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不能看,‘弄’得他心癢癢的。
寒曲不情不願地出去了。
南宮諾兒冷眼旁觀,氣定神閒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把大家都趕走,連眼眉都沒挑一下。
赫連逸辰看到她這無動於衷的樣子,心堵得不得了。
他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桌面上的酒壺,重重地喝了一大口,然後瞠着眸子,死死地盯着她。
南宮諾兒抿‘脣’,也一聲不吭,彷彿再跟他比拼誰最能玩沉默似的。
這‘女’人,有時候,還真的能把他‘逼’瘋。
赫連逸辰帶着酒氣的臉,驀地朝她‘逼’近。
南宮諾兒立即下意識地往後面仰,想離他遠一點。
她明顯疏遠的舉動,立即讓他那心火兒直飆,他驀地伸手,扣在她的後腦,穩住她的臉。
泛着紫‘色’光芒的深邃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心裡到底有什麼不滿?”
南宮諾兒藏在衣袖裡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但是表面卻冷靜得有些過分。
她淡淡地說:“沒有。”
“沒有,你叫她們進來幹什麼?”她的眸子裡明明就閃爍着熊熊的怒焰,但是那神情,卻是冷淡地讓他痛恨。
南宮諾兒慢慢擡起頭,望着他,冷笑說:“你剛纔左擁右抱,不是很開心?我讓她們來取悅你,現在不滿意的人是你吧。”
她怒,她當然怒了,剛纔那兩件妖孽,擠兌她,挨着他,他非但沒有推開她們,還享受得很。
赫連逸辰幾乎被她氣得吐血,幾乎忍不住要把桌子給掀了。
“我什麼時候表現得很開心了?你讓別的‘女’人來取悅我,南宮諾兒,你狠。”他一片丹心照明月,無奈明月照‘陰’溝,赫連逸辰這次真的氣得不輕,他驀地轉身,一腳把‘門’踢開,就衝了出去,他沒辦法冷靜地面對她了。
望着他憤然離去的背影,南宮諾兒的臉‘色’變得蒼白,小腹間隱隱傳來不適的感覺,她皺着眉頭,攥緊拳頭。
在外面的寒曲,見到赫連逸辰氣沖沖地離去,忍不住搖頭嘆息,這個笨蛋男人,難道他看不出來,諾兒會這樣做,是因爲吃醋,故意氣他的麼?
果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折回房間裡,卻見南宮諾兒臉‘色’蒼白,嘴‘脣’發青,眉頭緊皺,似乎正在隱忍着什麼。
他一看她的臉‘色’,心頭頓時一震,趕緊上前說:“諾兒,你是不是腹痛了?”
一直忍耐着的南宮諾兒見到他進來,雙眼突然一黑,昏了過去。
“諾兒……”寒曲趕緊伸手抱起她,向着內室走去,把她放在‘牀’鋪上,迅速幫她把脈,手掌才搭上她的脈搏,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她有滑胎的跡象了。
憤然離去的赫連逸辰,沒到一刻鐘的時間,便後悔了。
諾兒很明顯只是在跟他使‘性’子,他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還把一個人她扔在那裡。
他立即伸手敲了敲腦袋,冷靜下來之後,立即折回房間裡,沒想到他回到廂房裡,卻沒見到人,心頭頓時一緊,趕緊快步走進內室,卻見南宮諾兒躺在‘牀’鋪上,而寒曲背對着他,不知道在做什麼,頓時怒火中燒,一個箭步上前,剛想一拳揍過去,耳邊傳來寒曲有些冷的聲音:“你敢打過來,你的骨‘肉’就‘交’代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