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還在輕微起伏的胸口,很難讓人相信他還頑強的活着。
“你真是個變.態的妖孽。”將紮在雲陌天額頭的銀針取下,花傾月神色複雜的說道,昨晚的一.夜瘋狂,讓雲陌天體內的毒再次擴散了,已經蔓延到了心臟,可是這個人卻依然還活着,他行醫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蹟。
而昏迷之中的雲陌天,他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他不能死,他若是死了,音兒會傷心。
花傾月自然也知道他是爲何這麼頑強的撐着,只能暗歎,真是人間自是有情癡。
第二天,南宮音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還瀰漫着昨晚瘋狂過後的某種氣息。
只是雲陌天,已經不在了。
身體痠痛,特別是腰,好像是要斷掉的疼痛,雙腿也同樣是痠麻無力。
南宮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那雪白的胴.體上佈滿了青紫的痕跡,足以見得昨晚她經歷了多麼瘋狂的事情。
可是,昨晚她一直屬於半昏迷的狀態,她還以爲那只是她的一場癡夢。
卻沒想到,她真真正正的成爲了雲陌天的女人。
同樣,她也可以很確定,雲陌天也愛着她。
眼中沉澱着淡淡的笑意,南宮音不是古代思想迂腐的女子,她既然愛雲陌天,就願意把身體交給他。
而他昨天在織夢樓說出的種種狠話,肯定是有苦衷的。
深吸了口氣,粉桃說道,”主子已經離開了,他要奴婢把這封信交給郡主。“
但是這三個字,卻讓南宮音徹底的安心下來了。
看着南宮音雙頰微紅的坐在牀上,粉桃的眸光閃了閃,笑着說道。”郡主,要沐浴更衣嗎?“
說完,粉桃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走到牀邊,遞給了南宮音。
想到這裡,南宮音漆黑如夜的美眸中劃過了一抹深沉。
“郡主,你醒了嗎?”門外,忽然響起了粉桃的聲音。
想起昨晚的瘋狂,南宮音的那粉.嫩的耳垂上染上了淡淡的緋紅。
“怎麼了?”南宮音捕捉到了粉桃神色中的不對勁,挑了挑眉問道。
還好,雲陌天不是一聲不響的直接消失了,否則南宮櫻追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也會把他給找出來。
南宮音點了點頭,看着粉桃問道,“他呢?”
“恩,你進來吧。”南宮音扯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信封上只有三個字。
等君歸。
南宮音立刻接了過來,打開書信,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打開房門,粉桃捧着乾淨的衣服,走到了房間中。
知道南宮音問的是雲陌天,粉桃微微怔了怔,神色閃過了一絲躊躇之色。
既然,他說讓她等着,那她就耐心等着,不過等她的耐心都磨光的時候,她可是會親自去找的。
信封裡除了書信以爲,還有個其他的東西,一個小小的古樸銀戒。
戒指的中央鑲嵌着一顆紅色的菱形小血玉,閃動着醉人的光澤。
脣角微微翹起,南宮音毫不猶豫的就把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大小正好,好像是貼身爲她打造的一般,戴上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