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屁股又挨一記,蕭芙蓉擡頭怒道:“你幹嘛又打人。”
“以後不許你說劈這劈那,瞧你這脾氣,我是該替你收一收了,我都說了,許靖爲難你,你也可以爲難他,你把他劈了算什麼?劈了就能還你清白嗎?那麼多懷疑你的人,你劈的完嗎?”
“哦。”蕭芙蓉乖乖地應答一聲,溫存了好一會,蕭芙蓉柔弱地道:“相公,其實你來之前我想過了,我不能做你的妻子,爲了我,你已經讓一個臣子下了獄了,這次又差點害了循兒,那些臣子都是爲你好的,就像你說的,如果我真做了你的妻子,不知會給你惹多少禍。”
“蓉兒。”
“我沒關係的,真的。”蕭芙蓉仰起俏臉:“今天你就這樣把人家關在這個小屋子裡,人家好傷心,可是傷心過了纔開始害怕,害怕你會把我趕走,從此都見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再不來,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蕭芙蓉說着抱緊了劉璋:“相公,娶玥姐姐吧,人家只要做你的女人就好了,只要你不把我送人,其他我都不在乎。”
劉璋輕輕嘆了一口氣,在蕭芙蓉額前吻了一下,輕聲道:“蓉兒,如果你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我不會娶你的,但是隻有我知道,你能夠分清大是大非,你只是因爲出生蠻荒,少一些漢家禮教,所以那些臣子纔看不慣,可是我不在乎。
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相信你嗎?就你這顆小腦瓜,能想到循兒對你這個後媽的阻礙?會想出那麼高明的計策?
你不知道,當主公累啊,處理每樣事情,都要考慮利益啊,人心啊,天下啊,機關算盡,還要忍受別人不理解的目光,只有你陪在我身邊,我才能徹底放鬆,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你都不知道你的作用有多大,相比起來,你闖那些禍都微不足道了。”
劉璋細想着自己這幾個月,當真每一步都走的很累,每件事都考慮了許多,甚至當一個女孩突然的表白,自己都不敢接受,一步踏錯,萬劫不復,這樣的日子不知還要持續多久,或許根本沒有盡頭。
“可是我在乎啊。”蕭芙蓉微微拔高了聲音:“就像你說,人家的相公是州牧,就不能劈這劈那,我是你的妻子,卻老給你添麻煩,我也會不好受,會不開心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做你的妾室,這樣既能陪着你,又不用過的那麼戰戰兢兢,只要……只要你不把人家送人就行了。”
“你怎麼老擔心這個?”劉璋捏了一下蕭芙蓉的下巴,一隻手輕輕撫摸着蕭芙蓉的小蠻腰,解了釦子,在薄脣上輕輕吻了一下:“你真捨得嗎?那天機神算可是算你是皇后命的,你要是當妾了,那皇后咋辦?”
“那老頭瞎掰,我明天就去找他算賬……哎呀,你的手。”劉璋的逗弄越來越過火,蕭芙蓉喘着氣,不安地扭動着身子。
“乖蓉兒,今天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劉璋突然停下來,蕭芙蓉衣帶已開,圓實的酥胸半露,被劉璋緊緊地壓着,蕭芙蓉已經能感受到那堅挺的存在,修長筆直的大腿用力摩擦着牀單,顫口中發出囈語:“就……就這樣不好嗎?”
“還有更好的呢。”
劉璋邪性地笑着,輕輕托起佳人俏臀,蕭芙蓉羞不可抑,在劉璋牽引下,慢慢轉過身子,雙手雙膝撐在牀上,挺起了明月般的玉臀,感覺到身後劉璋強而有力地箍住了自己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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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假皇后正甜蜜地承接恩露,而真正的皇后卻在此時驚駭地看着畢生難忘的一幕。
許昌宮中,衣帶詔事發,曹操下令逮捕董承等十餘名大臣,誅殺董承滿門,親自提劍到了皇宮,就在獻帝劉協和皇后伏壽麪前,勒死了董貴妃。
獻帝堂堂帝王之尊,卻如何哭求也沒求得曹操放過已經懷有身孕的董貴妃,董貴妃被縊死的慘狀在伏壽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一年,伏壽二十歲,一身白衣漢服,纖柔弱質,卻性情剛烈,她如何能不擔心董貴妃的事情,有朝一日,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皇上,曹操狼子野心,他朝若是他一統天下,必然廢帝自立,妹妹已經去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皇上必須想辦法奪回皇權,也爲妹妹和她腹中的皇子報仇。”
“可是,可是董妃她,她,如果我們再對付曹操,他會不會把你,還有我,都殺了啊。”
劉協語無倫次,他剛成年,眼看着皇權旁落,便想用衣帶詔招忠臣奪權,可是第一次出手就失敗了,這麼多人被殺,已經讓他心中產生了無比的恐懼。
“皇上,難道你想就這樣等到被曹賊殺死那一天嗎?這樣與死了有什麼區別。”伏壽掌着劉協的肩,爲他鼓着氣:“雖然妹妹去了,董大人被殺,但是忠於漢室的大有人在。
袁紹孫策之流靠不住,他們未必不是第二個曹操,但是諸侯之中不是還有幾位皇叔嗎?劉備剛剛逃出許昌,勢力太弱,劉表不思進取,不過妾身聽說益州劉璋,近日大興蜀中內政,一舉奪取東川兩郡之地,只要我們聯繫到他,劉璋是陛下皇叔,一定會幫助陛下復國的。”
“可是,益州偏遠,我怎麼聯繫得到皇叔啊。”劉協急切地問道。
伏壽想了一下,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一絲堅毅:“如果劉璋一直在益州發展,偏安一隅,那就與劉表一般,我們依靠不了他,但是如果這次董貴妃之死,劉璋有所行動的話,那就說明陛下的這位皇叔真的心懷漢室,那時妾身必定想辦法聯繫到他。”
劉協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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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情報傳入益州,羣臣躁動,劉璋當即震怒:“曹操挾持天子,逼死貴妃,爲大漢四百年從未有過之巨賊,本官決定,上元節後,盡起蜀中三軍,借道荊州直取許昌,若劉表心懷叵測,不肯借道勤王之師,一併剿滅。”
羣臣一起下拜:“謹遵主公令旨,營救聖駕,匡扶大漢。”
秦宓上前道:“主公,既然要準備戰事,是否將婚期延後?”
劉璋冷笑一聲:“曹操作惡,就不準本官納妾了?婚禮二十日照常舉行,我要動用重禮讓冶無鐵大王把女兒嫁給我。”
羣臣一愣,本來都對劉璋如此固執略有微詞,可是細一分辨,“納妾”,羣臣立即面面向望,喜形於色,主公終於肯讓步了。
“主公聖明。”羣臣伏拜。
劉璋與法正走在花園之中,法正微笑道:“主公說上元節之後兵發荊州,恐怕不是主公本意吧?難道這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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