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甩甩手,揉了揉自己被龍裕天拽的發紅的手腕,特別不待見的瞥了他一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就你那點種/馬能耐,本姑娘在三王府的時候就對你瞭如指掌了,你還想瞞着我?”
更可恨的,還是明明滾了,偏偏裝作一副被強/暴了似得,無辜可憐狀,錢朵朵看着就來氣。
誰知,她還沒發火了,龍裕天這個始作俑者,卻率先暴跳了起來:“錢朵朵,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偷聽朕的牆角?”
一提到三王府,龍裕天腦子回想着的,全都是幾年前她帶着小若,偷偷的躲在他的寢殿外,摳了一個洞洞,無恥的觀看着他的‘現場直播’,還丫的興致勃勃的評頭論足?
怎麼着?現在連孩子都有了,難道還舊事重演,挺着肚子帶着她兒子做‘早教’?
“喂,龍阿三,你別血口噴人啊,想我那麼崇高偉大,節操和三觀響噹噹的優秀小青年,怎麼可能做出偷聽牆角的這種齷/齪事?”
“我還不是好心好意的想撮合你和絨兒,纔派了小青去宮裡給你帶話,可你倒好,不僅辜負了我的一番好心,竟然還把小青趕了回來,說什麼你正召幸麗妃,誰也不見?”
錢朵朵氣的火冒三丈,鼻子和耳朵一起冒煙。
狗咬呂洞兵,惡人先告狀,作賊喊抓賊,皇帝做成他這個樣,也真夠無/恥的了!
這下,龍裕天不蹦了,反而還有些驚慌:“絨兒知道嗎?”
錢朵朵碎了一聲:“廢話,她要是不知道,能離家出走?”
龍裕天心急如焚,語氣中還帶着一抹責備:“你怎麼不和她解釋的啊!還順着她的性子,讓她離家出走?”
錢朵朵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在原地打轉,她瞠目結舌的指着自己的鼻尖,手指都在顫抖。
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滾/牀/單,讓我解釋?你丫的真當我是你娘?”
她一手拍打在了土豆身上,丫的,以後她兒子要敢像龍阿三一樣,吃飽了罵廚子,她就直接把他給割了,送進宮當太監,省的禍害祖國未來的花骨朵!
龍裕天心煩意亂,絨兒一個姑娘家,涉世未深,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自己的視野半步,萬一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不行,他必須現在即使馬上立刻的把絨兒找回來:“朵兒,絨兒到底在哪,你快告訴我,這件事,你們誤會我了,我要向她解釋清楚!”
錢朵朵不急不躁,轉身剝了一個橘子,丟在了嘴巴里。
“絨兒正和一羣俊男美女談人生,聊理想,玩了不亦樂乎呢,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好!再說了,你就算找到她,又能怎麼樣?反正你又不可能立她爲後,她又不願嫁你爲妃?你們這樣糾纏不清,到最後,傷害最深的,還不是絨兒?”
龍裕天簡直快被錢朵朵給逼瘋了,這要是換做旁人,他早就一巴掌把她給拍成了流星雨了。
可惜——可惜,眼前的這個,偏偏是他打不得罵不得又兇不得錢朵朵!
(ps:出去吃飯,剩下兩更晚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