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傅還道個真相給她,“其實,論血統,我也只能算是半個冥界的。”
“那冥長生這個名字,你替代不了。”蘇如海嘀咕着,“也不對呀,古芝是凡界的,冥長生只降在冥界呀。”
鬼傅也覺得奇怪,“所以能讓他得到這個名字,其背後恐怕比想象中還要複雜。”
忽而又想到蘇如海剛纔說叫自己去取代古芝,他道:“你就這麼不希望我陪在你身邊,把我趕走了,好讓你前男友回來。”
“你在說什麼呢?”
“剛纔誰說替代的”
“噢,是爲這事呀!”蘇如海纔想起來,“我這不是相信你嘛,若是你頂替冥長生這個名字,那冥界不就可以保住了,而且會更好。”
鬼傅聽了心裡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但他要高姿態,故意板着臉,“快回去吧,還得準備一番呢。”
蘇如海難以置信,“不會吧!晚上約咱們去,還得咱們自己帶飯,太小氣了吧。”忽而又一想,“莫非你是怕有毒,所以纔要自帶。那乾脆就在家吃飽了,不就行了。”
鬼傅都被她氣笑了,“你呀!你呀!”
等兩人回去後,冥祥年來了。蘇如海見此,就問:“你是來噌飯的?”
冥祥年愣了一下,“也可以這麼說”
鬼傅倒很直接,“別打鬼董倉的主意”
冥祥年被說中了心事,做出一副羞憤的要奔走的模樣,可就是不走,“我不過就是想尋求個安心的保護,借我一件鬼器以作防身又如何。”
“這有什麼可怕的,冥長生是冥長生,而你不還是冥王,何況你還是冥王鼻祖呢。”鬼傅是讓他徹底消了這份心思,“想以此爲理由,從我這兒騙得幾件鬼器,休想。”
冥祥年氣呼呼的直扇扇子,呼喝哈嘿,“飯好了沒!我都餓死啦!”
“這是我家”鬼傅風輕雲淡,已爲他煮好了一杯茶,“來,喝杯茶,消消火。”
冥祥年將滿腔的怒火頓時化爲委屈的淚水,哭哭啼啼的指着鬼傅,“你騙我!”
恰巧這一幕被端菜的蘇如海看到,“你們這是——”
冥祥年更是哭的稀哩嘩啦,假裝沒看到蘇如海,仍指着鬼傅,哭個不停,“當初的誓言,如今的事實,你欺騙我對你最純真的感情!”
鬼傅只當看戲一般的品着茶,問蘇如海,“你信嗎?”
冥祥年這才轉過身來,來接受蘇如海對自己的同情。可對應上的卻是一臉極力在憋住笑的蘇如海。而對方在看到他之後,實在是崩不住的笑開了花,“哈哈哈哈!”
冥祥年氣的頭上都冒煙了,一臉烏黑,“你們夫妻倆,沒一個是好東西。”
原來鬼傅說的準備是換衣服而已,蘇如海見他與平常一樣都是一身黑衣,只是這次還佩帶了許多大小不一的玉品,卻不顯得張揚,而是更添風華之態。
“你自己這麼穿也就算了,幹嘛還要我與你穿的一樣。”蘇如海極不喜歡自己身上戴這麼多的首飾,由其還是玉的,“這樣我想跑的時侯,豈不是暴露了形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