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裕天臉色,說不上來是驚訝或是驚喜,定定的看着小薯條把玉佩護的牢牢的樣子,還很無辜的衝着他咧着嘴巴笑。
他的心裡,升起了一抹很異樣的感動,類似於憐惜,疼愛~
只不過,他的音調,卻有些不以爲然:“什麼識貨,我看她就是個小財迷,遺傳了貪財朵見錢眼開的惡性!”
小薯條一隻都是龍慕宸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
這一聽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嫌棄了,還連帶着他心愛的小嬌妻一起被數落。
咱十四爺當然不開心了。
他迫不及待的從錢朵朵的手裡抱過小薯條,低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寵溺說了一句:“乖孩子——真聰明!”
然後,眯着狹長的眼眸,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絨兒,然後就把目光定格在了龍裕天的身上。
“老三,本王看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呢~本王有這麼一個聰明伶俐,又可愛呆萌的小公主,你是不是求之不得,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啊!”
龍裕天嗤之以鼻,很傲嬌的扭過頭,不再看襁褓中的小嬰兒:“朕嫉妒你們?用得着嗎?!”
龍胤天也跟着調侃了起來,抱過自己的小千金龍芊芊,就笑道:“三哥,我家芊芊都快打醬油了,十四叔也是兒女雙全了,現在也就剩下你一個還沒開花結果的~怎麼着,作爲聖宸國的最高領導人,還不抓緊和絨兒爲我們皇室開枝散葉?”
龍裕天眼神閃動了片刻,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錢絨兒,小姑娘就害羞的低下了頭。
錢朵朵摸着小下巴,特別欠揍的伸出腦袋,狐疑的將龍裕天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砸了砸嘴:“我說阿三,這都一個月了,絨兒還沒消息,你是不是不行啊?”
“錢朵朵,信不信朕縫了你的嘴!”龍裕天氣的心潮起伏。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當着那麼多皇親國戚的身前,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還在大庭廣衆之下,嚷嚷着自己不行?
這哪裡像一個初爲人母的良家婦女,簡直是一個無惡不作,逼/良/爲/娼的女流/氓嘛!
錢絨兒一看龍裕天生氣了,連忙跑進來打圓場;“被被,你別生氣嘛,孃親是開玩笑的!”
被被~?好奇特的稱呼?
原本錢絨兒是稱呼龍裕天‘暖被窩的——’,結果當場就被傲嬌的阿三給拒絕了。
怎麼說,他也是堂堂天子,被自己的媳婦叫着‘暖被窩的——’若是傳到大臣們的耳朵裡,他還要如何立威?
所以,兩個人討價還價之後,錢絨兒才無比興奮的,一錘定音,稱呼咱們高大威猛的皇上爲‘被被——’!
“絨兒,什麼被被?阿三的小名?是啥意思啊?”錢朵朵撓了撓頭,一臉疑惑。
結果——
“暖被窩的‘被’——”
“寶貝的‘貝’——”
龍裕天和錢絨兒,異口同聲的回答。
卻是兩個南轅北轍的答案。
他們的聲音並不大,卻還是驚動了圍在周圍看熱鬧的幾位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