拍桌子,“姜大少,我勸你還是老實招供了,這樣拖下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姜景坤聳聳肩膀,“你有什麼證據是我做的?就因爲我運氣好那天剛剛出獄?容副官,我也懂法律,沒有證據你將我監禁了二十四小時以上,是犯法的,我可以起訴你整個第三軍區。”
容維揚深呼吸一口氣,和律師打交道,真是累人,分分鐘鍾就拿起訴你這種話出來。
容維揚拿姜景坤沒辦法,去稟報了容臻審問結果。
“四少,姜景坤這麼猖狂,你爲什麼不把證據拿出來?”
容臻說:“沒有證據。”
容維揚愕然的看着容臻。
他以爲容臻這麼迅速的下達逮捕姜景坤的命令,是因爲有證據在手,結果他就這麼淡淡的告訴他沒有證據
“那四少,你爲什麼認定是姜景坤?”
“除了他,不會有別人。”,容臻的神色顯得很深沉。
“那姜景坤的原因呢,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心裡爽。”,容臻說着,嗓音低沉下來,“或者,宣戰。”
跟整個Z國的律法軍政宣戰。
“放人吧。”
容維揚正在咀嚼容臻的話是什麼意思,容臻就說。
“四少,你既然懷疑是他,把他這麼放回去,那……”
“就是怕他不出手。”
容維揚明白了,通知去放人。
姜景坤大搖大擺的離開第三軍區審訊室,出來的時候,看見容臻站在第三軍區的廣場紅旗下,他說:“姜景坤,別忘了,你就算不是姜家人,你也是Z國人。”
姜景坤看着一身戎裝的容臻,淡淡一笑,“那當然,我姜景坤現在可是立志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姜景坤轉身離開,神色在轉身的剎那,卻並沒有那麼輕鬆。
真不愧是他一眼就認定爲敵人的人,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他身上來了。
紀家,因爲紀恩寶不肯再去容家找容家要藥,陳永梅連着好幾天對紀恩寶冷嘲熱諷的。
紀恩寶也不把陳永梅放在心上。
反正陳永梅就是這麼一個人,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她的親親侄女。
要是她需要你你卻不肯幫她,呵呵,那你就是十惡不赦了。
韓真真臉上的幾道抓痕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傷口脫痂後,有幾條淡粉色的痕跡。
醫生說這些痕跡還會消退,但是韓真真還是每天愁眉苦臉的,躲在自己房間裡也不出來見人。
陳永梅看見自己女兒這樣,心裡也難受,恨恨的想着,那隻貓要是抓在紀恩寶臉上多好。
也因爲如此,她心裡一直將韓真真被貓抓這件事歸納爲代紀恩寶承受的,紀恩寶是欠韓真真的,結果紀恩寶這個忘恩負義的,連一瓶藥都不肯給韓真真弄來。
真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吃完早餐後,紀恩寶就打算回房間,卻聽到陳永梅對黃靜慈說:“媽,咱們家真真被他們聞家一隻貓給害的毀了容,他們容家請個醫生來就把我們打發了不成?”
黃靜慈看了陳永梅一眼,“那你還想怎樣?”
陳永梅理直氣壯的說:“咱們真真毀了容以後還怎麼嫁人?他們聞家二少爺當然要對真真負責一輩子!”
紀恩寶正在上樓,腳下差點打了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