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孫大黑力量遠超常人,兩隻胳膊各自夾着娜塔莉和斯嘉麗,朝着酒吧門外走去,臨走時,孫大黑看到酒保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心解釋一下,可又覺得肯定越解釋越亂……算了,隨他想去吧……
大黑也喝了不少酒,車肯定是開不了了,在美國要是被抓到酒駕,處罰可比國內要嚴重不少,而且對孫大黑的形象有着很大的負面影響,大黑也不敢冒這個險。
幸運的是酒吧離大黑的公寓不算太遠,大黑夾着二女朝着家裡走去,也幸虧晚上幾乎沒什麼行人,否則孫大黑第二天肯定又要上頭條了。
將斯嘉麗約翰遜放在次臥,給她蓋上被子,大黑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儘管娜塔莉波特曼喝的人事不知,齷齪的事兒不用想了,可是脫了衣服一起睡覺也能解解饞,是不是……
剛把娜塔莉脫的只剩下三點式,大黑鑽進被窩,準備摟着娜塔莉的胴體好好睡一覺……
可眼睛還沒閉上,就聽見側臥傳來響聲……
不一會,就看到只穿着內衣的斯嘉麗約翰遜從側臥神志不清的走出來,徑直走到大黑的牀前,也是鑽進了被窩!
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大黑在心裡默默的問自己,他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也幸虧孫大黑的牀是特製的大牀,普通的牀大黑根本睡不下,否則三人擠在一張牀上,想想都……
娜塔莉睡得還算安穩,斯嘉麗就十分的不老實,一會抓抓這個,一會摸摸那個,搞得孫大黑差點原地爆炸。
不過孫大黑卻不敢亂來,不管怎麼說斯嘉麗約翰遜是娜塔莉的閨蜜,自己要是亂搞的話,肯定後患無窮……
所以今晚對於孫大黑的小兄弟孫小黑來說,絕對是個寂寞的夜晚……
大黑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烈酒一杯接着一杯,即便孫大黑有着超乎常人的大酒量,現在頭也是昏昏沉沉的,沒多久就睡着了。
……
……
“啊!啊!啊!”熟睡中的孫大黑直接被女人的驚叫聲驚醒!
大黑平時的睡眠質量很高,外面打雷下雨的絲毫影響不到孫大黑的睡覺……可是女人的驚叫聲實在是太嘹亮了,睡得濛濛的大黑,還以爲家裡進賊了。
連忙坐起身的孫大黑,正想着好好懲戒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小賊,竟然敢闖進你黑爺的家裡……
“孫大黑!你對我做了什麼!”斯嘉麗約翰遜尖叫着,雙手捂着自己的三點,好像是被人看光的小媳婦兒一般……
大黑現在還處於懵逼狀態,身旁的娜塔莉波特曼也醒了,也是疑惑的看着孫大黑!
完蛋了,自己這次他麼的又是黃泥巴掉褲襠了,這是大黑腦海裡的第一想法。
大黑現在是有苦難言,自己該怎麼解釋,說自己想抱着娜塔莉裸睡,然後斯嘉麗自己跑來鑽進被窩?!有人信麼……
“額,我喝多了,我啥都不記得了!”大黑只能拿出老孫頭傳授的絕招,裝失憶吧……
“那我們是怎麼回來的?!”
“我不知道!我忘記了!”孫大黑將失憶大法發揮到極致,一問三不知……
“那你都看到了什麼……孫大黑!”
“我不知道!我忘記了!”大黑心裡嘿嘿笑道,看到了你的黑色蕾絲內衣,身材不錯,前凸後翹的,很有味道。
“那這裡是哪裡?!爲什麼這麼破!”斯嘉麗捂着自己的關鍵部位,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我忘記了!額,這個我想起來了……這是我的公寓,不好意思,剛剛口誤……”
……
娜塔莉看見斯嘉麗內衣都還在身上,加上她對孫大黑人品的信任,覺得昨晚肯定沒有發生什麼齷齪的事兒,只能出言安慰斯嘉麗。
“斯嘉麗,你內衣都還在身上呢,大黑啊,沒那個膽子的,你放心好了,哈哈”
看到自己內衣都完好的穿在身上,斯嘉麗才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真是過分緊張了……
斯嘉麗鬆氣了,大黑卻徹底的緊張起來,一大早的孫小黑直接擡頭了,這個屬於正常的生理現象,加上斯嘉麗只着性感內衣,更加刺激了孫大黑。
論起外貌,斯嘉麗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都無愧於男人終極夢想這個外號,要是杜蘭特看到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場景,恐怕就不僅僅是生理反應那麼簡單了,暈過去都有可能!
那巨物直接把被子頂成了一個帳篷,大黑臉紅不已……這就有點尷尬了。
大黑的內褲都是老孫頭給特製的,以孫大黑的型號,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買到自己能穿的內褲,所以老孫頭髮揮自己的巧手,自己給縫了幾條超大型樣式十分古怪的內褲……你們可以幻想一下……
顯然,娜塔莉和斯嘉麗也注意到了孫小黑高高舉起的帳篷,娜塔莉還好,他是深知孫大黑的威力的,斯嘉麗可不知道,頓時嚇的花容失色,扭着屁股朝浴室跑去,心頭亂跳,大黑的兇器徹底嚇到他了……
看着斯嘉麗那扭着的性感豐臀,孫大黑感覺自己已經壓抑不住洪荒之力了!
“娜塔莉,關門!關門!”趁着斯嘉麗離開房間,孫大黑連忙喊關門!
關門幹什麼?!當然是乾點不能讓人看的事兒……
斯嘉麗在外面,只聽到房間裡傳來娜塔莉那痛苦中帶着歡愉的叫喊聲,死去又活來,叫聲整整持續了一個上午,讓斯嘉麗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她現在有些擔心自己的閨蜜,畢竟她親眼見到了大黑的大凶器,知道那絕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承受的,自己閨蜜不會受傷了吧……
斯嘉麗在室外強忍着內心的燥熱和焦急,等待着房間內兩人完事兒……
良久,大黑打開門,看到斯嘉麗站在客廳內,以一種看怪獸的表情看着自己,不禁老臉一紅……
“流氓!”斯嘉麗暗罵一聲,衝進臥室,她需要看看自己的閨蜜還好不好……
臥室內的娜塔莉如同爛泥一樣癱軟在孫大黑的特製大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