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把她征服

慕清婉沒想到他會突然朝自己發難,尷尬一笑,打着哈哈道:

“這不是要以大局爲重麼?再說了,以後爲了籠絡那些大臣,還會有更多的嬪妃進宮呢,要是我都去介意,可不會把自己累死?”

夏侯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冷冽得嚇人,“大局爲重?說得倒是挺冠冕堂皇的,只怕你心裡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皇宮,馬上逃離朕的身邊吧。”

慕清婉被他說中心事,臉色僵了僵,與他冰冷的視線撞了一下,又趕緊移開目光,眼神閃爍道:

“呵呵……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嘛,會幫皇上奪得大權,治好太皇太后的病再走。”

心裡卻想着爲了避免夜長夢多,得趕緊讓他簽了那份協議書才行,不然難保他哪天發瘋又不肯簽了,那就不好辦了。

見他仍是眸光陰冷地盯着自己,慕清婉頭皮發麻,趕緊拿過案上的另一張紙,轉移話題道:

“既然三省六部制已經說得差不多了,那咱們就來說一說這個科舉制度吧。”

夏侯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閃過一抹暗芒,纔將視線移到圖紙上。

見他不再盯着自己,慕清婉這才鬆了一口氣,仔細地將圖紙上每一個流程一一解釋給他聽。

她越往下說,夏侯冽的眼睛就越亮,尤其說到殿試的時候,他整張俊臉已經難掩興奮和激動,“繼續往下說。”

“殿試是科舉制度裡面最高級別的考試,由皇帝在殿廷上,對會試錄取的貢士親自策問,以定甲第。有時皇帝也委派大臣主管殿試,並不親自策問。錄取分爲三甲:一甲三名,賜‘進士及第’的稱號,第一名稱狀元,第二名稱榜眼,第三名稱探花;二甲若干名,賜‘進士出身’的稱號;三甲若干名,賜‘同進士出身’的稱號。二、三甲第一名皆稱傳臚,一二三甲統稱進士,因爲殿試是由皇帝策問的,所以民間也把高中進士者稱爲‘天子門生’。”

慕清婉一口氣說下來,嗓子有些發乾,忙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擡眼見夏侯冽眼神晶亮無比,語氣有些不平靜的暗流浮動:“天子門生?”

“對。天子門生。”慕清婉點點頭,“這些人是皇上親自選拔出來的人才,效忠的自然是皇上,維護的是國家的利益,而不是世家盤根錯節的利益關係,皇上若不想被雲家那樣的世家大族所牽制,實行科舉制是最好的辦法。”

“不僅可以打破貴族世襲的現象,讓選官途徑不再爲雲家所壟斷,還可以從民間選取有真才實學的人才爲朝廷所用。再加上以儒家學說作爲考試的主要內容,也可以讓官員陶冶自己的性情,減少貪官污吏的產生,也有利於皇上的統治。”

夏侯冽定定地看着侃侃而談的慕清婉,表情高深莫測,等她全部說完,半晌,脣角微微一勾,“皇后今日所獻的這些驚世駭俗聞所未聞的治國之策不知是何人所教?”

“額?”

慕清婉這才反應過來,在西陵大陸,西楚,北燕,東墨,南陵四國選拔官員都還是沿襲漢代的察舉徵召制,剛纔她所說的三省六部制和科舉制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是驚世駭俗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兩個制度雖然非常科學非常完善,但是由她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弱女子說出這樣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治國之策,想要人不懷疑也難。

如果不是今日爲夏侯冽所迫,她也不會想要拿這些東西來做賭注,可是現在如果說自己是來自幾千年後的21世紀,說不定會被他當成是妖魔鬼怪亂棍打死,但是不說的話,依照夏侯冽這樣咄咄逼人的態勢,怕是根本不允許她矇混過去。

見她遲疑,夏侯冽的目光更加懾人,步步緊逼,“皇后?”

慕清婉深吸一口氣,忍住心裡的慌張,對上夏侯冽懷疑的目光,硬着頭皮開始胡謅道:

“皇上也知道清婉幼時便拜無崖子老人爲師,在縹緲峰上住了八年,飄渺峰想必你也聽過,珍奇異獸,奇花異草遍地皆是,我記得八歲那年有一次在山澗裡發現了一隻白狐,那隻小狐狸玉雪可愛,我當時見了愛不釋手,就想把它抓回去自己養,可是它卻很機靈,我追着它跑了很遠都沒將它逮到,倒是讓它把我帶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周圍是一片白霧,仿若仙境,我那時候年歲尚小,好奇心尤其重,也沒管危不危險,便走到了深處去。”

此刻,夏侯冽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她吊起,“後來呢?”

