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沒有識穿,那麼留在這花族,葬送了這一輩子的就是我!”
望舒看着她們兩個,眼眸之中是前所未有的犀利和怨恨。
花蓮站了起來,她脣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冷笑。
“就算你識穿了,你也只能留在這花族,葬送你的一輩子。”
“就因爲我身體跟花柔契合?”
“對,就因爲你的身體跟柔兒契合。”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望舒算是體會到這是什麼感覺了。
就像司命,本身沒有什麼過錯,就因爲身負神魔血脈,這一輩子都要顛沛流離不得安穩。
望舒袖子下的拳頭攥得很緊,指節的地方都已經發白。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濃重的恨意,向來軟弱的她,如今很想殺人。
“之前呢,爲了你好,讓你開開心心的過完這不到萬年的光景,才費盡心思騙你。”
“現在看來,連騙人的力氣都給省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直接動手了!”
“如果你肯束手就擒,我或許考慮放你繼續在花族裡過完這一萬年!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花蓮話音剛落,立即朝着望舒攻了上去。
強勁的桃紅色法力從花蓮的手中打出,直逼望舒的門面。
望舒一揮手,無數的花瓣化爲了利刃朝着花蓮攻了上去。
花蓮冷笑了一聲,用法力瞬間控制住瞭望舒所有的花瓣。
“你在這裡所學的所有法術,全都是我交給你的,用它們來對付我,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也對,你進花族之前也就是個仙,修爲那麼低,不用花族的法術,你還能怎樣?”
花蓮的話語裡帶着濃濃的諷刺和不屑。
但她的話音剛落卻發現猛然發現,在花瓣之下,還藏着無數的銀針,多如牛毛。
花瓣被控制,銀針卻沒有被發現,等花蓮發現的時候銀針已經近了她的身。
花蓮趕緊凝聚法力擋開這些銀針,可惜太匆忙,擋了一半,還有另一半刺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啊…”
花蓮捂着身體後退了幾步,臉色極爲難看。
“花族的法術確實是你交給我的,但是,腦子是我自帶。”望舒勾起脣角,露出了一抹嘲諷。
“好,很好!你死定了!”
花蓮話音落下,一改之前循序漸進的出招方式,一開始就用了狠勁,拼上了渾厚的修爲。
身爲一族之長,花蓮修爲還是很高的,至少對付望舒綽綽有餘。
就在她以爲望舒死定了的時候,一道白光驟然亮起,在花蓮的面前爆了開來。
“啊…”
花蓮被忽然襲擊,猝不及防,受了傷,後退好幾步。
花蓮擡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望舒前面的禹白。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跟着望舒進來的,這都沒有覺察嗎?”禹白好笑的看着花蓮。
“你是龍族的人,請不要參與我花族之事!你現在還可以離開!”
“花蓮,你在搞笑?我來這裡本就是爲了帶望舒離開的。”
“你今天非要跟我作對,花族和龍族的關係,恐怕就要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