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厚田和狐媚兒是一對奇怪的父女,在外人的眼裡他是威儀八方的妖王,但他知道,他還有一個頂頭上司,那就是他的心肝寶貝狐媚兒。狐厚田對狐媚兒的溺愛超過了一切,所以,就是狐媚兒閒着無聊要開航母出去釣魚他也忍不下心干涉。
數月前狐厚田終於狠下心來讓狐媚兒依照家族的傳統到外界歷練,歷練的標準也被他降到最低限度,可是這一切都因爲一個男人改變了。
這個男人就是蕭五。狐厚田調集了一切可以調集的力量,可是,他依然無法得到更多關於蕭五的資料,真武道的死讓一切都無從查證。不過倒是有一點引起了狐厚田的興趣,那就是蕭五的力量。
爲此狐厚田翻查過所有可以翻查的典籍,現代的、近代的,包括一些遠古留下來的他都沒錯過,但他依舊不能得到蕭五爲什麼有那種恐怖神力的原因。而讓狐厚田最擔心的還是他的寶貝女兒狐媚兒,因爲狐媚兒歷練回來,居然對他說她愛上了蕭五,無論花什麼代價都要得到他。
這讓狐厚田很頭疼,他知道以狐媚兒的無法勸她移情,他這個做爹的也只有厚顏幫忙了。但這看似簡單,一說就能成的事情卻不是狐厚田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因爲從各方面的調查他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蕭五居然是一個有眼不識寶的渾人,他竟不願意和他的寶貝女兒在一起。
軟的不行就玩陰的,狐厚田在這方面可謂是獨步天下,他自動降低身份的和東方血族結盟,派得力手下襲擊麗人美體館,試圖分散蕭五身邊的三個女人,可這事情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更可悲的是,狐厚田如此賣力討好他的寶貝女兒,他的寶貝女兒卻掉頭說教了他一頓,給他講了一通什麼“自由戀愛”的狗屁道理,他一氣之下決定撒手不管了。
和狐厚田皺着眉頭的表情恰恰相反,他的老婆花田嬌卻一直是眉開眼笑的。花田嬌雖是狐媚兒的母親,但看上去卻極像一對姐妹,她和狐媚兒也是一般的豔麗動人。所以,狐厚田最怕的人除了他的寶貝女兒就是他寶貝女兒的娘。
花田嬌是另一個狐狸精家族的千金,她別的特長沒有,就是會看男人,當初能在衆多追求者中看上狐厚田就是最好的證明。
花田嬌笑是因爲她在看蕭五的照片。在狐媚兒帶着蕭五返回鋼鐵之城的時候,她的人就留意上了,一口氣給她拍了幾十張回來。
“嘖、嘖,這小夥子長得俊,酷酷的,就跟電影裡的殺手一樣。”這句話,花田嬌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狐厚田也聽了很多次。
狐厚田沒好氣的道:“我說你就別往他臉上貼金了好不好?來參加我們家族賽事的青年才俊比他帥十倍的人多得數不清,而論本事修爲,比他高一百倍的人也有。”
“那你能找出一個打得贏他的嗎?”花田嬌問。
“分析過,好像不能。”狐厚田硬着頭皮說了老實話。
花田嬌道:“那不就得了,長得帥,會些不痛不癢的法術妖術又能怎麼樣?關鍵時刻還是拳頭說話,你別說,我還真喜歡我們這個女婿,你看他的屁股蛋子多結實,這樣的男人好生養,以後我們狐家一定香火旺盛。”
狐厚田頓時鬱悶了起來,他現在是妖王,花田嬌也就是妖后,而貴爲妖后是不能說出這麼失體統的話。
房門突然被推開,狐媚兒出現在狐厚田和花田嬌的面前。
花田嬌偏着頭向狐媚兒身後望去,可是狐媚兒身後只是一扇門,並沒有她迫切想見到的蕭五。
“女兒,那個蕭五呢?”花田嬌問。
狐媚兒道:“狐陽和狐月陪着他出去逛街去了。”
花田嬌嘖道:“真是的,你應該帶過來給娘看看呀,你怎麼能讓他出去亂逛呢?”