慕清婉心裡一笑,看來可以趁此機會給自己以後所有驚世駭俗的舉動來個鋪墊作解釋了,省得時不時地要被他們盤問一番。

於是清了清嗓子繼續:

“我越往裡走,周圍的霧氣便越少,等到走到盡頭,茂密的叢林已經從眼前消失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條整潔寬闊的官道,周圍店鋪林立,官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繁華,我走到旁邊一問,才知那裡是另外一個國度,國名稱作唐國。”

夏侯冽聽到這裡,臉色儼然變了,“另外一個國度?唐國?”

慕清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儘量裝出一副很淡定認真的樣子,“對,唐國。在那個國度,便是實行我剛剛所說的三省六部制和科舉制,而且那邊的女帝武則天還別具一格地在這兩個制度的基礎上創設了武舉,俗語云:‘以文教佐天下,以武功戡禍亂’,而這武舉恰恰便是與科舉相對應,每一年由六部之中的兵部主持武舉考試,考試科目有馬射、步射、平射、馬槍、負重摔跤等,而且武舉不能只有武力,還要考問軍事策略,比如孫子兵法等。”

“女帝?”夏侯冽的眉毛一挑,眼中有厲色閃過:“女子也能當皇帝?”

慕清婉被他明顯蔑視女子的態度激怒,不由憤憤道:

“女子爲什麼不能當皇帝?那個唐國便是女子在當皇帝,而且那位女帝甚是聰慧睿智,她重視發展農業生產,革除時弊,完善科舉制度,破除門閥觀念,不拘一格任用賢才,使得後來唐國社會安定,經濟發展,形成了一派盛世景象,後人有評價說她是‘政啓開元治宏貞觀,芳流劍閣光被利州’,而且在那個國度,女子和男子一樣,可以讀書,可以入朝爲官,爲國家效力,絲毫不比你們男人差。”

等到說完,慕清婉才意識到一件事,雲太后當年也是相當於武后,如果不是有太皇太后坐鎮,說不定她真的就做了皇帝了,而夏侯冽登上帝位以來事事掣肘於雲家,想必非常痛恨雲太后這種野心勃勃的女子纔是,而她剛剛還在他面前大放厥詞,說女子當皇帝好像也是天經地義的,這不是存心跟他過不去麼?

心裡有些不安,她有些緊張地望向夏侯冽,不過好像他倒是沒想到那方面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剛剛這番慷慨陳詞有些嚇到了,怔怔的看了她半晌,纔有些恍然道:

“怪不得你有那麼多的奇怪思想,一夫一妻,不允許夫君有二心,原來都跟你的這段經歷有關。”

慕清婉聽他這話怔了一下,轉而心裡一喜,看來他是信了她這番話了,“其實人人生而平等,不分貴賤,不論男女,只是在那些男尊女卑,三從四德的封建思想的壓迫下,久而久之,連女人自己都覺得自己生來就比男人低賤一等,也忘記了要去反抗,只能如螻蟻般一輩子依附着男人生存,真是可憐又可悲。”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身上隱隱有一股高貴凜然的氣勢,聽她這麼一說,便會讓人覺得男女平等似乎就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就是因爲她腦子裡有這些該死的思想,纔會讓她在成爲了他的皇后,他的妻子之後還會想着廢后出宮。

夏侯冽的腦子裡思緒萬千,越想越煩躁,眼神死死地瞪着一旁雲淡風輕的女人。

而此刻的慕清婉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完全沒有察覺旁邊的男人那殺人的眼神。

剛纔說的完全是她的真心話,記得以前在現代讀那些古代著作時,她就很爲古代女人不值,而如今雖然她也落到了古代封建社會,但是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也變得跟那些可憐的女人一樣,爲一個男人跟那麼多女人去爭風吃醋,那麼就算她再愛那個男人,也會選擇捨棄。

更何況,現在她並沒有愛上夏侯冽。

所以,這個皇宮,她遲早會離開。

想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了協議書的事,忙道:“皇上昨晚跟我所定的協議我已經謄錄好了,你先看看有什麼問題,如果沒問題的話,就請皇上用印吧。”

聽她又提起協議書,他胸口的憋悶之氣竄得更加厲害,語氣冰冷道:

“慕清婉,爲了出宮你還真是急不可耐啊。朕告訴你,你不必覺得嫁給朕有多委屈,不必覺得成爲朕的皇后讓你有多屈辱,你再怎麼高貴,再怎麼聰明,也不過是朕隨時可以棄若敝履的下|賤女人,你以爲朕稀罕你嗎?朕的女人多的是,不缺你慕清婉一個,原本朕把你娶過來就是打算好好折磨羞辱一番便把你打發回西楚,現在你自己提出來,朕求之不得!像你這樣下|賤無恥的女人,多看你一眼,朕都嫌髒!”

