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記憶……
竟然都是她的。
慕向陽彷彿回到小時候,重新遇見墨傾塵,遇見這隻變態。以前她從來都不相信,不曾深信他說的話,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見過。
可是燕兒小時候是她的奴婢沒有錯,而他也是太子殿下沒有錯。
而且她是主動的去“勾引”他。
他們原來從小就認識過,見過。
爲什麼這一段記憶爹爹要將她的記憶塵封起來?
然——
她明白了。
小小的慕向陽哭的稀里嘩啦的,引來了燕兒的注意,連忙的趕過來,且大呼着。
“主子,主子您沒事吧!?”
可一看,燕兒瞬間傻了眼:“……”
主子被着太子殿下強撲了……
“奴婢見過太子殿下。”燕兒頓時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後看見主子哭的傷心的模樣,鼓起勇氣道:“太子殿下,我們主子年紀還太小……受不起催、催殘……”
催殘?
燕兒當時那麼小,就這麼膽大,竟然敢和尊主大人說這樣的話來……
水漠和圖騰都在心中如此想着。
果不其然的墨傾塵果然冷了臉。
“滾!”
墨傾塵黑着一張臉,冷冷的喝斥着她。
燕兒被嚇了一跳,可害怕又擔憂的望着被壓在地在的主子慕向陽,不得不聽從着太子的話。
“是。”
小慕向陽哭大大烏黑的眼睛腫腫的,後一腳惡狠狠的踢向他。
可還未踢到他,就被抓到了腿……
緊抓在半空之中……
拉緊着她的小腿根,特別的疼,讓她忍不住的叫出了聲音來。
“疼,嗚哇哇哇!”心裡委屈又忍不住的大哭了起來。
“不準哭!”
惡狠狠的警告聲,加着他先前的可怕舉動,讓她硬生生害怕的收回了眼淚,可憐楚楚的大眼睛憋着淚光。
半天才瑟瑟的擠出兩個字。
“我冷。”
“……”
墨傾塵起身,剛準備要脫下外衫給她蓋上,哪知她小手可憐兮兮的去找地上成爲碎布的衣衫,蓋在身上……
疼的發抖……
彷彿他剛剛真的有狠狠蹂躪了她一翻。
“從明天起,你就是本太子的小跟班,明天準時要到宮裡來,你聽到沒有!”
“……”
小慕向陽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臉色也呆滯着,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看見他薄脣在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說話!”
被驚了一跳,她可憐楚楚的應了一聲。
“……哦。”可還是沒想透,憋了脣:“我想要知初哥哥。”
眼前的這個什麼太子殿下,太可怕了,相比之下還是知初哥哥溫柔有禮,對她特別的親和,一點都不像他這般模樣。
這麼的讓人討厭……
“尹知初!?”聽到這個名字,他很不爽。
“以後在本太子的面前不許提及到尹知初這個名字,你只能提本太子!蠢貨!”
“……”
然她還沒有起身,墨傾塵就一把粗魯將她給拉扯起來,帶到草叢之中。蹲在草叢裡,她想動。
可眼前的人……又惡狠狠的道。
“你若敢動,連着下半身本太子都把你扒光!”
“……”
頓時小慕向陽不敢動了。
爹爹,這個什麼太子殿下,真的好恐怖。
墨傾塵將着她的小腦袋按壓在草叢中,漆黑淡漠的眸子望着外面。
她也小心翼翼的看過去。
只見是德妃和香妃。
德妃是知初哥哥的母妃,若是她知道她被這個太子殿下給欺負了,會給她出頭吧?畢竟她也是很疼愛着她的,而且看起來人很好,很溫柔典雅啊。
而着香妃,似乎是閒王的母妃,閒王她接觸並不多……
只知道知初哥哥。
德妃與香妃都從着兩個不同的地方聚匯到涼亭中來,可兩人一見面,臉色都是冷冷的。
“你喚本妃來做什麼?”
德妃頓時就冷了臉,翻了翻白眼,有些好笑:“本妃還未說你喚本妃來做什麼,你到好,先問了起來,呵……”
香妃擰了擰眉心,看見地上一地的碎布,啐道:“哪個該死宮女,連着這麼點的地方都打掃不好,真是下賤。”
“竟然沒有事,就別來喚本妃,本妃也沒空理會這些,畢竟這宮裡上上下下都得要本妃來打理,就連着這地上不乾淨了,本妃也要打點着,真是忙的很,沒有理會你,德妃。”
德妃頓時臉就黑了。
“不過就一個代理後宮的權力在手,沒必要這麼得瑟吧,皇上可沒有將皇后的位置放到你的手上,這後位一空,遲早這位子還是要給別人的,而且……”德妃美眸轉了轉,“墨傾塵纔是太子,而你我的孩兒都只是個王爺而已,我們平起平座的,又何必說話口氣這麼嗆。”
香妃臉色也瞬間不太好看起來,彷彿是吃了蒼蠅一般,話堵在喉嚨裡有些說不出口。
香妃正了正身子,“好,即然如此,今兒都碰上了你,本妃就問你,是不是你給墨傾塵的藥裡下毒?是不是想要他死,好讓你的孩兒上位?”
毒?
小慕向陽聽雲裡霧裡的,可偷偷的看向身邊的人,他臉色深凜,特別的嚴肅,冰冷的面龐上帶着隱隱的怒意。
這個惡魔很生氣啊。
她還是乖乖地不說話爲妙。
宮廷裡多少都會有些黑暗的事情,就算墨傾塵是太子,那也是一樣。
更何況他早已經是……
“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想要害死墨傾塵的人又何止本妃一個,墨傾塵他無母妃,他的母妃,甚至是墨氏一族早就在五年前就被丞相慕青衫給斬殺了,不是爲此慕青衫還進了牢麼,這兩年才放出來,竟然還是丞相的位置,瞧瞧,咱們皇上有多麼的愛才。”
“墨傾塵如今就是無所依靠,卻還坐在這太子殿下的位子上,多多少少都沒有用處啊,又何必讓他一直在這個位置上呢,若他下位了,您的孩兒不也有機會上位了麼,香妃。”
“你少說的這麼光輝,其實就是你給墨傾塵下的毒,話你到底說的這麼漂亮,可心真是歹毒!”
德妃聳肩笑了笑。
一點都不害怕。
香妃挑明瞭說,就是也想在從中插上一腳。
她們的目的是相同的,不過是想要佔她點口上便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