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不用叫我叫得那麼見外,叫我天野吧,玉樓,有沒有人說過你失神的呆樣很可愛。”拓拔天野的上半身突然向前一傾,強烈的男性氣息立即向着南宮玉樓撲來,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面孔,南宮玉樓頓時嚇了一跳,就好像是一隻被獵人嚇到的兔子般,身體猛地向後倒去。
“玉樓,小心啊,別摔着了,我會感到很罪過的。”拓拔天野長臂一伸,就在他要往後摔倒的時候,他厚實的大掌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的身體扶正了,
見到他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忍不住逸出了一抹促狹的低沉笑聲,明顯地告訴他,他剛纔取悅了他。
“你……放手。”明明他就是被他突然靠近嚇倒了,但是從他那促狹的話裡,卻讓他覺得他是太過大驚小怪了,反而把他逗得開心地笑了,南宮玉樓用力推開他的手,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戾氣,但是很開就被他隱藏住了。
“你沒事吧,玉樓。”被人狠狠推開的拓拔天野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更加沒有覺得慚愧,銳利的眼眸並沒有忽略掉他剛纔臉上閃過的戾氣,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木匠該有的神情,看着他很快就恢復了淡然的樣子,他的脣邊不禁勾起了一抹有趣的笑容。
“我沒事,我想依我們的交情,我們還沒有好到可以直接喚名字吧,你還是叫我二莊主吧,拓拔當家。”南宮玉樓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的神情,淡淡地說。
“此言差矣,我都已經住進你家裡了,這交情難道還不夠嗎?玉樓,我喜歡這樣叫你。”拓拔天野厚着臉皮說。
“那隨便你吧,我在幹活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着,如果拓拔當家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自便了。”南宮玉樓見他的臉皮那麼厚,他也懶得跟他多費脣舌了,直接下逐客令,跟臉皮厚的人不需要客氣。
“你放心吧,你儘管**的活兒,我會自便的。”彷彿沒有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拓拔天野依然用手託着腮,半眯着雙眸,神情透着一抹慵懶地望着他,就好像是在欣賞着一件珍寶似的。
“那你……”被他那曖昧的眼神望着,他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看着他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南宮玉樓低垂着眼瞼說。
“你放心喔,我只是有點好奇,你這雙完美無瑕的手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弄出來的,在你幹活的時候,我一定不吭聲,也不會吵着你,你可以當我是透明的。”拓拔天野好看的脣邊揚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着。
“拓拔當家,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人在我的身邊看着我的話,我是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幹活的。”
他都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他應該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吧,南宮玉樓清澈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冷然的眼神,他怎麼都想不透這個拓拔天野怎麼會突然纏上他的,在被人的眼前,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木匠而已,難道他在懷疑什麼嗎?
“原來是這樣啊,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很抱歉,我打擾你,讓你分心了。”拓拔天野嘴巴里說着抱歉的話,但是臉上卻一點抱歉的神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