說到最後,他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樣子。

他惡毒的話如蘸了鹽水的鞭子一樣抽在她臉上,她的臉色迅速蒼白成一片,幾乎可以看到白嫩的皮膚下淡青色的毛細血管,她單薄的身子站在那裡,彷彿一陣風便可以吹倒,可是她仍然筆直地站在那裡,如黑琉璃般晶亮如水的眸子裡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皇上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就請在這個協議書上蓋印簽字吧。”

她的臉上依舊淡淡的,彷彿剛纔他那番惡毒的話是在說別人一樣。

他有些氣急敗壞,狠狠地從她手上抓過那兩張協議書,連看也不看,便拿過印章蘸上印泥蓋上,然後一把甩在她臉上,冷笑一聲,“帶着你的協議書給朕滾!不過朕好心提醒你,你以爲千方百計讓朕休了你出宮便可以找赫連恆之再續前緣嗎?哼,且不說你現在已經不是處|子,就算他赫連恆之不在乎你是朕穿過的破鞋,以他東墨皇帝的身份恐怕也不會一生只守着你一個女人!想要什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這番話,他終於滿意地看到晶瑩的淚珠子從她眼裡滾落下來,他的心一跳,隨即別過臉不想再看,大步朝殿門外走去。

才走到門邊,便聽到背後傳來慕清婉清冷如常的聲音:“皇上,那個玉佩你能還給我了嗎?”

夏侯冽霍地轉過身來,他明明面無表情,可是身上卻莫名地散發着一股令人望而卻步的森冷。

她知道現在去惹他是很不明智的,甚至是愚蠢的行爲,可是她已經顧不得了,心裡憋着的氣讓她的血管都快迸裂開來,她憑什麼要乖乖地忍受他的侮辱?

“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他一步步朝她逼近,她雙眼盯着她,沒有半分退縮。

“既然皇上嫌我髒,嫌我下賤,那行,只要你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我自然會消失在你的視線,再也不會來打擾尊駕!”

他身上的陰冷氣息沒有彷彿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一般,她依舊清冷,平靜,一字一句地把自己的話說得清清楚楚。

“屬於你的東西?”他冷冷一笑,笑得讓人全身發憷,“笑話!慕清婉,你嫁給了朕,成了朕的妻子,朕的皇后,心裡卻還想着別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單單憑這一條,朕就可以將你處死!”

“你的妻子?請問你夏侯冽什麼時候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了?我竟不知道!”她諷刺一笑,“如果你把我當成妻子,就不會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任由別人無端陷害,如果你把我當成妻子,就不會把我當成可以利用的棋子,爲了達到你的目的即使將我犧牲也無所謂,如果你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今天你就不會對我說這一番混賬話!”

她笑了,眼角卻流下淚來,“既然你都沒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你憑什麼要求我要把你當成丈夫?恆之會不會嫌棄我,會不會守着我一個人跟你沒關係,我心裡有誰,出宮以後會跟誰再續前緣更是跟你沒關係!夏侯冽,別以爲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要圍着你轉,在我看來,你連恆之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敢嫌我髒,我還沒嫌你髒,你這個風流種豬不知道跟多少個女人上過牀,你身上更加污穢不堪,有什麼資格嫌棄我?”

“很好,很有勇氣!”他邊笑邊拍着手,嘴角微微勾起,眸子裡卻不見半點溫度,只剩下徹骨的寒意,“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慕清婉被他的眼神嚇住,不過心想既然已經豁出去了,現在害怕也晚了,索性趁今日把情緒全部爆發出來。

“既然你我互相都不待見,那麼正好,等你大權在握,我幫太皇太后治好病,到那時,你賜我一紙廢后聖旨,我慕清婉發誓,只要出了這個皇宮,就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的視線來礙你的眼!還有,那個玉佩是恆之給我的,你沒有權利拿走,所以請你還給我!”

“沒有權利是吧?”他抿脣一笑,伸手從袖子裡掏出玉佩,放在手上把玩着。

慕清婉看着他的表情,莫名地覺得全身發冷,“你想做什麼?”

