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日在所有武林人士面前宣佈喜事了。”
呵、呵呵。
這定然是開玩笑的吧?
墨傾塵那隻變態又怎麼會和顧曲拂……
可是——
在此之前她就曾聽閣老當着她的面說過墨傾塵與顧曲拂的事情,她終於也明白了,顧曲拂下午的來的時候是何種意思。
原來……
是因爲她胡鬧的打了她一頓,讓他們的感情升溫,已經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他們現在還在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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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在的吧……”他是先聽見消息,特意來看慕向陽的情況的。
只是看來燕兒和水漠都沒有告訴她實情,是因爲害怕她會傷心嗎?
早知道他也晚些再告訴她就好了。
“仙人,可以帶我去看看嗎?”她大大的漆黑眸子,望着他。
容生動了動薄脣,望着她很堅持的眼神,只能開口。
“好。”
玉亭。
他們站在高處,眼下就能看見他們,今日比往日的人還要多,都聚在外間,而容木景的面龐上帶着歡顏。
高聲說着:“今日老夫與你們一樣高興,得到這個消息之後。”
“琉璃閣與曉機閣從今往後就匯成一家,不分出處,也是江湖上一大新起之勢,咱們都是一家人,是值得慶祝的。”容木景望着閣老。
閣老輕咳了咳,道:“他們兩的訂親之日,就選在武林大會的最後一日,老夫要看着他們在衆人的見證之下,訂下這個親事,也是了了老夫的一樁心事。”
一旁,墨傾塵面無表情的。
薄脣沒有多少弧度,彷彿似是冰人,坐在輪椅上沒有多少的生息,而他的身後就是顧曲拂。
兩人身形站在一起,很是相配。
卻是讓有些人很是不理解。
更有些人故意找事的人,直接問道。
“敢問琉璃閣尊主,今日宣佈和顧姑娘要訂下這個婚事,可是昨日裡您帶的那個姑娘,您親口承認是您的娘子,敢問……顧姑娘嫁過去之後,是何等的身份,是妾出?還是正室。”
琉璃閣與曉機閣成爲一家,多少讓有些門派拉低了身份,自然不想看着他們成了事。
故意如此相問。
墨傾塵冰冷着一張面龐,淡而不語。
反之顧曲拂似有些害怕似的,站出一步,連忙答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她冷冷的一喝,“兩家竟然要正經婚約了,自然沒有其他女子之說,什麼是玩笑話,什麼是正經,你都分不清嗎?虧你還是正派,怕是什麼正,什麼是邪,你都分不清吧!”
那人,臉一綠。
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顧曲拂得意的挑了挑眉,目光在四下張望着。
想要看看那個人影來沒有來,想要她親眼看着她是如何與墨哥哥在所有武林人士的面前,訂下這個婚事的。
而且就在不久之後,他們就會開始訂親了……
她,就這麼親眼的看着吧!
打她,終究是要付出代價來的!
玉亭之上的慕向陽,目光淡淡輕輕的,也不知道是看着下面的墨傾塵,還是顧曲拂,久久都沒有移開過眼神。
面色也沒有多少的變化。
反,正是這樣,容生纔有擔心。
平常的她,總是大咧咧的笑容,很是開朗的。
可是此時她有些過分的安靜了。
安靜的有些詭異。
“向……向陽。”他試探性的叫喚着她,“沒事吧?”
“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她似是第一時間就回答着他,面上很平靜:“不過是隻變態要訂親了而已,沒什麼好在乎的。”
說罷,她似絲毫沒有留戀的轉過身。
不再去看他們。
下方的墨傾塵忽然的擡眸,看向玉亭處,顧曲拂目光也隨之看過去。
可是那玉亭之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墨哥哥忽然看那裡做什麼?能看出什麼人來嗎?
很是不解。
走在路上,慕向陽不停的與他搭着話,卻沒有一句是提到過墨傾塵的。
反而是關於他的爹爹,容木景。
“仙人,從認識你開始,似乎就很少看見你和你的爹爹相處,你們之間的關係不好嗎?”
“……”
“因爲之前我和爹爹一起相依爲命,看着你和你的父親,覺得有些怪異而已。”
容生思索了一番,良久之後,才答道。
“他給了我許多,同時給限制了我許多,比如在這裡,我從來都沒有自由。”
或不是有慕向陽在陪着,他更是無聊。
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自由,活動的空間也是有限。
只是偶爾纔會出容府。
“是麼……”她頓了頓又問道:“那你見過你的爹爹奇怪的一面嗎?”
“我是說你的眼眸是銀白色的,是不是繼承的你的爹爹哪些方面?”
容生頓時不再說話。
“你真的很奇怪。”他笑了笑,“本以爲你會挺難過的,想着來安慰安慰你,可是你的關注點,是我的爹爹身上嗎?”
不是應該更加的關注墨傾塵嗎?
畢竟那是她的心上人。
“我沒事啊,哪有很奇怪。”她無謂的聳了聳肩,“他與誰訂親,又與我何干。”
“再說,我不是在關心你的爹爹啊,而是在關心你。”
她眯着眼睛笑,笑的很是燦爛。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隨口一說,可容生卻是聽時了心裡。
原本走的步伐也突然的停頓了下來,望着走在前面的她,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又悄然地升起。
最近總是有這種怪異的感覺……
可他卻是猜不透,摸不明這種感覺是什麼。
有時候會覺得有些甜甜的,有時卻是酸酸苦苦澀澀的。
但大部分都是因眼前的這個女子。
這個明面上都總是很開朗大咧咧的女子——慕向陽。
慕向陽走在前面,見他在後面未動,轉過身來。
歪着腦袋疑惑的望着他。
“你幹嘛怎麼不走了?”
容生帶着愉悅的笑容,隨即跟了上來。
慕向陽則又轉過身,垂着腦袋彷彿是很認真在走着路,可是隻有她自己明白。
心裡在暗罵着某隻變態。
他的所做所爲都是那麼的虛僞!虛僞的不行!
她纔不會在意那隻變態!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