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狷庶女85

狂狷庶女(85)

楚若心中一凜,我去,你有能耐就自己查啊?總是對我發什麼瘋?

她沒好氣地在心中咒罵了鳳無涯一番,站起身來客氣地說道:“啓稟皇上,臣妾也不知道兇手究竟是誰,但是容貴嬪已經中毒死亡了,毒源乃是砒霜,被下在了盛好並且放在桌上後的羹湯裡。”

楚若刻意咬重最後一句話,告訴鳳無涯,沒別事兒往她頭上扣屎盆子,只要是屎臭味,誰都會膩煩的。

鳳無涯掃了楚若一眼,聲色俱厲地說道:“朕把整個後宮交給你打理,就是讓你管理好一切的,如今你可倒好,反倒把一切都推脫到朕的頭上了!嫌疑人抓到沒有?最起碼也要告訴朕這件事情吧?”

“皇上,嫌疑人沒有抓到,但是知情人倒是抓到一個,可以皇后姐姐竟然要押後再審,不欲現場審理呢。”阿蓮娜走上前,適時地說道梘。

她說完之後還刻意朝着楚若的方向看去,臉上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

想要幫助別人逃脫,也不看看她計劃了多久了!

“哦?那是誰見到了?站出來!”鳳無涯沉聲說道藺。

就在這時,剛剛縮回人羣中間的吉嬪便又瑟縮地站了出來。

她唯唯諾諾地跪在地上,向鳳無涯求饒道:“皇上,臣妾一個微末地正五品嬪,不敢以下犯上,還請皇上責罰。”

“你且但說無妨,朕在此,定不會袒護真正的兇手!”鳳無涯堅定地說道。

吉嬪似乎做了一番掙扎,對鳳無涯叩頭說道:“啓稟皇上,嬪妾剛纔見到淑妃娘娘從宮人手裡接過羹湯時,衣袖內有些粉末落在了碗裡,一時也沒有想到是砒霜,還以爲是脂粉來着。”

“但是現在想起來,真的有些可疑,而且嬪妾看得真真切切,願用項上人頭做保。”

“那一碗有毒的羹湯大概不是爲了專門給容貴嬪準備的,可能是逮着誰算誰,爲的便是剷除異己,順帶給皇后娘娘抹黑。”

“嬪妾斗膽貌似諫言,皇上請保護嬪妾啊!”

話說得雖然有些語無倫次,但是大概意思人們都聽明白了。

淑妃當然也聽懂了吉嬪的意思。

她冷哼一聲,斷然說道:“皇上,臣妾沒有做過的事情,斷然是不會承認的。再說,臣妾跟皇后娘娘並無過節,又怎麼會在如此衆多人面前用如此下三濫又容易被抓到的手法呢?”

“依你說,你是想在人少的時候用一些上流的手段來害死某人嗎?”阿蓮娜聲色俱厲地說道。

她的話很明顯,就是懷疑淑妃的所作所爲。

淑妃也不畏懼,不卑不亢地說道:“貴妃姐姐是明白人,臣妾問心無愧。再說多少也會被某些人刻意製造出問題來,不如交給英明神武的皇上來處理,貴妃姐姐就不必插言了。”

“你!”阿蓮娜氣惱地伸出手指着淑妃。她竟然敢當着皇上和這麼多妃子的臉暗諷自己多嘴,真是不知所謂!

她轉過頭去對鳳無涯哭訴道,“皇上,您看看淑妃,居然這樣說臣妾……”

“貴妃,朕已經夠煩亂的了,你就先別說了!”鳳無涯捏着眉心沉聲說道。

他真是有些頭疼了,當初爲了跟楚若賭氣,弄這樣一羣妃子來添亂,他真是有些後悔了。

將來可能是請都請不走,而且還有可能惹禍上身呢。

阿蓮娜不情不願地閉了嘴,站在諸妃的身旁瞪了淑妃一眼。她今天倒要看看淑妃如何收場,哼。

楚若暗自觀察着阿蓮娜的舉動,在中途時阿蓮娜曾經到偏殿裡換了一身衣裳,而且還浣手淨面後才重新回來坐下的。

看起來,那一身被換去的衣衫上,一定有關於砒霜的證據了。

她是要把砒霜嫁禍到淑妃身上,可別人是如何把藥物下在羹湯裡的呢?

鳳無涯睨向倔強不屈的淑妃,沉聲說道:“淑妃,你剛纔說的話不足爲據,可否讓人檢查一下你的衣袖,是否有砒霜殘留物存在?”

