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如這樣,三天之後,爲藍沁安排一場比武招親,在文武百官,皇族子弟中挑選,離皇以爲如何?”
夏浩淼趁沉着臉,心裡顯然很不高興。
他再平和,也知道翟斐然在示威了。
兩國和談,談判桌上必定計較得失分寸。
翟斐然一出場就打出了氣勢,壓着離國,在談判之前,給自己造了氣勢。
“該不會離國的男兒無人敢應戰吧?”
翟藍沁掃了衆人一眼,冷不丁的冒了這麼一句。
此話一出,原本就低沉的氣氛,雪上加霜,一時間大家的臉色都很難看。
此時,有貴族子弟心有不甘,站了起來。
“公主提的這個辦法在離國並不可行。”
那貴族子弟還未出聲,夏朝歌就先站了起來。
生怕那人說要應戰,正好隨了翟斐然的意。
“爲何不可行?你是誰?”翟藍沁問道。
翟斐然看到夏朝歌,笑意收斂了一些。
“我是離國的嫡長公主,夏朝歌。越國三公主,幸會了。”
夏朝歌在念“嫡長”和“三”的時候,不着痕跡的加重了語調。
身份一擺出來,翟藍沁就比自己矮了一截,先聲奪人,她也會。
果不其然,翟斐然的笑容又收斂了一些。
翟藍沁則撇了撇嘴,問道:“你倒是說說,有何不可?”
“因爲這裡是離國。”
夏朝歌面不改色。
“是離國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翟藍沁急了起來。
“公主來離國聯姻難道不是爲了兩國和平?國家面前,你還要什麼道理?”
夏朝歌聲音很冷,不怒自威,氣勢威儀,一點不落的擺了出來。
夏朝歌的話很直白,也不給面子,卻道出了事實,越國來求和,有什麼資格跟離國講道理!
一時間,宴會場上的離國人背脊都不自覺的挺了起來,原本低沉的氣氛,也高昂了起來。
翟藍沁心有不甘,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翟斐然擋在翟藍沁面前,露出一個平和的笑容。
“長公主說的有理,是藍沁逾越了。”
“皇兄!”
“坐下!”
翟藍沁一跺腳,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下來。
“長公主聰慧大氣,我們受教了。”
翟斐然皮笑肉不笑的坐了回去,算是消停了。
然,夏朝歌卻不打算罷休。
“既然三皇子誠心備了厚禮,你們不用客氣就是,何必謙讓。小小玩意,還原它一刻鐘都不用,三天未免太多。”
夏朝歌說完,翟斐然蹙起了眉頭:“莫非長公主能解?”
此時,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夏朝歌,這玩意,都沒見過,確實難,並不是大家謙虛啊!
難不成這個不學無術,又囂張霸道的長公主有辦法?
夏朝歌一伸手,魔方就送到了她的手上。
她勾脣一笑,竟隨手遞給了她身後的宮女。
“素衣,你來試試,一刻鐘,不還原,今晚跪一晚上。”
“是,公主”
只見素衣接過魔方,探究的看了幾眼,顯然是第一次摸這東西。
但令人震驚的是,幾眼後,她的手指便飛快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