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沒有進去打擾,而是轉身走了,經過絮兒旁邊的時候,都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是時候放手了。
絮兒面有痛苦之色,抽泣着,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三天,昭雲一直跟在風的身邊,但是沒有再提起以往的事。
只默默的給他做飯燒菜,把他囤積許久的衣物全都拿來洗過一次,然後晾在了花園的籬笆牆上。
每到晚上,則在他身邊躺下,儘管他不適應,但她強迫他,硬是拉他的手臂來當枕頭。
而那絮兒,也沒再過來打擾,讓他們好好的進行着二人世界。
今天是第三天,最後一天。
昭雲給他做好了飯菜,便想要將曬乾的被褥給他收進來。
“你,先別收了,過來坐吧。”風招手,讓她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送給你。”風忽然從身後拿了一大捧的鮮花出來,放在了飯桌上。
看着那一朵朵嬌豔欲滴的野薔薇,昭雲心裡難受。
他說過,要種一院子的花送給她,但他今天只送了她這些。
但昭雲還是微笑着道:“謝謝。”
“說謝謝的,應該是我。”
風將兩個酒杯給倒滿了羊奶酒,遞過去一杯,道:“是我沒用,一點都想不起以前的東西,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我辜負了你,來,喝了這杯酒,不管我們以前是不是夫妻,以後,我們會是好朋友,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來找我。”
說完,風一仰頭,便將酒全給吞了下去。
朋友?明明是夫妻,卻只能做朋友?這算是分手麼?
昭雲眼眶溼潤了,仰起頭也把烈酒給倒入口中。
只是苦酒入口,卻如何也咽不下去。
不要問姐爲何要保持三十五度仰望的姿勢,那是因爲姐不想讓眼淚滴落下來……
“你……怎麼了?”
風見她一直仰着頭看帳篷頂,便也好奇的往上看了看,卻沒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我走了,再會!”
昭雲說着,一伸手從牀頭拿了自己的包袱,大步走出了男人的帳篷,既然註定了不能在一起,就不要拖拖拉拉的讓自己更加的難過。
“喂……”
身後傳來了風的聲音,那聲音不大,卻充滿了無奈,還帶着一點奇怪的不捨。
昭雲沒有再停留,翻身上馬。
此時,古哈族的族長忽然從帳篷裡走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道:“姑娘,這是你應得的。”
看着他手裡捧着沉甸甸的大箱子,昭雲知道里邊裝的是那寶藏的一部分,便道:“謝了族長,你幫我保管着,以後風有了心儀的女子,在他們成親之日,這就是我送給他的禮物。”
昭雲說完,雙腿一夾馬背:“駕~~!”
快馬很快衝出了古哈族的營帳區,朝着遠方快速飛馳。
忽然,昭雲感覺自己跑錯了方向,唉,心不在焉的,趕路都要出問題。
昭雲只好掉轉了馬頭。
而就在這時候,她忽然發現古哈族營帳之地火光沖天,叫喊聲驚成一片,數不清的兵將已經將整個古哈族給包圍了起來。
不好,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