“臣妾遵旨。”淑妃恭敬地褔身答道,但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估計自己這次是被貴妃給坑害了。

但是她只要能夠活着,勢必要笑着看到貴妃倒臺的那一天。

路過楚若的時候,淑妃恭敬地福了福身,深深地看了楚若一眼,便跟着鳳無涯帶來的宮人到偏殿去了。

楚若心中不由得一驚,淑妃眼神裡表達的意思很是明顯,她是在告訴自己,這一次可能是難逃一死了。

但是如何自己能夠救她的話,勢必會傾心依附,與她正式站在統一戰線上。

那樣的目光裡雖然有着懇求,卻還是帶着一絲倔強。

楚若被這樣的目光深深動容了,她不禁有些好奇,這樣一個奇女子,埋沒在宮廷裡真的是可惜了。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刻意跟鳳無涯反着來,是不是不必留着這麼多大好年華的女子在深宮裡賠上一輩子的青春?

唉,真是一言難盡。

楚若回過頭去,對紅鸞輕聲交代了幾句。

紅鸞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走到鳳無涯身邊,對他懇求地說道:“皇上,請您跟奴婢走一趟。”

鳳無涯挑眉看向紅鸞,自從這次回來以後,他跟紅鸞和靈犀他們的情誼明顯淡了許多,有時候紅鸞見到他時都會只保持着君王和奴婢之間的關係,並不肯跟他多說一句話。

他細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與紅鸞一道走了出去。

阿蓮娜緊張地看向鳳無涯離去的背影,狐疑地看了楚若一眼,楚若又在打什麼算盤?

怎麼好端端地讓宮女去跟鳳無涯說話了?

她心中鄙夷地說道,真是愛管閒事,我今天又沒刻意針對你。

楚若意味深長地看了阿蓮娜一眼,淡然淺笑。

你雖然不是刻意針對我,但我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害死你比較討厭的人。

更何況,你討厭的那個人正是我比較欣賞的女子。

大殿之外,鳳無涯和紅鸞站在一側的走廊上,四周沒有任何人。

紅鸞小心謹慎地對鳳無涯說道:“無涯師兄,這次下毒的人另有其人,絕對不是淑妃。”

“楚若說,一會兒淑妃身上肯定會被人發現砒霜的痕跡,請你千萬不要妄斷此事。”“無涯師兄,你可以不相信楚若,但是我紅鸞從來沒有騙過你,我也一直都是尊重你的。請你相信我說的話,好嗎?”

“紅鸞,如果你是以師妹的身份來和我說話,就不必提這件事情了,朕心中自有分寸。”鳳無涯蹙眉淡淡地說道。

他心中有些牴觸,自己想到的事情楚若比他想到的還要早,而且總是保持一副淡然的姿態,彷彿一切瞭然於心似的。

這樣的楚若讓他覺得是一種威脅,也是一個很難以超越的對手。

“無涯師兄!究竟我該怎麼說你才明白?你不喜歡聽我們提起你跟楚若從前的事情,我跟飛雲就是把對楚若的所有心疼都藏起來,只是看着她一步步地走向你。但是你呢?你爲何變得這樣冷酷無情?”

紅鸞氣得跺了跺腳,壓低聲音說道,“實話告訴你,這次的罪魁禍首我不會說,因爲楚若知道你絕對不會相信。但是我們可以抓到那個下毒的人,給無辜的淑妃一個清白,你又牴觸什麼呢?”

鳳無涯蹙眉看向她,眯起眼睛想了想,隨即有些狐疑地說道:“那你究竟想要跟朕說些什麼?”

“我要說的就是剛纔那些,楚若現在也不知道下毒的那個幫兇是誰,反正就在現場的五十多個嬪妃裡。”

“師兄,這是在你恢復記憶前,我最後一次如此對你這樣說話。你終究是一個皇上,我們都該遵守一定的規矩。”

“但是不管怎麼樣,請師兄無論如何都要相信,哪怕全天下人都負了你,唯有楚若,爲你傾盡所有都願意。”紅鸞雙眼有些泛紅,斬釘截鐵地說道。

“爲什麼?你們爲什麼如此信任她說的話?她爲人也很狡詐,心機深沉,你們爲何就相信她對朕的心是真的?”鳳無涯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實際上,他也很想問一問自己,爲什麼他總是會下意識地想要去相信她對自己的心是真的?

如果不是強烈的剋制着這樣一種意願,他真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究竟還有沒有選擇的餘地。

紅鸞神色認真地看向鳳無涯,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因爲,當初你就是如此毫無保留的喜歡着楚若。”

“你一步步感動她,走進她的心裡,乃至爲了她數次差點兒死亡卻也矢志不渝。”

“無涯師兄,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怕你忘記了一些什麼,也不要這樣毫無情面。”

“楚若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現在她一直都委屈着自己的心,只爲了你們當初的誓言在努力堅持着,你也要想一想日後恢復記憶後,該如何面對一網情深的楚若。紅鸞所說的事情就這麼多,師兄請三思。”

說完,紅鸞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拱手說道:“奴婢剛纔越矩了,請皇上降罪。”

鳳無涯煩亂的揮了揮手,對她說道:“無礙,你且起來吧。”

他緊皺着眉頭,看向緩緩站起來的紅鸞,對她淡淡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朕過一會兒再回去。”

