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強佔夜夜痛
辰弟,花爲媒,樹爲證,此心天地可表!誓言猶在耳邊,而你卻忘了我夜龍
想到剛纔易哥哥對她所做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是心有餘悸,易哥哥從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可怕,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我該怎麼辦?誰能告訴我真相?”雪兒咬着自己的手指,腦海裡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面上一喜:“或許,她能告訴我真相!”
夜龍帶着對雪兒無法忘卻的思念,黯然地回到景國,終日鬱鬱寡歡,每天除了批閱奏摺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桃花園渡過,每天都在那裡醉生夢死!
那裡曾有他與雪兒最美最浪費的記憶,叫他如何能忘記?也只有來到那裡,他才能感受到,雪兒從未離他遠去。
“辰弟,你可知道,這一輩子,朕若沒有你在身邊,朕的身體已空!”夜龍跪坐在桃花瓣上,任如雨般的思念將自己湮滅!
‘辰弟,花爲媒,樹爲證,此心天地可表!’
‘藍兄,山無棱,天地合,此情日月爲鑑!’
誓言猶在耳邊,桃花依舊美豔無雙,可是,那曾在桃花樹下跳舞與他山盟海誓的人兒,如今卻已記了他。
“辰弟,你怎麼可以忘了我,怎麼可以?”悲痛之下的夜龍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出來,手中的酒罈滾向一旁。
血如此桃花般豔麗,醉眼朦朧,眼前竟是雪兒飛舞旋轉的身影。
是誰曾說過,如果沒有最美的相遇,如果沒有那場相愛,也許都不會活的那麼痛苦,是誰教會他們愛,又是誰,讓這份愛遠走?
“辰弟,你可知道,朕是如此的愛你,朕願把整個世界去交換你……”
“皇上……”阿玉一直在門口,只因爲這裡是禁地,她不敢冒然闖入,如今看到夜龍如此傷心到吐血,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衝進來扶住他。
“辰弟……”傷心欲絕的夜龍錯把衝進來的阿玉當成了雪兒,大手一拉,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恨不能把滿腔的思念剝給她看!
“皇上……”被他緊緊抱住的阿玉,感受到了他的心碎,也因他的難過而難過,他的癡情令她感動。
她羨慕着那個叫雪兒的女子,能被一個男人如此深愛着,這個懷抱好溫實,就放縱自己那麼一回,她亦緊緊擁住了夜龍。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的喜怒哀樂,一舉一動都牽動着她,也許就是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那雙溫柔多情的眼眸,如生了根一般駐進她的心底!
女子的體香盅惑着夜龍的每一根神經,他記得這裡只有雪兒才能進來,驚喜不已的他,撐開醉眼,捧着阿玉的臉,卻把她看成了雪兒:“辰弟!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多久的思念,多久的渴望,夜龍狂野地吻上了阿玉的脣,用自己全身心的溫柔對她!
阿玉知道自己應該馬上推開他,可是,這樣溫柔的他,這雙多情的黑眸,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淪,哪怕他的嘴裡叫的是她人的名字,她也心甘情願。
身上粉紅色的衣裙在夜龍的手中化爲烏有,片片與周圍的花瓣一起緩緩落下,構成一抹絕怨的畫面。
當夜龍略帶狂野地衝進她那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時,猛然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緊咬着脣瓣,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快速的滑落,滴落在花瓣上,發出一種刺痛的光芒!
“辰弟!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夜龍在阿玉身一遍又一遍地索取,一如當年與雪兒一樣。
褪去最初的疼痛,一種屬於原始的渴望慢慢地涌上了阿玉的心頭,她放下所有的羞怯,放下所有的矜持,熱烈的迎合着他。
哪怕醒來之後,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生看輕她,甚至是趕她出宮,她也認了,只要這一次就夠了!
不應該有的愛,儘管沉醉,不應該有的愛,儘管流淚,不必恨誰,不必去在意,一生就愛這一回,你無怨我亦無悔!
緊緊交纏在一起的人兒,熱情如火,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下盡情揮灑……
纏綿過後,雲散雨收,阿玉俯身親了親一臉滿足,睡得正香的夜龍,拿過他的衣服輕輕地蓋到他的身上。
能夠如此近距離的看他,摸他,與他纏/綿一次,她已是感覺幸福不已!
一旁的花瓣上落紅斑斑,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可是,她一點都不後悔,也許在夜龍身邊,天天看着他爲雪兒而愛得發狂,她的心也早就爲他而狂!
拾起一旁散落一地的衣裙,一件一件地穿起,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夜龍,脣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轉身離去!
夜龍撫着疼痛欲裂的額頭從花瓣上面醒來,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蓋着的衣服,拉開一看,心底一驚。
他搖搖頭,他好像記得雪兒來過,那他剛纔是跟雪兒在一起?
“辰弟!辰弟!”他顧不上穿上衣服,霍地站起來,四下呼喚着雪兒,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漫天飛舞的花瓣,哪裡有雪兒身影。
難道是他在做夢嗎?可是,那個夢卻是那般的真實,而且自己醒來還是這個樣子。
他下意識朝自己躺下的地方望去,這才注意到那斑斑紅血,那是?
夜龍心底一驚,有些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剛纔究竟跟誰在一起?
身上的那種感覺還在,他懂得男女之愛,當然,剛纔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他自然是清楚不過。
匆匆地穿好衣服走出桃花園,一回到寢宮,習慣性地叫了一聲:“阿玉!阿玉!”