狐媚兒笑道:“娘這就不知道了吧,你未來女婿是個怪人,他決定要做的事情,就是八個大象精也拉不回來,再說了,這男人啊就要有個男人樣,他愛去哪去哪,我是不干涉的。”
花田嬌呵呵一笑,“我家媚兒又長進了。”
狐厚田卻嘆了一口氣,“可是那麼多青年才俊來參加賽事,個個也都是有背景的人,我們這麼搞內定,恐怕不好交代吧?”
花田嬌道:“什麼不好交代?你沒看現在選美都是內定的嗎?這叫潛規則,虧你還是見過世面的老狐狸精了,你連這個也不懂嗎?”
狐媚兒笑道:“女兒知道爹的難處,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無需我動手腳,蕭五他也一定能戰勝所有對手。”
蕭五,狐厚田突然也非常想見到這個奇怪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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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五正在鋼鐵城的一家酒吧裡坐着。
開酒吧的是來自海洋的河蚌精,而且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河蚌精。她有着一對漂亮的宛如翅膀一樣的殼,蕭五進她的酒吧也就是爲了看人家的殼。
河蚌精面帶微笑的給蕭五端來了一壺她自釀的珍珠酒,這種酒細膩甘甜卻不失酒的勁道。
河蚌精轉身離開的時候蕭五卻叫住了人家,“那個,能不能問老闆娘一個問題?”
“請講。”河蚌精很客氣。
蕭五道:“河蚌都是要產珍珠的,老闆娘你的珍珠在哪?能不能給我看看?”
河蚌精的一張臉突然就紅透了,她啐道:“請客人自重。”
“呃?”蕭五愣住了。
狐陽悄悄的道:“姑爺真是的,你怎麼能問一個河蚌精這樣的問題呢?還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這多難爲情啊!”
蕭五奇了,“我怎麼就過分了?她怎麼就難爲情了?不就是看一下珍珠嗎?”
狐月淺笑道:“姑爺你可知道河蚌精的珍珠在她們那最見不得人的地方?你提出要看她的珍珠,那豈不是要人家脫了褲子給你看嗎?”
“我日!”蕭五立刻就知道河蚌精的珍珠長在什麼地方了。
酒喝到一半,酒吧裡又進來一羣人。
蕭五的目光突然落到其中一個人的臉上,再也無法移開了。
蕭五從沒見過這個人,更不認識他,但蕭五知道他的一切,他的名字、身高、體重、修爲層次、所屬派別等等,因爲在狐媚兒給蕭五的十八個修真者修真者的名單中,這個人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人叫張魁,雲中派的現任掌門人,修真修爲已經達到了出竅期的後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三兩百年,能僥倖渡過天劫的話,飛昇成仙將不是問題。
張魁此次來鋼鐵之城當然不是參加狐媚兒的無限制的比武招親賽事,他主要是來參加狐厚田榮登妖王寶座的慶典,另外他也是讓他的兒子張秉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踩中狗屎,娶到渾身都鑲滿金剛鑽的狐媚兒。
張魁和張秉確實踩中狗屎了,這坨狗屎就是蕭五。
張魁也認出了蕭五,他頓時愣住了。張魁追殺蕭五可不是一次兩次,他對蕭五的印象也是何其的深刻,尤其是那一身詭異的力量,那使得他們數次追殺都以失敗而告終。但是張魁只愣了一下就鎮定下來,那時他們全都蒙着臉,保密措施也做到了極致,他不相信蕭五能把認出來。
現在最佳的處理方式就是在蕭五有所察覺之前離開這裡,但是,等到張魁萌生出這個主意的時候,他的兒子張秉已經向蕭五的桌子走了過去。
張秉是個混球,張魁一直是這麼評價的,他仗着他老子是雲中派掌門的身份,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做,就現在,他被蕭五旁邊的兩個狐狸精迷住了。這兩個狐狸精臉蛋嬌俏可愛,身材撩人又惹火,更難得的還是一對孿生姐妹,張秉很想知道她們身體的一些隱秘部位是不是也是一樣,操起來又是不是一樣的感覺?
