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亂的抹了一下臉上的洗手液,看着自己的襯衫上,一片狼藉,噁心的很,他扯着嗓子就碎罵了一句。
“該死的臭婊/子,竟然敢對我動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知不知道老子這套衣服,值多少錢?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別tm的給臉不要臉,一個陪酒的,還tm的給我裝清高,老子今天非上了你不成!”
男子的吵鬧聲,引起了周圍的賓客,全部圍了過來,對着他們議論紛紛。
錢朵朵長那麼大,頭一次受到這種羞辱,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罵成婊/子,她當然憤怒交加。
一個高擡腿,狠狠的踹在了那男人的雙腿之間。
雖然這幾年有十四寵着,阿三護着,橫行霸道,無人敢惹,但是女子打狼術,她還是一點都不生疏的。
一腳踹中了那男子的命根子,把他打的哇哇亂叫。
錢朵朵一個高跟鞋,踩在了男子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傲氣知足的罵了一聲:“廢物!”
緊接着,長髮一甩,把脖子上的狗牌丟在了地上,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超哥,你怎麼了?”
從男洗手間出來的兩個男人,看到地上疼的亂打滾的男人,連忙跑上去,扶起了他。
被喚做超哥的男人,咬着牙,陰狠的說到:“把那個婊/子給我抓回來,老子要把她給活剝了!”
那兩個小弟,立刻跑上前,把還沒出洗手間的錢朵朵,給堵了回來。
周圍的人,開始小聲的議論開來。
“這小姑娘倒黴了,竟然敢得罪超哥。”
“超哥是誰啊?那麼厲害?”
“超哥是二少手底下的,你不知道二少今天在我們場子裡玩嗎?”
“竟然是二少的人?嘖嘖,我們還是少管閒事的好!”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讓錢朵朵頗爲緊張。
聽他們的語氣,好像這個超哥的後臺,那個二少,是整個上海都不能得罪的存在。
她一個小姑娘家的,即便再彪悍,也不是眼前這幾個粗壯男人的對手。
況且自己的大姨媽還恰巧在這個時候造訪,她的動作微微一大,估計就要‘洪水’氾濫了!
幾個小流/氓把錢朵朵逼回了洗漱臺前,然後轉身扶起了超哥。
超哥自從跟着二少,哪裡受過這等鳥氣,尤其在這種娛樂場所,被一個賤/女人踹了一腳,他瞬間火冒三丈,滿臉的橫肉不斷的顫抖:“你tm的找死!”
說完,竟然啪的一聲,打在了錢朵朵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可不輕,打的錢朵朵有些渾渾噩噩的,她甩了甩腦袋,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眼前的超哥早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抵在牆腳上,低着頭就想要強吻她。
“你們在做什麼?”
正當錢朵朵咬牙切齒的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冷酷的聲音。
隨着圍在洗手間的人微微側身讓道,在幾個西裝筆挺的保鏢的擁簇下,一個身穿白色手工西服的男子,邁步而來。
氣勢凌人,狂傲的不可方物,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壓迫感。
(ps:猜猜,二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