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天馥兒就是告訴衆人,白顏就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小少爺只是太喜歡她了,被她利用了,這纔會狡辯她爲他的親生母親。
“顏顏。”
凌朗有些急了,轉頭看向白顏:“你不說點什麼?”
小晨兒畢竟是個孩子,論口舌,怎麼鬥得過天馥兒?
可當她看到白顏悠哉哉的端了個椅子過來看戲,頓時驚掉了一地的眼珠。
他就沒見過這樣當媽的,不怕兒子吃虧嗎?
“坐,你們都站着幹什麼?”白顏手託着腮幫子,笑吟吟的,“我們看戲就成。”
“……”凌朗一臉無語,“你就這麼放心小晨兒和惡女人鬥?”
“爲什麼不放心?我兒子和我男人都說了,讓我日後可以依靠他們一下,既然有人可以依靠,那這一次我就站在他們身後,讓他們爲我出頭了。”
凌朗聽出了白顏語氣中的驕傲,不覺得心裡酸溜溜的。
他要是有這麼一個願意爲他出頭的兒子,那他估計也會用這樣驕傲的語氣說話。
怎麼辦……他突然想結婚生孩子了。
“你之前不是離婚了嗎?”凌朗想到了兩人初次見面的時候,白顏只讓他爲她尋找兒子,絲毫不提及自己的相公,不覺疑惑的問道。
白顏歪着頭看向他:“爲何如此說?”
“哦……你當時讓我爲你找兒子,但你沒有說起你有老公,我以爲你離婚了……”
“那是我不知道他跟着來了。”
不過,就算讓凌朗爲他尋找帝蒼,恐怕他也找不到他……
腦海裡浮現出男人那妖孽的模樣,微有些幸福的笑了起來。
罷了,這一次,他們想要爲她出頭,那她就由着他們,他也想知道,帝蒼到底想要如何爲她出氣……
白小晨回頭,看到白顏那一抹盪漾着的笑容,嘴角一撇,頗爲委屈。
孃親肯定又在思念壞蛋爹爹了……
只有想起爹爹的時候,孃親纔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轉過腦袋間,白小晨見到天馥兒依然揚着那自以爲迷人的微笑,可與孃親明媚的笑顏想必,天馥兒的笑容真可謂噁心至極。
“我記得你,”白小晨歪着小腦袋,“你當時不是和你爹來找我,想要插足我爹爹和孃親感情的惡女人?當時我還把你趕了出去,讓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怎麼?你還想挑撥我和親生母親的感情?”
天馥兒的笑容驀地僵住了:“小少爺,你誤會了,我沒有……”
“什麼沒有?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打算勾引我的壞蛋爹爹,不過……你這樣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爹爹纔不會多看你一眼。”
天馥兒彷彿受到了極盡的羞辱,擡頭看向白小晨,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又硬生生的被白小晨的眼神給嚇沒了。
“晨兒!”白顏眉頭輕皺,問道,“這些話誰教你的?”
白小晨的小臉頓時白了,他怎麼一下子沒忍住,在孃親的面前說了這樣粗暴的話?
“是……是爹爹家阿黃教我的?”白小晨眨巴了下眼睛,把鍋全部都給了帝蒼身邊的那隻大黃狗。
他纔不會說……自己是跟着書上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