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麒麟的出現,是慕向陽始料未及的。
覺得有些意外。
“別舔了,粘死了。”臉上被舔的溼溼的,她護着臉。
阻止着它們。
“住手。”
她的話,兩隻麒麟沒有聽,反倒是墨傾塵的話,兩隻麒麟像是聽到主人的呼喚聲,立馬停下了動作,目光灼灼的望着慕向陽,可命令卻聽着墨傾塵那隻變態的。
靠……
這到底是誰的獸了?
明明她纔是這兩隻麒麟的主子,可怎麼就聽墨傾塵那隻變態的話了?
哼!
一定是墨傾塵給它們喂肉了。不對啊,平常給它們吃東西是水漠……
兩隻麒麟站起來,慕向陽倒在地上,一身粘粘的,全部都是麒麟的口水,她還未站起來,墨傾塵就站在她的眼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小野貓,本尊忘記告訴你了,麒麟粘液是洗不掉的。”
“什麼!?”那她的臉豈不是毀容了!?
頓時她皺緊了眉頭,瞪視着兩隻麒麟,忽然的靈光一閃。
“對了,讓麒麟去對付陸皇啊!麒麟的火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水漠圖騰他們都離遠遠的,不曾靠近過,那陸皇肯定也是畏懼着麒麟之火的。
可擡頭看去。
哪還有陸皇的影子啊……
空空蕩蕩的……
剛剛還站在那裡囂張不已的陸皇,早已經不知道消失在到哪去了。
再看墨傾塵的目光,涼涼冷冷的,又微帶鄙夷的目光。
彷彿似在對她說。
“你在鄙夷我笨!?”她直接脫口問出。
他這個眼神明顯在說她笨嘛!
“陸皇早在麒麟來時就遁走了,小野貓是什麼時候瞎的。”
“……”
靠……
這隻變態,看見她之後就不停的火光夾棒的,對她口氣就是很鄙夷,真的很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打一頓。
她還未有動作,他的大手直接將她受傷的手握住。
覺得心中有氣,她剛想抽回手。
他狠狠的捏緊了下,讓她抽痛的噝了一聲,蹙緊了眉心。
很想罵他一聲【就不能輕點嗎!?】
可她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只因面前墨傾塵的臉色冷卻很多。
他握着受傷的手,手上原本包紮好的布條鬆了開,又溢出了血來。
重新的爲着她繫好布條,一點點的繫着。
動作有些笨拙,顯而易見的。
他從來不爲人做這些事情。
唯獨眼前的慕向陽。
繫好,望着血又溢了出來,他冷眉又蹙的更冷了。
漆黑的眸子緊緊鎖定着她烏黑的大眼眸:“慕向陽,無關緊要的人就不需去救,沒有任何價值。”
“……”
他在生氣這個?
慕向陽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因爲他看見她受了傷,流了血,纔會口氣一直這麼陰涼涼的,面色很不爽的瞪視着她。
“慕向陽,本尊的話你現在聽進去,都敢遊神了!?”
“啊!痛痛痛!”
慕向陽只是在猜測他的心思,哪知一回過神,臉頰被他大手狠捏了住,硬生生的捏成大餅臉。
痛死了!
“墨傾塵,你放手!”
“你快放手啊!墨傾塵,變態!大變態!”
聽着變態兩個字,他鳳眸裡的光芒又亮了幾分。
“本尊一直都沒做什麼變態的事情,今兒小野貓可是提醒了本尊,不如現在就做點變態的事情?”“變態”兩個字,他故意咬重了音。
更是直接撲在她身上,腿抵在她兩腿之間。
尷尬的體位讓慕向陽紅了臉,歪臉一看。
旁邊一個個的眼神都看着他們。
圖騰,水漠,燕兒,陸清心,昏倒的容生和尹知初。
“……”
“……”
“……”
幾人目不轉睛的看着,也不知道是誰倒吞了一口口水。
極其的響亮。
頓時慕向陽的臉色更加的紅了,簡直就連煮熟的蝦。
大聲咆哮:
“該死的變態!你滾開!”
她的一聲咆哮,連着地面都抖了抖。
慕向陽一驚。
什麼時候她的咆哮聲這麼強,可以咆哮的連着地面都跟着顫了?
“在外面的動靜!陸皇要毀了這個地下城堡!”
隨着地面越來越抖動,不時有着灰飄落而下,他們都明白了。
是陸皇想要讓他們都死在這地下城堡之中。
一個都別想逃出去。
陸皇倒弄着機關,面上帶着陰沉的笑容。
他們都得死!
慕向陽也得死!
原本她就是一顆聖藥,死了之後他只要她,不在乎她是死還是活,只要她有藥的功效即可!
地面不停的在抖動着,墨傾塵面上再無玩鬧之意,將着地上的慕向陽給扶起,慕向陽剛起來,聽見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擡眸看過去。
只見是麒麟鑰匙掉在地上。
她連忙彎身去撿,握在沾滿血手心裡。
也不知爲何,麒麟鑰匙握在手心的瞬間,她一痛。
彷彿是身上的血被麒麟鑰匙給吸了去的感覺,不過這感覺只僅僅是一瞬間,隨即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怎麼辦。
若只是一兩個人,那還好辦,讓麒麟在前開路,他們就可以出去。
可是現下都是許多的人……
水漠,圖騰,燕兒,還有受傷的陸清心和容生……
還有……
尹知初。
就算不管尹知初的死活,還有那麼多人,他們是不那麼輕易就能出去的。
這一點都不好辦。
地面還在不停抖動着,灰塵不停的落下來。
地面險險有些不穩,此時聽見陸皇的聲音,也不知在哪響起來。
“你們都好好的享受在這最後的時刻吧!墨傾塵……雖你是吾的子孫,可礙了吾的事情,你就必須得死,遲早,你也是死的份,只不過是分早還是晚。”
墨傾塵將着她往着懷裡按了按,保護着她。
她從着他的懷裡,擡眸望着他。
“墨傾塵,你是需要我的吧?”需要她,才能續他的命。
所以,他從着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要她?
他垂下頭,漆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視着她。
半響。
他邪佞一笑。
“當然。不然本尊對誰做變態的事情?”
“……”
呸。
她剛剛在煽情些什麼鬼東西,這眼前的就是一個滿腦子淫-穢的變態嘛!
幹嘛要爲這種變態想太多?
難道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