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出蕭五的意料,上官河也贏得了他的比賽,這也就意味着最後的決賽蕭五將和他打。
秦通也沒有徹底完蛋,只是傷得慘不忍睹。把秦通從海里撈上來的是渡邊淳子,當時她的身邊還站着秦漢。蕭五很想知道他的老丈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他只看見了一張陰冷的臉,於是恍然,他肯定,如果他老丈人心裡真有什麼想法的話,那肯定是想如何把他撕成碎片,烤成肉串。
回到黃泉號,蕭五出奇的發現狐媚兒竟沒第一時間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四下瞧了瞧,他一溜煙的閃人了。
狐媚兒沒出現,狐陽、狐月兩個俏婢卻在蕭五上岸以後擋在了他的面前。
狐陽很謙卑的問道:“姑爺,你準備上哪去呢?”
蕭五道:“隨便逛逛。”
狐月道:“那就讓我和姐姐跟着你吧,我們好侍候姑爺。”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了。”蕭五說完就走,狐陽和狐月見蕭五一動身,二話沒說就跟在了蕭五的屁股後面。
“我說你們跟着我幹什麼?回去!”蕭五有些惱了。
狐陽道:“姑爺你就體諒體諒我們姐妹吧,要是大小姐知道我們沒跟在姑爺身邊的話,她肯定會責罰我們的。”
“姐姐說得沒錯,大小姐對我們向來都很嚴厲的,姑爺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說着狐月的眼眶中就泛出了淚光。
蕭五立時就頭暈了,“媽的,真拿你們沒辦法,好吧,你們愛跟就跟。”
在鋼鐵城的街上蕭五胡亂閒逛,有時進丹藥鋪,有時候又進時裝店,和外面的世界差一樣,鋼鐵城也是一個多元素的現代化城市,不同的是它還融合了修真界和妖精接界的文化歷史,其構造、商品和服務業可謂是花樣繁多,只有人想不到的,而絕沒有人做不到的。而蕭五則把他的火氣發泄在了掃貨上,他準備敲狐媚兒的竹槓了。
在一家首飾店門前看了一下,蕭五走了進去。狐陽和狐月搞不懂她們的姑爺想幹什麼,遲疑了一下,也跟着走了進去。
“妹妹,難道姑爺想送我們首飾?”狐陽悄聲問狐月。
“咯咯,我好感動,好幸福。”狐月笑,一臉花癡像。
售貨的妖精小姐看見一個殺氣騰騰的彪形大漢走進來,她警惕的注視着蕭五。
蕭五在櫃檯下停了下來,他也看着妖精售貨小姐,“看什麼看,有什麼適合我戴的,貴重的首飾都給我拿出來。”
“我們的首飾都很貴。”妖精售貨小姐提醒。
“不貴我還不要呢,”蕭五道:“狐陽、狐月,我買,你們付賬,完了回去給你們大小姐報賬。”
這鋼鐵城只有一個狐陽,只有一個狐月,也只有一個大小姐,她就是狐媚兒。妖精售貨小姐聽到狐陽、狐月的名字,再一看狐陽衝她亮出的金色令牌,她險些抑制不住衝動就要跪下去了。
狐陽道:“你只管按照我們姑爺吩咐的做,把貴重的首飾給他拿出來,完後你到狐家的帳房去支取就是了。”
妖精售貨小姐很快將珍藏的擁有法術、妖術加持的戒子、項鍊、手鐲給蕭五端了出來。這些首飾多是非金非銀的木製、石製品,偶爾有金銀出現,那也少得可憐。
蕭五皺眉道:“這些是什麼玩意?”
妖精售貨小姐道:“這些都是我們店珍藏的最貴重的首飾,每一樣都有法術或者妖術的加持。”
蕭五道:“不要,我要金戒指、金項鍊,加鑽石的那種,記住,鑽石要大!”
狐月小聲的提醒道:“姑爺,那些可是俗物。”
“老子就要那些俗物!”蕭五毫不領情。
妖精售貨小姐想撞牆了。
一從首飾店出來,蕭五的每根手指,包括大拇指上都有一隻金光閃閃的戒子,每隻戒子上也都鑲嵌着一顆花生米大的鑽石。更誇張的是他脖子上的那根金項鍊,它足足有蕭五的兩根大拇指粗,項鍊上那顆鑽石吊墜也足有葡萄那麼大顆。
“姑爺的金項鍊有八斤重,我想他一定很幸苦。”狐陽說。
“不會,姑爺現在像一個暴發戶,暴發戶不這麼戴才幸苦。”狐月說。
蕭五聽見了兩俏婢在他屁股後面的談話,但他不屑,他依舊掃貨敲竹槓。
蕭五的身影頻頻出現在了鋼鐵城的高檔時裝城、奢侈品賣館。
“老闆,什麼東西最貴?”
“打折?誰要你打折?我從不用打折的商品,那太沒面子了,你不按標價出售我他媽的砸了你的店!”
“狐陽付賬!”
類似這樣的話語成了蕭五的口頭禪,而負責拿商品的狐陽、狐月也苦不堪言,最後不得已叫了一輛車跟在後面專門給蕭五裝商品。
掃貨掃得沒意思了,蕭五又在一家妓院門口停下來了。
站在妓院門口迎客的老鴇是一個貌美的河蚌精,她衝蕭五嬌媚的一笑,“大哥進去玩玩怎麼樣?我們的小姐全部是海洋妖精,河蚌精、海馬精,還有罕見的鯉魚精呢。”
蕭五奇道:“鯉魚精?就是美人魚嗎?”
