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關係好,自然是藍芩和封塵關係好一些。
畢竟藍芩活潑,常常去找封塵玩。
她的性子內向,機會很少說話,雖然也是出手救了的,但沒有那麼熟絡。
但若真的是給仲珊的,那烏龍就鬧大了。
這麼久以來,都以爲藍芩和封塵是一對,結果封塵喜歡的是仲珊?
藍芩的臉色變了好幾下,而仲珊的小臉則直接紅了。
“這…難道真的是給我的麼?”仲珊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封塵否定了。
“那你是給誰的,除了是我師姐就是我啊,你該不會是喜歡山莊裡的哪個丫鬟了吧?”藍芩怒道。
“總之,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抗旨拒婚我一力承擔,這玉珏和書信謝謝你送回來。”
封塵沒有解釋,帶着東西轉身離開了。
“你…你…”藍芩氣不打一出來,而仲珊也是一臉的無辜和驚訝。
貴妃起身看向仲文:“先生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無妨,都是自家孩子。”
“那我先離開,這婚事…我會盡力的。”
“貴妃辛苦了。”
隨着貴妃的離開,一場見面不歡而散。
最終,封塵沒有給出解釋,硬是抗旨了。
皇帝大怒,原本想要沒收了他的王府,剝奪了他的王位。
但在貴妃和一干大臣的據理力爭之下,只是罰了他一百個板子。
封塵從小習武,一百個板子頂多就是半個月下不來牀,不會傷筋動骨。
而藍家氣得和封塵斷絕了往來。
仲文也帶着弟子們回了山莊。
這一下,封塵不但是名譽掃地,也衆叛親離了。
封塵沒有回王府養傷,而是去了京郊別院。
他乾脆斷絕了所有的消息來源,窩在別院裡閉門不出。
捱打的第二天,陽光正好,春意正濃。
他趴在院子裡的臥榻上,曬太陽。
他的手裡抓着那一枚玉珏,好看的眼眸之中,閃動着複雜的流彩。
就在此時,下人進來稟報。
“王爺,碧波山莊…”
“不見。”
“那我這就去拒了君清公子。”
封塵臉色一變:“等下!讓他進來!”
“是,王爺。”
君清進來的時候,封塵還是拿着手裡的玉珏發呆。
或者說是在發呆,又或者說是不敢正眼去看君清。
“王爺。”
君清好聽的聲音,像是一泓清泉一樣傳來。
封塵輕嘆了一聲,轉過頭看向君清。
“君清,你過來,坐我旁邊。”
君清走過去,在封塵的身邊坐了下來,看着他嘆息了一聲。
“傷口還疼麼?我給你帶了藥,塗上去,不用半個月就能好。”
君清將一瓶藥放在了封塵的前面。
封塵原本想說不疼,但是拿起了拿瓶藥,最後卻道:“疼啊,疼死了。”
“怎麼是你來了?”
“碧波山莊裡,除了我,還有誰願意見你?”
封塵不惱反而笑了起來:“你願意見我便行了,其他人我不在乎。”
君清看他這副模樣,更加的無奈。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藍芩和仲珊兩個人,你是真的弄錯了麼?”
封塵沉默了,他搖了搖頭。
“連我我都不能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