“皇上!”阿玉沒有像以前一樣出來,而是樹子出來了。
“樹子,阿玉呢?”或許是習慣了阿玉每次一看到他回來就奉上茶,伸手到一旁是空的,連忙問道。
“回皇上的話,阿玉姑娘剛纔眼睛紅紅的,奴才以爲她不舒服,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樹子邊說邊爲夜龍奉上茶。
阿玉怎麼了?夜龍眉心一攏,一種可怕的感覺從心底快速劃過,難道?手上的茶差點拿不穩。
“皇上,您沒事吧?”樹子也察覺出來今天主子的不對勁。
“朕沒事!樹子,這裡沒你的事,退下吧!”夜龍將茶放到樹子的手裡,心煩意亂朝樹子揮了揮手。
“奴才告退!”樹子躬身退了下去。
夜龍撐了撐仍是疼痛不已的頭,自己剛纔都做了些什麼,雪兒沒來,能接近他的人除了阿玉還能有誰,他還是把人家姑娘的清白給毀了,心中懊悔不已。
他是一個責任心極強的男人,就如當年,他深愛着雪兒,在他心中,雪兒纔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后,可是,若蘭卻是他的結髮妻,她無怨無悔的愛着他,所以,他跟若蘭說,他不能給她愛,但會給她一個女最高的身份!
“辰弟,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夜龍想到當時是雪兒讓阿玉扮成她來到皇宮,雪兒早就算準,因爲阿玉長得像若蘭,所以,他會念在若蘭的份上,也會讓阿玉留下。
無奈地搖搖頭:“辰弟,即便你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你的聰明依舊還在,朕永遠都只能做你的繞指柔。”
阿玉回到自己的房裡,儘管無怨無悔,可是,失去一個女子視如生命的貞/潔,她還是很難過,將自己整個人蒙在被子裡輕聲哭泣。
爲自己的清白而哭,爲自己無法得到回報的癡情而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哭泣中沉沉睡去,睡夢中,她看到皇上與雪兒他們快樂的在一起,而她卻只能在遠遠的看着他們。
皇上的臉上有着她從未見到過的笑容,雪兒一如她初見時那般美麗,他們真的好相配!淚水再一次涌了出來!
夜龍靜靜地站在她的牀前,看着她在睡夢中是如此的不安穩,眼角那悄然滑落的淚珠像極了雪兒。
他記得雪兒也常常會這樣在夢中流淚。
大手下意識地輕拭去那顆淚珠,心在這一刻,爲這滴淚而感動了那麼一下!這才注意到她潔白的脖子上吻痕斑斑。
一切都再明瞭不過,在桃花園裡,是他把她當成了雪兒而要了她,愧疚隨即涌上心頭。
阿玉感覺到有人在旁邊,霍地睜開眼睛,卻看到是皇上,嚇得她連忙爬起來,撲通一聲跪下:“皇,皇上……”
暗怪自己睡得那麼死,居然連皇上來了都不知道。
夜龍薄脣抿了抿,道:“對不起,朕……”他是皇上,他要臨幸宮中那個女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道歉,可是,那不是他夜龍的作風。
阿玉猛地搖搖頭:“皇上,那不怪您,阿玉,阿玉是心甘情願的……”
好一個心甘情願,她的話讓夜龍動了惻隱之心:“阿玉,朕沒想到你會去哪裡…所以……你放心,朕會給你一個名份!”
他不能給她任何的承諾或是愛,但他可以給她一個名分!
“不不不!皇上!阿玉不要什麼名份,阿玉只想一輩子留在您的身邊,侍侯您,阿玉就心滿意足了!”阿玉生怕夜龍把她看成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女人。
“阿玉,朕的話就是聖旨,難道你要抗旨嗎?”
阿玉惶恐:“皇上,阿玉不敢!只是,阿玉真的是心甘情願的,並不要什麼名份,只要能留在您的身邊,阿玉就知足了!”
夜龍望着她好一會,忽問道:“阿玉,你當初爲什麼要留在朕的身邊?”
“皇上,或許說出來您也不信!其實,其實……”阿玉頭垂得更低了,暗暗咬了咬脣,反正橫豎都是一刀,她豁出去了,於是,提高了一下自己的聲音:“其實,從第一眼看到您,看到您爲雪兒聖女癡情如初,阿玉就對您產生了愛慕之情,阿玉也知道這是重罪,可是,阿玉控制不住自己,看到您難過,阿玉也很難過,只想用心世間的一切辦法能讓您開心起來,可是,阿玉知道,這世上唯一能令您開心的人,是雪兒聖女……”
夜龍沒想到阿玉會喜歡上自己,在聽到如此一番表白之後,居然一點都不生氣,甚至是多了一份愛憐之心,這樣癡情的阿玉,不正是自己嗎?只是,阿玉爲他,而他是爲了雪兒而已。
有什麼區別?他們都是爲愛而傷的人!
猿臂一伸,因同病相憐而將阿玉緊緊擁在懷中!
“若蘭,難道是你早就知道,朕跟辰弟註定沒結果,所以,才讓另一個你來陪伴朕嗎?”擁着阿玉的夜龍,多年來,第一次找到了一個安慰所。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不會放棄雪兒,除非有一天,雪兒重拾那些記憶之後,親口告訴他,她愛的人不是他!
自從那天開始,雪兒開始躲着易寒冰,可是,急於想見風辰歿的她,不得不去求易寒冰,可是,這一次,易寒冰卻沒再像之前那樣敷衍她,而是提出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要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