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喃喃的輕語,他如爲這個詞而不悅。
“是,在星兒看來,這本是苟且之事,星兒只是一個奴才,皇上乃是天子,這事不當。再說,星兒與皇上關係不能見光,這就是苟且,是罪孽。”用力的跪着,我只想勸服他放過我。
我知道,對他來說,我只是玩物,他不一定要得到我的。
“那朕讓星兒與朕的關係見光了,那就不算苟且,是嗎?”懶懶的聲調,他這話不知意思爲何。
我卻不禁嚇了一跳:“星兒不是這個意思,星兒的意思是說,不想傷害皇后娘娘,她剛懷龍孕,不能承受傷害,希望皇上能用心體貼皇后對皇上的愛。”
“這麼說來,星兒心中就沒有對朕的愛?”一再的反問,他就是要從我的說話中挑剔,就是我怎麼說都不對。
無奈的閉脣,對於他,我頓感無奈與無力。
他是天子,憑我又怎麼能左右呢?
不過此時看來,皇后倒是可以放心了,我看段若辰對玲妃也沒有多少的深情,此時不正是人去茶便涼。
“怎麼不說話了?”
他又問,好像有點失去耐性。
“星兒自知愚笨,說什麼都不對,都會惹皇上生氣。可是星兒絕對是忠心於皇家,忠心於太后,皇后跟皇上的。星兒不想傷害任何人,只是發現在皇后與皇上之間,星兒怎麼都不能協調得好好的。”低着頭,我只好認錯。
就算錯不在我,也只得是我,因爲我是奴才,最微不足道的。
“既然自知在三人之中你的忠誠是平衡不了,那你就立心將全部的忠誠都傾向朕吧!你該知道,這天下是朕的天下,能保你護你的人也只有朕一個。”段若辰輕敲着桌面,沉聲的說。
我錯愕的擡頭,只見他已示意許公公離開。
然後,門被關上了。
意思是說,他今天不打算放過我。
爲難在心頭化爲苦水,理智在告訴我有些事適可而止,有些說話說過便足夠,不要一再的強調。
“到朕的懷裡。”淡淡的命令,不容置疑,不容拒絕。
乖乖的站起,帶着控制不住的無助顫抖,我緩步的陷進他的世界之中。
小心的貼着他寬大有力的胸膛依進,心跳幾乎要從口中奔出。
原來無論我經歷多少次,學會如何的淡定,都控制不住內心的真正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