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錢朵朵現在已經是龍慕宸女人了嗎?她的身上沾染了龍慕宸的龍氣,我無法靠近她~只有找你來幫忙
。”
龍慕宸每和錢朵朵雲雨一番,她體內的龍氣便會增加一份,這也是自己爲什麼會徘徊在宸王府外,卻無法接近的原因。
黃昏時刻,她原本是想利用自己怨念,把錢朵朵引進陰氣最重,亡魂最多的冷宮之中,然後吸光她的陽氣,在奪回自己的軀體的,卻沒想到,在最後一步的時候,龍慕宸卻即使趕來,把她給抱回了王府裡。
要不是她跑的夠快,說不定現在已經被龍慕宸的龍氣所傷,灰飛煙滅了呢。
想到這裡,那白衣女子突然顫抖了一下。
如果不抓緊時間下手,萬一錢朵朵懷上了龍慕宸孩子,那自己只能永遠的被鎖在陰曹地府之中。
她的怨念,實在太強太盛,禁錮着自己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那這個葫蘆裡到底裝了什麼?我要怎麼做才能幫你除去錢朵朵呢?”
憶妃似乎聽的有些明白了,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伸手拿過白玉葫蘆,決定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上。
“你就想辦法把她送給錢朵朵就行,這裡面是我的怨念,只要錢朵朵沾上她,我便會一點一點的吸走她的陽氣,然後將她逐出體外。”
那白衣女子很平靜的講述着玉葫蘆的用處,心裡忍不住的期盼着這一天快快到來。
朱思思瘋了,錢朵朵死了。
她一旦能夠佔領那個軀體,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和她搶奪裕了~
白衣女子想到這裡,脣角陰測測的彎起了一抹冷然的笑意
。
然後廣袖一揮,便化成了一陣白煙,消失在了憶凝宮內。
憶妃眼睜睜的看着那白衣女子神出鬼沒一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對着半空中‘喂喂——’的叫了幾聲,卻始終沒有人回答。
要不是手中的白玉葫蘆,還帶着一抹恐怖的氣息,她還以爲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一般。
憶妃仰靠在窗臺前,目光深深的望着不遠處鳳藻宮。
腦海中,卻一直回憶着她們剛纔的對話。
她說,要把錢朵朵的魂魄逐出體外。
她說,要奪回自己的軀體。
憶妃的心裡,浮現出一抹算計。
與其這樣永遠的活在錢朵朵的陰影之下,還不如聽那白衣女子的計劃,搏上一次。
借她的手,先出去錢朵朵,等到那個白衣女子進入錢朵朵的軀體之後,那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
這樣一來,便不足畏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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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出了憶凝宮之後,一路飄到了鳳藻宮內。
站在那雙鳳盤繞的金絲軟榻前,仰頭看着龍裕天親手畫下的,自己的畫像。
她的腦海中,不斷翻滾了生前和龍裕天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她還記得自己收到了太后的懿旨,將她嫁與三王爺時,是如何的幸福滿溢。
雖然那個時候,她知道龍裕天的心中,只有朱思思一人,可是她依然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