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盪漾着陣陣誘惑。
“太子殿下,你不是跟耶律博揚說要從小路走嗎?這座城市彷彿就只有兩扇門吧,你如今從東門走,這不是去西京的路嗎?”
“那愛妃覺得我們應該從哪條路走呢?”千夜冥笑得妖孽。
慕容笑回了他一個比妖孽更加豔麗的笑容:“我聽殿下的!”
千夜冥俯下身,待自己的臉距離慕容笑的臉無限近,近到兩人的脣只要稍微說話都能碰觸到一起的時候才停下。
手伸到慕容笑修長白皙的脖頸後方,身體順帶輕輕一番,壓在了對方身上。
“本王想的,我們就跟在越王殿下後面,一路上也有個保障。比如我們現在就可以安心地待在馬車裡,睡睡午覺,談談人生……”
一句話說完,那張不安分的嘴脣已經多次碰觸到了慕容笑紅如櫻花的薄脣。對於這種“不經意”的碰觸,某人顯然是樂此不疲。
慕容笑注視着面前的妖孽臉,不躲不閃,充滿誘惑地問道:“那殿下有什麼樣的人生理想呢?”
“本王的人生理想就是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這樣壓在愛妃身上,碰碰嘴脣,摸摸小臉,聊會小天,還可以……”
說罷,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慕容笑立刻感受到下方有個硬邦邦的東西如士兵一般正在昂首向她致敬。
看着千夜冥越來越妖孽的笑容和越來越幽深的眼眸,慕容笑繼續笑道:“殿下的人生理想真有意義。不過你若是真的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壓在笑兒身上,笑兒會被你壓死的。”
千夜冥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引得慕容笑的身體也跟着輕微共振。
“你知道嗎,有研究表明,不管一個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多久,那個女人都不會被壓死。都說天生一男必有一女,人生,果真是很奇妙……”
一旁爲求不長針眼,不被惡劣地掃地出門,從看到情況不對之後便開始裝睡的小饕,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瞬間被噁心得白毛都豎起來了。
原本毛茸茸的肉球一樣的狗,此刻那白毛豎得連裡面粉嫩嫩的肉都能清晰看到。
雖然已經被無良男主噁心成了這個樣子,但可憐的小饕爲了能呆在涼爽的馬車裡,仍舊裝成一副睡得很踏實,很安穩,很香甜,一副天掉下來也把它砸不醒的樣子。除了一身豎起的白毛徹底地出賣了它之外。
慕容笑瞥了一眼小饕炸開的白毛,有些尷尬地輕輕錘了一下發-情的千夜冥。
千夜冥也看了小饕一眼,微微皺眉。不過雖然它炸開的白毛有點兒影響視覺效果,但看在它識趣的份上,還是決定讓它呆在車裡。
“其實本王人生的理想也不僅僅就是這樣。”
“哦?那……你還有什麼理想?”慕容笑疑惑地問道。因爲此刻,她感覺她家冥就是一個除了發-情便啥也不會思考的動物了,而他,竟然說他還有其它的人生理想,她倒是很想聽聽。
(1月12號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