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杜雲軒冷冷地重複。
蘭迪的眼眸掠過一絲失望,然後蒙上一層屬於上位者的無情。
杜雲軒明顯維護着另一個男人的冥頑不寧的態度,令人想狠狠懲罰他。
“我希望自己能信任你,亞力克西亞。”男人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他直起身,走向房間的另一邊。
風從窗外悠然吹來,有着蕾絲花邊的白色簾幔輕輕拂動。當白色簾幔被蘭迪撩開後,露出一直隱藏在後面的淫邪的遺物。
“這是凱爾文叔叔當年最喜歡的木馬,”蘭迪摩挲着因歲月浸潤而變深的木頭表面,“吸收了叔叔的眼淚和汗珠,表面光滑得就像抹了香油。當然,我和父親的審美觀也並非完全一致,父親喜歡原始化的詩意,而我,卻覺得奢華的性感,更令人興致高昂。”
他把簾幔捲起來,用牆上華麗的布帶束好,回到牀邊,拿起卓青設計並督促工匠製作的人造男形,放到杜雲軒嘴邊,給出建議,“用你的津液滋潤它,這樣會讓你好受點。”
杜雲軒厭惡地別過臉,“變態!”
蘭迪不以爲忤,他把粗碩的人造男形,裝在木馬中央的螺旋固定口上。
“卓設計師的設計確實美感不足,但我欣賞他作品的實用性。襯托肌膚的項圈和腰帶,使用你充滿美感的設計,而j□j內在的配件,則使用他注重實用的設計。我很期待你品嚐這一切後的真實感受,亞力克西亞。”
“別碰我!”
被男人解開束縛手腳的皮繩,從牀上抱起來,緩緩靠近嵌着向上猙獰豎起的人造男形的木馬,杜雲軒眼眸中流露驚懼。
注入血管的**已經顯出藥效,他可以發出抗議的聲音,身體上能夠做出的最大反抗,力度卻只如孩童。
兩隻白皙纖細的手腕並在一處,被連接着木馬的麻繩拘束起來。
蘭迪強迫他擺出跨坐在木馬上的姿勢,有着可恥曲度的金色頂端,對準色澤羞澀的入口。杜雲軒竭力讓自己遠離那可怕的刑具,但隨着身體被慢慢放下,有着金屬涼意的頂端陷入XX,緩緩展開美麗的褶皺……
(啊!螃蟹又出來了!我真的不願意啊不願意啊!)
(慘了,還是一隻有劇情的螃蟹,這下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不放又中斷了劇情,放……我怕被跨省……我我我,我就提煉出最重要的對白和一些純潔的描寫性句子吧。)
“嗚!”彷彿臟器被擠壓的悲鳴,在房間中響起。
沒有塗抹潤滑劑的乾澀的人造XX,以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方式,入侵柔軟的地方。
“也許你現在記起來了吧,古策的聯繫號碼?”
“根本就沒……唔——!嗚————!”
身體完全滑落到木馬上,重力作用下,身體不可思議地把粗大可怕的XX吞到根部,杜雲軒連呼吸的能力都失去了。
“完美的身體,彈性令人驚訝。親愛的,你這樣性感的樣子,不知道你一心維護的男人看到,會作何感想。”
杜雲軒痛苦地垂着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慄不已。
前所未有的擴張感和劇痛佔據了他所有的精神,沒有一絲精力再理會作惡者的揶揄。
如果可以暈過去就好了。
好痛苦……
痛得受不了……
“最後再確定一次,古策的聯繫方式,想起來了嗎?”
下巴被抓起來,不得不和蘭迪居高臨下的臉相對。
杜雲軒給他一個虛弱而不屑的眼神。
和古策在一起,苦頭吃得多了,原來前面那一年多,都是爲了今天做鋪墊,至少,鍛鍊了他自己都感到驚訝的承受能力。
大腿內側有熱感緩緩流淌,蜿蜒膝下。
大概,是傷口流出的血。
杜雲軒斷斷續續地喘息,不去考慮自己的傷口和鮮血。
很奇怪,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想着古策。
古策也是個喜歡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自己在古策面前,總是沒骨氣地投降,求饒,事後想起來總覺得很丟臉,很恨古策。
今天,在蘭迪.萊亞面前,絕不投降。
因爲,眼前的,並不是那獨一無二的,可惡又無恥的暴君。
自己應該不算是那種面對酷刑而能面不改色的堅貞好漢,不過,既然曾經對一個人俯首稱臣,那就只認那一個吧。
僅此一個。
再沒有別人,能像古策那樣讓他投降。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