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外面那個被捆綁吊起的安歆月。
“狐狸精!”
唐女王不屑的嘀咕了一句。
打了個哈欠,唐英琪看向時鐘,已經超出固定睡覺時刻15分鐘了。
都怪外面那個狐狸精。
不過阿澤還是讓人滿意的。
她欣賞有原則的男生!
所以,鍛鍊結束,心結已消,洗漱睡覺!
唐英琪起身走向浴室,路過鏡子的時候她看着鏡子裡青春洋溢的身體,驕傲的揚起下巴。
“一點也不能打,就這還想泡男生。”
自言自語中再次表達了不屑,唐英琪哼着愉悅的小調步入浴室。
……
秋季的夜,雲州城裡還是有些微涼。
安歆月的臉頰感覺到越來越涼的空氣後,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已經過去一小時了,四周安靜的可怕。
甚至連間隔了十幾間房外的細小說笑聲都能透過窗戶傳來。
她唯一慶幸的是這裡是高層行政套房,花園式的陽臺讓那些綠植能夠進行些許的掩護,至今尚無人注意到她這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安歆月發現那扇玻璃門毫無再次開啓的跡象,她不由有些慌了。
難道忘記她了?
真的不管了?
安歆月有些楚楚可憐的注視着玻璃門,希望心中的那個男人出現,只是時間依舊在恆定的流逝,那個男人卻毫無出現的跡象。
漸漸的……
眼皮越來越沉。
安歆月不知何時看着看着玻璃門就睡了過去。
……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躺在一個舒適的吊牀裡,愜意的搖擺着。
林間的微風涼爽卻不帶寒意。
旁邊站着一道高高大大身影注視着自己。
嗯?
高高大大的身影?
是誰?
夢裡的安歆月一愣。
劇烈一晃,她感覺自己躺着的吊牀猛地一彈。
怎麼彈起來了?
隨即失重感傳遍全身,嚇得夢裡的她張大嘴巴。
只是這失重感剛剛浮現後,身軀下墜的趨勢一頓,竟然這麼止住。
擡起頭,就是那道看不清樣子的高高大大身影,恰好托住了自己。
很安心的感覺呢。
安歆月扭了扭身子,心想這吊牀質量真的不錯,完全不會磨破自己嬌嫩的皮膚。
“安小姐,可以醒來了。”輕柔的聲音從高高大大的身影發出。
安歆月愜意的蹭了蹭吊牀,搖着頭撇嘴道:“再睡一會。”
然後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軀被高高托起,聚過頭頂,迎着氣流在林間走動……
這是什麼姿勢?
不對!
安歆月一個激靈,只感覺全身的毛孔都打開。
她猛地張開眼睛。
一雙充滿古怪色彩的眼睛,近在咫尺。
而她自己,正像小奶貓似的用頭蹭着對方的胸膛。
陸澤?
……
自己剛剛是在做夢!
……
最後那個夢……那不是夢!
陸澤在喊自己,自己還以爲是做夢!
天。
安歆月頓時感覺遭遇到了社死現場。
縱然褪去衣物她都沒有這種羞恥感,現在卻真切的感到了異樣的羞恥。
陸澤好笑的說道:“既然睡得如此香甜,想來是解毒了。”
黑夜、被子遮擋住了安歆月紅撲撲的臉頰,她細弱蚊蠅的嗯了一聲。
“所以,現在可以正式談談交易了。”
安歆月剛剛縮起的腦袋又擡起,看着託着自己如若無物的陸澤,眼睛裡滿是好奇。
難道喜歡在清醒的時候……
也罷。
“歆月一切遵從您的意願。”
陸澤皺了皺眉,這句話的意味爲什麼聽上去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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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安歆月被陸澤扔到沙發上,身上原本系着的紗簾繩結崩斷,被子有鬆開的跡象,她下意識伸手拉住被角。
只不過白皙如玉的香肩與藕臂卻無法遮掩,一覽無遺。
當安歆月拉到被角,安心感重新降臨於身的時候她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多此一舉?
所以她擡頭看向陸澤。
“不要擅作主張。”淡淡的話傳來。
安歆月的手臂一僵,還是緊緊的拽住被角。
但是這次她沒有像之前被動等待,而是滿心喜悅的看向陸澤,“陸先生,您的意思是正式答應交易了?”
“嚴格來說並不算。”陸澤的話讓安歆月內心一緊,只不過下一句卻讓女人愕然開來。
“而是你在恰當的時間恰好通過了我的考驗。”
恰當的時間?
考驗?
安歆月的思緒飛快轉動,卻無法理解陸澤的意思。
“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選擇。”陸澤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這次他主動給安歆月倒了一杯紅茶。
熱騰騰的紅茶浮起白色的熱氣,安歆月捧住茶杯,感受着那傳遞到掌心的溫度,她靜靜看着陸澤,搖了搖頭。
“從歆月在您面前第一次站起的時候,您就是唯一的選擇,我的承諾不管您應與不應,永遠有效。”
“很好。”陸澤點點頭,對安歆月的態度給予了認可。
“交易成立,我會爲你背書,交易的代價依然是你,只不過不是現在你表現出來的形式。”
陸澤平靜的話讓安歆月心臟重重一跳,進而傳來巨大的喜悅。
【我會爲你背書】!
只需要這一句話就夠了。
想象中的手段和方式沒有出現,自己經歷了主動褪去衣物卻被無視的場景,又被像貨物一樣吊在陽臺隨風搖擺,隨時有着墜落地面的可能。
但這都不妨礙她此刻對陸澤深深的感激。
安歆月雙手輕輕拽着被角,恭敬的跪於地面,以額頭觸地。
厚厚的杯子也遮擋不住那深深的事業線。
“無關交易,請您寵幸歆月。”
誠心實意,卻讓陸澤的眼神出現片刻的茫然。
是自己表達的不夠直接麼……
還是說這個女人給自身施展的毒素已經出現後遺症了。
“穿上衣服。”
陸澤的眼神冷酷。
但這都不妨礙她此刻對陸澤深深的感激。
安歆月雙手輕輕拽着被角,恭敬的跪於地面,以額頭觸地。
厚厚的杯子也遮擋不住那深深的事業線。
“無關交易,請您寵幸歆月。”
誠心實意,卻讓陸澤的眼神出現片刻的茫然。
是自己表達的不夠直接麼……
還是說這個女人給自身施展的毒素已經出現後遺症了。
“穿上衣服。”
陸澤的眼神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