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高高興興的跟在慕向陽的身後,滿面喜悅。
慕向陽卻尷尬不知如何是好,雖說小時候就認識燕兒。可現在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怎麼處都覺着奇怪啊。
白素素,燕兒被譴退,白素素卻一肚子的疑問,問燕兒,她一句未言。
白素素只能窩着一肚子火,氣憤離開。
書房內只剩下慕向陽與墨傾塵。
“墨傾塵,這是怎麼一回事?燕兒是從哪冒出來的?”她連連問着書桌前的墨傾塵,雙手撐在書桌前,盯着他。
墨傾塵冷眉微挑,薄脣間揚起好看的弧度。
“就是這麼回事。想要知道的話,就想起本尊是誰。”
“……”她無語。
她敢肯定以前絕對不認識這麼邪氣的男人,她從來都與這種邪氣男子避之再避的,又怎麼可能會有接觸?
斜眼一掃,看見他書桌前一直在作的畫。
她只是斜斜的掃視了一眼,就這麼一眼,就差點瞎了她的眼!
他一天在畫的竟然是——
春-宮-圖!!
姿勢特別的暖-昧,各種姿勢都有,之前她還以爲他只是在工作,萬萬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在畫着淫-穢的東西。
忍不住,她低低啐罵:
“變態!”
墨傾塵也不惱,拿起手中畫好的春-宮-圖,攤起給她看。
“本尊是爲了後人的幸福着想,否則歡-愛姿勢太少,相處會不諧和。”
“呸。明明就是個變態,還說的這麼正經。”
她惱紅着臉,垂頭髮現他的書桌左邊有個紅色的東西,一時好奇目光看了過去。
是什麼紅色的東西,竟然還裱起來放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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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傾塵注意到她的視線,薄脣間的弧度越拉越大。
“想要看麼。”
“我才……”
墨傾塵已經拉開遮擋物,讓她看見被裱起來的鮮紅色東西。
“……”
看見實物,她整個人都爲之僵硬,臉色漆黑漆黑的。
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桌面上被裱起來鮮紅色東西……
它竟然是個小肚兜!!!
很小的一個,大概也只有四五歲的孩子才穿的下去吧。
他竟然有裱女子肚兜的這種愛好!
“變態變態變態!!!”她驚的退步三尺,黑着臉破口大罵:“這可是小孩的肚兜,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這個人的心理嚴重的有問題!
墨傾塵拿起框,指腹隔着框撫摸着肚兜。
“不想知道這是誰的肚兜麼。”
“不想!”
她怎麼可能想知道這個變態拿是哪個小孩子家的肚兜。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心理上的變態!!
“真是可惜,這可是你的肚兜。”他目光望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可惜現在穿小了,不然得讓你穿着回憶回憶……”
“……”
她惱紅了臉,大罵:“不可能!”
她是個正經女子家,不可能會有肚兜留在男子的身上。
“你肯定在胡說八道!”
“是麼。”他鳳眸帶着頑劣的笑意,揚起手中框給她看:“可這姓氏又是誰的?”
她細細眯着眸,仔細一看。
頓時瞪大眸。
怎麼可能!
上面竟然真是繡着她的姓氏,慕!
那個字體她認識的很清楚,都是由着相府裡繡女獨特的手術繡出來的,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手藝,是不可能往流傳的。
可……
墨傾塵的手上……
“這怎麼可能。”當下她衝了上去,伸手就要搶回框架。
可他明顯的看出她的小動作,輕而易舉的在手中把玩且逗弄與她:“這東西,本尊已經收藏數十年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給你。”
“而且……這已經是本尊的。”他有些小得意的揚起手中畫框,“這已經不歸你。”
“你還給我!你個變態,女子家的私物你竟然堂而皇之的擺放在這裡!變態變態!”她羞紅了臉,繞到書桌後面,直接面對着他,奪手去搶。
非要將之搶到!
但——
墨傾塵雖坐在輪椅上,可卻絲毫不費力,左右手交替,將着她玩的團團轉,輕喘着粗氣。
而他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氣都不喘一下,淡然的將着框在她面前晃了晃。
“就這點力氣,還想要回去,太嫩了。”
鮮紅的肚兜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最重要的上面還繡着大大的慕字。
這可是她穿過的肚兜啊,且不說是怎麼到他手上的,可是擺在這種地方,太丟臉了!!!
這個變態,他不要臉,她可要臉啊。
女子傢俬物擺放在外……這簡直是赤果着身體在外一樣的丟臉!
“你快還給我!墨傾塵!”
她看準着東西就在眼前,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可是萬萬沒想到——
肚兜沒撲到,竟然整個都撲到墨傾塵的身上。
而且恰恰巧的撲到他輪椅正中間,臉人正對着他下身……
慕向陽頓時僵硬着身體,動都不敢動一下。
墨傾塵將手裡框放下,露出邪氣笑容。
“原來小野貓這麼的迫不及待,需要本尊配合麼。”
慕向陽此時臉青一陣,紅一陣。
她尷尬的站起來,狀若無人的拍拍膝蓋上的灰塵,手指了指門外。
“那,那個,燕兒肯定在想我,肯定還有好多事情想對我說,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大步向着門外,愴惶逃去。
中間還大大的跌了一跤,摔了個狗吃屎,又快速的爬起來,繼續逃跑。
根本不敢聽着後面的人在說着什麼話,捂緊着耳朵。
自我安慰。
【聽不到,聽不到,我什麼都聽不到!!】
墨傾塵望着她一系列的動作,起初有些驚訝,後大笑出聲。
整個書房裡都是他的笑聲,很爽朗。
慕向陽從書房裡逃出來,燕兒就站在旁邊,關心的問着她。
“主子,您怎麼滿臉通紅,是感上風寒了麼。”
她緊張的結結巴巴的:“沒、我沒事。什麼事情都沒有。”
“是麼。”
燕兒正納悶,從書房內傳來墨傾塵開朗的大笑聲,慕向陽頓時捂緊着耳朵,尷尬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還是找把刀抹脖子吧……
“尊主怎麼笑的如此開心?”
從來都沒有聽過尊主笑的這麼的開心。
“別管他,我們快走。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