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竺,你就把他們想知道的告訴他們吧。冰原雪熊可還在洞口外守着。”潘世昌拉了拉公孫月竺的衣角,小聲說道。
此時,冰原雪熊雖然已經不再憤怒的咆哮,卻是用身體牢牢的堵着洞口,不肯離開。
公孫月竺心裡也是畏懼雲陌天,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
“你說出來,我不會殺你。你放心好了。”南宮音淡淡說道,她沒有打算殺了公孫月竺,這個女人應該交給南宮慕辰親自去處置。
聽南宮音這麼說,公孫月竺思忖了下,才試探性的開口說道,“你如果出爾反爾怎麼辦?爲了公平,我有個要求。”
她說着,就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半透明的小瓷瓶,小瓷瓶裡面有許多黑色的小蟲子,每個只有毫米大小,正在蠕動着。
“你把這個蟲子吃下去,等到你幫我解決了冰原雪熊,我會帶你一起去尋找千年雪蟾蜍,到時候找的以後,你放我走,我會把蠱毒給你解開。”
聽到公孫月竺這麼說,潘世昌只覺得這個女人是瘋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妄想着和別人談條件?
明明他們的小命就在對方的手裡牢牢的捏着,哪裡有談條件的資格啊。
雲陌天直接抽出了腰間隱藏的軟劍,直指公孫月竺,眸光冷如九幽地獄而來。
“把那幼崽交出來。”
既然這冰原雪熊的幼崽是找到千年雪蟾蜍的關鍵,那麼就先搶過來再說,總比在公孫月竺的手裡好。
而堵在門口的冰原雪熊看到有人傷害它的孩子,當即就暴走了,更加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一邊咆哮着,還一邊瘋狂的想往冰洞裡面鑽。
南宮音看着那白白軟軟,像是小糯米糰子一樣可愛的小幼崽在公孫月竺的手裡面苦苦掙扎,她就隱隱有些不忍心。
被公孫月竺掐着脖子,小幼崽發出難受的嗷嗷聲。
果然,聽到公孫月竺這麼說,南宮音的臉色瞬間冷如寒冰。
“公孫月竺,你的腦子是不是遺忘在你孃胎裡沒有帶出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目光嘲諷的看着公孫月竺,南宮音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公孫月竺被那銳利的軟劍指着,眼中閃過一絲孤注一擲的狠辣,直接用手掐住那幼崽纖細的脖子,狠聲說道,“你們別再逼我了,這冰原雪熊五十年纔會交配生子一次,所以數量極其稀少,我想着茫茫雪山裡,想找到第二隻冰原雪熊的幼崽,說不定你們就要再等個五十年了!如果你們再逼我,我馬上就掐死這個小畜生。”
“敬酒不吃吃罰酒。”南宮音冷哼一聲,倒是完全不把公孫月竺的威脅放在眼裡。
她手腕翻轉,削鐵如泥的精緻匕首就從衣袖裡落入手中,正當她準備衝上給公孫月竺一個教訓的時候,站在公孫月竺旁邊的潘世昌忽然動了。
只見他揮起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公孫月竺的臉龐上,趁着公孫月竺頭腦發懵的瞬間,他一把將公孫月竺手裡的小幼崽給搶了過來,然後遞給了南宮音。
南宮音見狀,飛快的接了過來,目光讚許的看了潘世昌一眼。
這個人不錯,挺識時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