“是。奴婢告退。”紅鸞點了點頭,躬身退離了這裡。

鳳無涯站在走廊裡,看着浩渺碧藍的天空中,有一朵朵若有似無的白雲遮蓋住了小小的一片天。

他伸出手去,想要觸及那些白色的雲朵,將它們緩緩撥開,看一下夜晚的星辰和月盤是不是都藏在裡面……

須臾,帶着淑妃離去的宮人又押着她回來了。

看到鳳無涯正站在走廊下,其中一個宮人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褔身說道:“啓稟皇上,已經查出結果了。”

“嗯。去屋裡面說吧。”鳳無涯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蹙眉走向大殿之內。

夜裡的一幕一幕又呈現在鳳無涯的面前,讓他心裡有些莫名地空虛。

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禁-欲兩年多之久,真的是一種極限了。

然而昨晚與楚若那一次次的歡愛,竟然讓他找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快感。

他們的兒子,他們的從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這中間究竟還藏着多少他不曾經知曉的秘密與內情呢?

鳳無涯與楚若走上首座,二人並肩坐在了一起。

檢查結果出來了,淑妃的衣袖間有砒霜的殘留痕跡,還沒有完全褪去。

所以,加上剛纔那個吉嬪的證詞,可以說是證據確鑿了。

鳳無涯淡淡地掃了楚若一眼,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淑妃,沉聲說道:“淑妃,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說?”

“啓稟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求皇上明察。”淑妃依舊是淡定地跪在那裡,永遠都是一副不卑不亢地模樣。

“既如此,那朕倒要問一問皇后的意見了。”

鳳無涯轉過頭看向楚若,意味深長地說道,“皇后辛苦了,朕也想看看皇后是如何審理的,不如此事就交由皇后查證吧。”

楚若心中一喜,感激地看向紅鸞,你真是太棒了!

見狀,鳳無涯心中一沉,好嘛,明明是他最後做決定答應聽她的意見的,怎麼她反倒不用這樣感激的目光看向自己呢?

“臣妾謝皇上恩典。”楚若站起身來,恭敬地褔身說道。

隨即,她走下大殿之內,問向爲淑妃檢查的那三個宮人,沉聲說道,“淑妃袖子上沾染的粉末是發現在哪個胳膊地什麼位置上?”

“啓稟皇后娘娘,是右胳膊的外袖上。”宮人恭敬地說道。

“好,既然是右胳膊的外袖上,那本宮有些疑問了,外袖上擱着的粉末怎麼能夠保持的持久呢?”

“如果本宮是兇手的話,一定會將粉末藏在袖內,在適當的時機再撒出來。”楚若冷聲說道。

說完之後,她的目光還下意識地看向阿蓮娜,對她笑着說道,“貴妃妹妹,本宮記得當時是你坐在了淑妃的右邊吧,可曾在中途看到淑妃妹妹的右胳膊衣袖上有什麼東西撒下來?”

“如果真有的話,那貴妃妹妹吃的飲食裡也應該沾染上了吧。畢竟是袖子外側,而不是袖子內側啊。”

楚若的這一番話,讓阿蓮娜心中一緊。當時情況緊急,她不可能有機會把砒霜擱到淑妃的袖內的,只好撒在了袖外一些,只要在她身上查到了,那肯定是可以定罪的。

她冷笑一聲,言之鑿鑿地說道:“說不定本來就是擱得少,所以無意間撒在了給別人的羹湯裡。所有人都知道淑妃妹妹一向都愛找臣妾的麻煩,沒準那藥就是給臣妾下的呢!”

“你錯了!貴妃妹妹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想必諸位妹妹也被你給一時忽悠住了。”

楚若不得不用上了自己的詞語,總覺得阿蓮娜跟現代的大忽悠有一拼。

她回過頭去,向鳳無涯高聲說道,“皇上,不知您剛纔聽清楚沒有,吉嬪說願意用項上人頭作保,說真真切切地看到有一些粉末從淑妃妹妹的袖內裡飄灑出來。整個用膳的過程,起身去更衣的人除了貴妃妹妹,便是珍妃和另外幾位妹妹,淑妃並沒有離開過一步,這件事情大家都可以作證!”

楚若此言一出,衆人譁然,就連眼前的阿蓮娜也吃了一驚。

她真是蠢笨,竟然忘記了剛纔吉嬪所說的話,也忽略了最主要的一點。

要知道,袖內和袖外是有很大區別的,因爲諸位妃子從吃飯前就來到了鳳儀宮,然後大家說了很長時間的客套話,這纔去用膳的。

而所謂看得如此明白的吉嬪卻說是從淑妃袖內撒出來的粉末,那明顯是在騙人的。

“嘭”地一聲,就在這時候,吉嬪突然快步起身,一腦袋觸上大殿內的頂樑紅柱,直接就倒在了血泊裡。

楚若只看了一眼,便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小棋子的必經之路,在被人利用完以後,肯定是要赴死的。

如果不死的話,或許被累及的便是她的親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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