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纏綿

完結 暴君,別過來下藥,纏綿

天還未亮,豪華的宮殿還處於一片朦朧的晨色中。左晚晚卻全無睡意,今日是艾媚兒的封后大典,她一心只想着今日封后大典的盛況究竟有多震撼。

天色還早,左晚晚睡不着,想着軒轅皓天亮以後就要跟那個女人成親,她心裡着實不好過。

左晚晚看着眼在她身旁的軒轅皓,是的,他今天就要給那個女人舉行封后大典了,可他仍舊睡在她的身旁。他是愛她的,有他的身和心不就夠了。

他優雅的躺在榻上睡覺,如星辰般璀璨的雙眸此時正被濃密捲翹的睫毛遮擋,在眼瞼處投下淡淡的陰影。左晚晚悄悄低頭,正準備親吻他,他的眼睛忽然睜了開來,一時間,光芒四射。左晚晚傻傻的一動也不動了,軒轅皓見她這般模樣,瞭然的笑了笑,笑容傾城,竟比這初生的朝陽更加耀眼。

“清夢。”他的聲音溫柔若水,猶如山間的清泉般靈澈,他伸出手臂摟住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脣。

左晚晚掙扎了好半天,終於掙脫了,道:“我不要你跟她成婚。”

“清夢,我們不是事先說好的嗎?醫好你,就讓她當皇后,讓她未婚先孕是我的錯,那日在山上,師傅故意在衣服上下了藥,我們情難自禁,才…………,不管怎麼,她連孩子都爲我生了,我必須對她負責。”軒轅皓道。

“你需要對她負責,那我呢?”左晚晚酸酸的問。

“她現在是皇后了,皇子可以成爲她今後的依靠,如若父皇回來,我就把皇位還給他,我們倆遠走天涯去。”軒轅皓道。

“你願意放棄皇位,與我遠走天涯嗎?”左晚晚詫異地問。

“你不相信我嗎?”軒轅皓問。

“我相信你,除了你,我還能相信誰呢?天亮了,起牀吧,去娶你的皇后。”左晚晚淡淡地說。

“嗯,別難過,封后大典一結束我就來看你,你真的不去看看嗎?”軒轅皓問。

“有什麼好看的,看着我心愛的男人娶別的女人嗎?不去,我纔不要看。”左晚晚賭氣道。

大殿之上,一身耀眼的明黃色龍袍,金冠熠熠,將軒轅皓的高貴肆意展現。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君主之氣橫生,他正襟危坐,目光緊追正從殿外款款而來的艾媚兒。

她一身大紅緞衣,錦衣束身,輕紗罩在羅衣外,朦朦朧朧。鳳冠奪目,竟也有些高貴之氣直逼人的眼睛。緩緩向上坐的軒轅皓走去,淡定且從容,沒有一絲驚慌與緊張。

那些繁瑣的程序完畢以後,夜幕也悄然的降臨了,大家都還在沉浸在封后大典的喜悅與歡騰裡,“皇上,來,微臣敬您一杯。”

“好,朕喝了。”

衆人看見皇上喝了敬酒,紛紛都上去敬酒。幾十個大臣,一杯接着一杯的來。軒轅皓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酒過三巡,很多大臣都已經醉倒在地上了,即使沒倒在地上的好多連走路都走不穩。軒轅皓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對身邊的近身太監說:“擺駕鸞鳳殿。”

“皇上擺駕鸞鳳殿!”

除了極個別的還保持清醒的大臣,歪歪斜斜的跪了下來說:“微臣恭送皇上。”其餘的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了。

鸞鳳殿,艾媚兒在桌上的酒壺裡下了春藥,她絕對不能在洞房花燭夜放跑了軒轅皓。

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副完美的畫卷,軒轅皓踏着沉重的腳肯穿過花叢,沒有了陽光的渲染,也看不到花的嬌妍。月光下的朦朧的美感,有着一份最致命的誘、惑。

左晚晚的眼神在花枝間顧盼流轉,她的身影像午夜的幽靈一樣翩翩起舞。軒轅皓閉上了眼睛,他的心是平靜的,沒有任何雜念,只有單純的沉溺。

“皓…………”左晚晚輕呼,她真的沒有必要在這樣的日子,從艾媚兒身邊奪走皓,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如視無睹。

“皇上,皇后娘娘等着您喝交杯酒呢。”近身太監提醒道,皇上跟太妃的事,宮裡的人都知道,只是今天是個大日子,不能由着皇上的性子。

“我去去就來,你先回去吧。”軒轅皓道,說完朝鸞鳳殿走去。

鸞鳳殿內,艾媚兒身着喜服端坐在牀上,軒轅皓走上前,掀開紅蓋頭,一張美麗的容顏呈現在他面前,但是軒轅皓裡腦海裡想的全是左晚晚。

“皇上,我們喝交杯酒吧。”艾媚兒倒上兩杯酒,遞了一杯到軒轅皓手上。軒轅皓一飲而盡,喝完便想走。

艾媚兒的臉上一片緋紅,並順着她的脖子向下蔓延,眼睛中有絲絲紅線泛起。她感覺渾身一片燥、熱,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體內的溫度還在繼續升騰。

“皇上,今夜洞房花燭,皇上不要走。”艾媚兒拉住了軒轅皓。

很快的,軒轅皓的藥效也發揮作用了,他張開誘、人的紅脣,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你,你在酒裡放了什麼?”而後便緊緊的咬緊牙。

“一種催、情藥,它能幫助我們。”艾媚兒道。

情難自禁的艾媚兒,不知何時,她柔、軟、滑、膩的臂膀已經纏上了軒轅皓的脖子。一陣陣狂、熱的喘息吹在他的耳邊,如一陣陣輕微的電擊,輕易的就勾、動了軒轅皓壓根心底的欲、火。

軒轅皓在藥物的作用下,熱血沸騰,他的一隻手環過她如綢緞般凝脂光滑的後背攀上胸前的山峰,終於觸摸到了飽滿的蓓蕾。另一隻手順着她豐、腴大腿撫、上了那神、秘、幽、谷,找到谷口,他再無遲疑。

艾媚兒在意、亂、情、迷、中失了矜、持與羞、澀,狂、野的扭動着身姿,無盡的索取,在亢、奮中抽、搐,在抽、搐中體驗幸福的極、致,到達快、感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