總之,張秉此刻就一個心思,這兩個狐狸精不該坐在蕭五的身旁,而是應該坐在他張秉張大少爺身邊。
張魁想叫住張秉,可是已經遲了,他還沒開口,張秉就將他手中的劍啪的一聲拍在了蕭五面前的桌子上。
蕭五嚇了一跳,“大哥,幹什麼?”
“嘿嘿,幹什麼?”張秉道:“知道我是誰嗎?”
蕭五搖頭。
狐月和狐陽可就奇怪了,這個新姑爺怎麼如此窩囊啊?主子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沒種的男人呢?可是,讓姐妹倆鬱悶得想撞牆的事情還在後頭。
張秉豎起了自家的大拇指,“我就是鼎鼎大名的雲中派少掌門,張秉,修真界朋友見了都尊稱一劍飛天!”
“那又怎麼樣?”蕭五問。
“你也是修真界的人對嗎?”張秉也問。
“對呀,”蕭五老實巴交的道:“我現在已經快達到金丹期了。”
除了張魁,雲中派一干弟子哈哈的笑彎了腰。此時不但狐月和狐陽鬱悶,就連張魁也鬱悶了,他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難道認錯人了?又或者是蕭五傻了?
張秉的臉色突然陰冷了下來,“兄弟,我一不小心看上你的兩個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想怎麼樣?”蕭五問。
張秉道:“我見你挺老實的,我也不想讓你太吃虧,我給你兩萬美元,你拿着錢走人,你的女人我帶走。”
蕭五道:“要是我不幹呢?”
張秉拍了拍桌子上寶劍,“那就沒辦法了,我只有用它割下你下面的腦袋再帶走你的女人。”
“看來我是沒有選擇了,成交。”蕭五爽快的站了起來,向張秉伸過了手去。
“算你識相。”張秉伸手掏錢。
張秉的錢還沒有掏出來,但蕭五的手卻陡的加快了速度,直奔張秉的心臟。
“秉兒小心!”張魁終於意識到不對了。
可一切都遲了,聽見張魁出聲示警,張秉急忙往後退,可是蕭五的手始終比他快一步,他的身形剛動,蕭五的手喀嚓一聲就刺入了他的胸腔。
所有人都愣住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蕭五的那隻手上。
蕭五的手宛如一把尖刀,它輕易的刺破張秉的胸肌、肋骨直達心臟!
在張秉的胸腔裡,蕭五的手突然一張,一顆蹦蹦跳動的心臟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血從張秉的胸腔往外狂涌,但他卻沒死,他傻子一般的看着蕭五,又看着蕭五那隻抓住他心臟的手,他有很多話要說,也有一萬個不能死的理由,可是他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劍飛天張秉張大少爺,你現在還想不想我的女人?”蕭五問。
“不......”張秉想哭,他現在唯一能想的女人就是他媽媽。
雲中派的弟子這才醒過神來,紛紛拔出佩劍,其中一個居然還有一把刻着法咒的烏茲微衝。
蕭五卻根本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他盯着張魁道:“張魁,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做嗎?”
張魁突然彷彿蒼老了許多,“知道。”
蕭五道:“那你可知道血債血償這個道理?”
張魁道:“知道,但是你如果殺了我兒,我們都會跟你拼命,你的力量雖然大,但要想從我們雲中派這麼多人手下活着出去,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那不可能!”
“是嗎?”蕭五的手突然使了點勁,“張大少爺叫你爹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磕了我就放過你。”
“爹,救我......”蕭五一捏心臟,張秉褲襠裡就冒出一股熱流。
張魁二話沒說,很乾脆的跪在蕭五的面前,咚咚咚就磕了三個響頭。
蕭五道:“第一個響頭是給我師父的,第二個響頭是給逆天門所有弟子的,第三個響頭是給我的。”
“放了我......”張秉的褲襠裡又是一股熱流冒出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大少爺了!”蕭五的手突然大力的一擰。
一顆熟透了的蕃茄頓時從蕃茄樹上掉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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