河蚌精老鴇道:“對、對,就是鯉魚精,她們個個貌美如花,那些所謂世界小姐跟她們一比,那簡直就是玻璃珠子和鑽石的比較,慘不忍睹,怎麼樣,我去給大哥無色一個最美的鯉魚精?”
“貴不貴?”蕭五問。
“海洋妖精的鯉魚精和陸地妖精中的狐狸精可是一個檔次,那價錢嘛......是有點貴,不過值啊。”河蚌精的眼光在蕭五的身上溜來溜去,毫無疑問,她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戴首飾戴得這麼有性格的。
蕭五道:“少廢話,貴就好,我從不玩便宜貨!”
河蚌精老鴇頓時笑爛了一張臉,“那大哥就跟我來吧,我們的小姐保準你滿意。”
狐陽紅着臉,小聲的道:“姑爺,你、你怎麼能進這種地方呢?”
狐月也咬着銀牙,萬分羞澀的道:“就是呀,鯉魚精雖然漂亮,可是終究是妓女啊,姑爺你實在想玩的話,不如我們......找間旅館開個房間?”
“你們就免了吧,就在外面守着,付賬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們。”蕭五懶得多說,他跟着老鴇進了妓院。
“姐姐,我們怎麼辦?”狐月心慌慌的問。
“我們還能怎麼辦?等着給姑爺付賬吧,他真是一個傻瓜,放着我們姐妹這麼兩個絕世大美女不享受,偏偏要去嫖鯉魚精,哼哼,我要報告大小姐,她來了一定會砸了這家妓院!”狐陽也是滿臉憤憤。
蕭五這輩子還從沒進過妓院,眼前這一遭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了。
但是蕭五並不是真的來嫖妓,他的意圖很簡單,他來這種地方鬼混,狐媚兒就一定會來干涉,他需要的也就是那一點時間空檔,他要主動出擊了。
河蚌精老鴇把蕭五帶到一間別致的小間,這間小間多半是專門爲鯉魚精而設計,這小間裡牀是水牀,浴缸也是超大的那種。蕭五站到窗戶前,拉開厚實的黑簾子就看見了外面的街道。
河蚌精老鴇很快就給蕭五帶了一個鯉魚精來,“大哥,你慢慢的享受,呵呵。”
河蚌精老鴇一出去鯉魚精就關上了門,緩步向蕭五走了過去。鯉魚精修煉成精的日子很明顯不長,她的本尊樣貌也就在十五六歲之間,非常甜美可愛。
蕭五道:“你就是鯉魚精?也就是美人魚?”
鯉魚精咯咯一笑,徑直躺到了水牀上,頃刻間她的下肢就合二爲一,成了一條金黃色的魚尾。變成人魚的鯉魚精身高不變,但卻給人一種比先前更修長的錯覺。
鯉魚精將身上薄薄的一層紗裙脫去,嫵媚的道:“哥哥,你還傻愣着幹什麼?過來呀。”
蕭五吞了一口口水,“我們......怎麼玩?”
鯉魚精伸出一條嬌嫩滑軟的小香舌,圍着嘴脣舔了一圈以後又將一根指頭放進嘴裡吮吸起來。蕭五立刻就明白了。
“哥哥,快呀,我們鯉魚精可不只是這麼點本事,還有更神奇的呢。”
“呃?什麼神奇?”
鯉魚精又微微支起了上身,將一段雪白柔嫩的小腹曝露在了蕭五的面前,在那之上,最惹眼的卻還是她的肚臍,它粉紅嘟嘟的很是可愛,更奇怪的是,鯉魚精一動,那肚臍就蠕動起來,撩人至極。
“你是說......”
“咯咯,哥哥真是明白人喲,快來呀。”
蕭五猛撲了上去。
難得侍候蕭五這樣的猛男,鯉魚精也心急的抓住了蕭五的皮帶。
場面很混亂。
“美人魚,嘿嘿,美人魚......”蕭五張大着他的鬍子嘴,意亂情迷。
“哥哥,你好強大,好邪惡喲......”鯉魚精矯揉造作,一條小香舌忙活個不停。
場面又再混亂。
砰的一聲悶響,蕭五收回了敲在鯉魚精後腦上的拳頭,鯉魚精軟軟的癱倒在了水牀上。
拉開窗戶蕭五縱身要往下跳,但突然從窗口竄進來的一股黑煙又把他擋了回來。
黑煙散去,磐虎那張臭臉又出現在了蕭五的面前。
看着磐虎,蕭五一言不發。
磐虎看了看蕭五,又看了看水牀上裸着身體的鯉魚精,“師哥,你嫖妓?”
蕭五依舊是一言不發,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怎麼樣才能把磐虎打得滿地找牙。
“你想打我?”磐虎問。
蕭五點了點頭,“我想謝謝你,你的美女散計策太他媽的好了。”
“沒成功?”磐虎明知故問,在碼頭上等到天亮都沒見蕭五來,他纔在鋼鐵城亂轉,發現蕭五帶着兩個狐狸精在掃貨,他便一路跟了過來。
“你他媽的裝傻!”蕭五撲了上去。
“慢!”磐虎舉起了雙手,“計策沒成功也不能全怪我,你打我我也決不還手,但是你嫖妓的事情我肯定會告訴你的三個老闆娘。”
蕭五又迅猛的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磐虎道:“其實我們並沒有完全輸,我還有一個計策。”
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