忽然,她看到他的手一揚,唯一的反應,便是撲上去搶:“還給我!”

他彷彿察覺到她的動作,手舉高了些,讓她撲了個空,她轉頭又抓着他的手想要奪過玉佩,可是他卻如戲猴一樣,一會兒將手往左,一會兒往右,欣賞着她跟着他的手移動的焦急如焚的表情,脣角始終勾着冰冷的弧度。

她越是這樣在乎,他越是要毀滅。

他的手突然一鬆,玉佩隨着他的力道甩了出去,“叮——”的一聲,碰到了堅硬的牆壁,然後被反彈回來,直直地掉到了地上。

在他刻意加重的力道下,玉佩摔成了一堆碎片,分撒在漢白玉地板上,泛起清冷的幽光,殘破不堪。

慕清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玉佩被他扔出去,然後在她眼皮子底下摔成一堆碎片,她的心狠狠地疼着,彷彿也隨着玉佩一起被摔得粉碎,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拼命想要忍住眼中的酸澀,可是卻怎麼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淚珠子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在這靜謐的空氣中,甚至聽到了淚珠摔在地上的聲音。

她怔怔地站了半晌,突然反應過來,狠狠地將面前的男人推開,想要去撿那些碎片,可是身子還沒有移動,手臂便傳來一陣劇痛,緊接着身子騰空而起,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重重地甩在了龍榻上。

她被摔得頭昏眼花,耳邊嗡嗡作響,可是他惡狠狠地聲音,帶着徹骨的冰冷,還是一字不落地落在了她耳裡:

“朕沒有權利管你是吧?嫌朕髒是吧?出了宮就永遠不出現在朕的視線裡是吧?好,慕清婉,很好!”

“不,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說不過我就只知道用蠻力相逼,除了威脅和逼迫你到底還會什麼?”

她奮力踢打着,抗拒着他的動作,可是那小小的力氣,如何能和他的強勁蠻力相抗衡?不一會兒,她身上的衣服便成了一堆碎片,可憐地被扔到了地下。

她聽着布料破裂的聲音,彷彿看到了即將被撕碎的自己,她掙扎着,撕咬着,幾乎把所有古代學的現代學的武功和防身術全部用上,可還是抵擋不了他的入侵。

他像是鐵了心一般,不管身上被她抓出了多少傷痕,也不管她的拳頭死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仍舊死死地壓制着她,非要把她征服不可。

沒有任何前|戲,他就這樣野蠻地侵入了她的身體,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活生生被撕裂了一般,就像是那個血玉佩,都碎了,碎得一塌糊塗。

她知道今天是自己惹了他,她知道不管她心裡怎麼想,她仍舊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間的義務她無法拒絕,可是,這樣的結合她還是覺得骯髒,她不懂,兩個彼此痛恨着的人爲何還可以做如此親密的事情。

髒,骯髒至極!

她怔怔地瞧着天花板,眼淚在眼眶了轉了無數圈,可是她死咬着牙不肯讓它們落下來。

夏侯冽見她隱忍的模樣,冷冷一笑,突然從她身體裡抽了出來,然後一把將旁邊桌案上的東西全數拂到地上,把她抱上桌上面對着他。

慕清婉大驚失色,心一慌就想推開他,可是他力氣太大了,直接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帶綁住她的手腕。

她被他嚇得一邊哭一邊罵他變態,可是他卻置若罔聞,繼續動手在她的身上肆虐着,凌厲的舌刮過她身上的每一寸。

“放了我!放了我!夏侯冽,你這個變態,你這個混蛋,你……”

“如果你覺得有用的話,那就繼續罵。慕清婉,朕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夏……啊……”

他猛然的進入,令她張大了嘴,恨恨地倒抽了一口氣,她感到自己的柔軟被一個異常火|熱的硬|物狠狠地搗|鼓着,她拼命想要逃離,可是手被扭在身後,很難受,她的手腕被綁得很緊,掙扎的時候幾乎勒|進了她的皮肉。

她哭着詛咒,怒罵,可是他卻只是不停地冷笑,大手覆在她嬌俏的臀上,用力按向自己的粗|長,猛烈地抽|送着,像火紅的鐵棒一樣的堅|挺以能擊穿鐵板的攻擊力狠狠地插|入,嘴裡卻慢條斯理道:

“慕清婉,朕纔剛剛開始呢,現在先別叫,等下舒服的時候叫不出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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