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貓,和本尊解釋解釋,少夫人是誰。”
房內不知何時只剩下他與慕向陽兩人。
墨傾塵面無表情的面龐凝視着她,整個房間裡都充斥着一股冰寒之氣。
“……”
她起初有些顫意,畏懼他身上冰寒冷氣。
不是她害怕,而是他有種天生的王者之氣,讓人不自覺的有些畏懼之意。
“就……就是少夫人的意思唄。”她嘴硬的哼着:“怎麼樣,他很俊美吧,比你美型多了。”
“……”
說完,她就後悔了。
怎麼在這隻變態的面前說這種話,這豈不是找死?
果不其然。
他冷哼了一聲。
房內的冷氣更甚了。
“區區幾日不見,小野貓就翻了牆,摘了野草。”他直接從着輪椅上走下,長腿向她邁過來:“活的這麼滋潤,忘記要歸家了?”
慕向陽本能的向着後面退着。
“什麼翻牆,少說那麼難聽的話。”她反駁着:“我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再說你不是有青梅了,自己有青梅,卻不讓我擁有竹馬在身邊,墨傾塵,我與你纔沒有任何的干係!”
慕向陽被逼到角落裡,剛想轉身逃跑,可墨傾塵將她的路都堵死,一步步向她逼近,逼到角落裡,進退兩難。
只能強迫的望着他。
他面無表情的面龐,有些冷意,卻在壓抑怒氣。
“慕向陽,想遠離本尊?”他薄脣冷勾,“除非本尊死了,否則這一世,你都是本尊的。”
被逼到角落裡的她,倔強的冷着臉。
滿臉不屑。
“你的話,不可信。”從初見到他,他就一直說這種話,可是身邊不還是有一個已要婚約的青梅了?
耍着她玩,也要有個限度!
她纔不想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
“啊!”
她驚呼,整個人被他給輕鬆的提了起,雙腿離地,被逼與他視線對視。
“小野貓,這些本尊都可以忍耐,忍耐到你記憶起本尊來。但……”他一直隱忍的情緒,在瞬間顯露:“但本尊絕不允許爬牆,你若是敢到別的男子懷裡,後果……”
他殘忍一笑:“你絕不想看見那樣的後果,小野貓。”
望着他冰冷的面龐,陰戾的薄脣。
他此時說的話,絕沒有一絲玩笑之意。
若她真的做出那樣的事情,他絕對會給她,殘忍的後果。
不由她冷顫了顫。
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我憑什麼就要聽你的話!”她嘴硬的回嘴,哼哼道:“我原本就不是屬於你的!少給我樹條狀!”
他大手強制性的握着她的下巴,將她剛剛扭過頭的腦袋再次與他對視。
“顧曲拂的事情,本尊只當你是在吃醋,但不許有下次。”
他是心疼了?
心疼她打了顧曲拂?
“本尊不想再收拾這種爛攤子。”
他的話,讓她剛剛有所起伏的心,瞬間平靜了下來。
不知爲何,前先不快的心,在此刻全部都平息了下來,也沒有那麼嘴硬,硬脾氣。
“我看見了那個縱火者,燒掉皇宮的縱火者,就在這個容府之中,今日還看見了他。”
墨傾塵卻一點都不在意這些。
目光直直的望着她。
“本尊現在沒空與你說這些。”
“啊?”那要說哪些?
她迷茫的擡眸望着他,只見他漆黑的眸子與往日不同,深遂且有些怪怪的神色。
“本尊來討債的。”他薄脣勾起邪佞的弧度:“惹怒本尊的債,總是要還的。小野貓。”
他擡着她的下巴,隨即將她軟儒的脣,狠狠的蓋合。將她按在牆壁之上。
彷彿是已經忍耐了飢餓許久的野獸,從籠子裡放出來時,兇猛張狂。
吻的她整個腦袋都一片空白,完全做不及任何反應。
大腦瞬間當機。
他的吻,很是狂野,讓她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只能是跟隨着他的節奏,直到呼吸都快被他給奪走,喘不過氣來,快要缺氧時,他才放開她。
她連忙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四肢無力。
白嫩嫩的小臉蛋早已經動-情的染上羞紅。
特別的迷人。
只僅僅呼吸了幾口,又被他給控制了住,她不禁大呼。
“你還要來!?”
不要臉!
“本尊是那麼好容易打發的?本尊可一直在忍耐着呢。”
隨即又將她的脣給吻住,又開始新一輪的蹂躪。
秋後算賬。
這賬,她也虧的太大發了吧!
一連吻了好幾次,中間許多次她都差點快要缺氧,而他卻顯得一臉無事,還未知足的模樣。
虎視眈眈的盯着她。
完全沒有滿足。
房間外。
偷偷退出來的燕兒與水漠靠在房門旁,細細的聽着。
可是從裡面卻沒有什麼動靜,偶爾幾個沉重的呼息聲。
這是怎麼一回事?
尊主到底和夫人在裡面做什麼?
呼吸聲這麼的沉重……
燕兒很是不明白,眨巴着單純的大眼睛,而水漠只聽了一會就立即明白。
拉着燕兒欲走。
“幹什麼?”她不滿的哼哼:“我主子還在裡面呢,要是被尊主給打了怎麼辦,我不能丟下主子。”
不僅僅是燕兒,連着圖騰也在旁聽着,同樣的眉頭緊鎖,弄不清狀況。
“……”水漠輕拉了拉他們,小聲低道:“夫人和尊主在裡面恩愛着呢,咱們就不要再打擾了。”
“恩愛?”燕兒十分不解的皺着眉:“主子闖了禍,尊主又怎麼可能會輕易饒了主子,還恩愛,你又在胡說八道!”
圖騰贊同的點首:“聲音很沉重。”
“……”
水漠被眼前的兩個呆子給弄的猶如雷劈。
燕兒是個女子也就罷了,這種事情身爲男子的圖騰,怎麼就不知道!?
平常讓他跟着去青樓玩玩,圖騰死都不去。
這頭低智商,低情商的蠢牛!
將來如何娶媳婦?
而裡面的慕向陽忽然痛苦大叫:“啊!救命啊!”
燕兒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內心的愧疚通通冒出來,大義凜然的推門而入。
不管了,她一定要先救下主子。
之後再給尊主賠罪。
主子,她來了!
圖騰也隨着燕兒一起邁了進去,水漠想在阻止,已經是來不及,只能嘆息扶額。
尊主該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