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母親繼承了父親未成功的事業,她也開始滿天下地尋找被爺爺藏起來的叔叔。我那迷人的叔叔,總有人孜孜不倦地用生命尋找他。我的童年一直在關於他的各種描述中長大,父親說他是最美的天使,母親說他是地獄裡帶着毒液的惡魔,然而無論如何,他在我心中佔據了一席之位,而且從此不可動搖。”
娓娓動人的回憶中,杜雲軒的皮帶扣被男人用彷彿彈奏鋼琴的優美動作解開。
手探進衣料下,握住了兩腿之間那未甦醒地器官。
杜雲軒被捆在牀上的四肢驟然扯緊,憤怒地掙扎起來。
“安靜一點,親愛的堂弟,故事還沒有說完。”
不理會那張漂亮的小嘴裡吐出的抗拒之詞,男人手上有條不紊地做着令杜雲軒羞憤欲死的動作,一邊如嘆詠調般繼續着他的故事。
“母親比父親倖運,她終於找到了叔叔的下落。對於這個奪走自己的丈夫,又導致自己多年被羞辱毒打的人,母親毫不猶豫地判處了他死刑。於是,一棟有着白色圍欄的美麗小樓某天夜裡忽然起火,一對年輕夫妻葬身火場。他們剛滿三歲的孩子卻很幸運地被救了出來,然後送進了孤兒院。當消息傳回密西西比,母親覺得,惡魔的孩子也必將成爲惡魔,還是斬草除根的好。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毒死一個孤兒院的小孩,對萊亞家族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後來得到的消息是這個孩子進了醫院後不久就成了一具屍體。不過,既然如今你活生生地躺在我面前,而且如此誘人垂涎,我想當年你一定是有什麼奇遇,逃過了一劫。”
杜雲軒俊秀的臉頰漲得通紅,濃濃的羞恥感和抗拒,寫在筆直驕傲的鼻樑和用力咬緊的下脣上,確實誘人垂涎。
他可以對男人的故事不屑一顧,卻無法對男人的動作不屑一顧。
那隻可惡的手探進敏感的地方,好整以暇地動作着,攏起的手掌握着杜雲軒的男器。
緩緩加快節奏的淫邪無比的摩擦,讓杜雲軒的呼吸越來越難保持穩定。
“本來已經絕望了,但上帝在關上門後,又給了我一扇窗。調查古策身邊的人,原本只是爲了瞭解他的底細,我很好奇他在暗地裡藏着什麼。最後卻驚訝地發現,這男人手上掌握的,是我萊亞家族以爲已永遠失落的寶物。”
“嗚……”聲音從杜雲軒顫慄的喉間不慎逸出,只是很輕很短的一聲,然後立即把下脣咬得更緊。
他不願在這邪惡的男人面前示弱。
“你的身體很敏感,古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時間吧?想到萊亞家族純潔的天使的第一次,也許就隕落在這粗陋的中國男人手裡,讓我心如刀絞。不過我並不責怪你,亞力克西亞,你是無辜的。作爲你的堂兄和愛人,我會在未來的日子裡,慢慢教導你什麼是高貴優雅的j□j。”
杜雲軒對着男人的動作猛烈搖頭,下脣用力咬到淌出鮮血。
j□j在男人掌中越來越膨脹的堅硬,成爲了男人喜愛的小玩物,當那裡再也經受不住刺激地射出白濁時,杜雲軒強烈的自尊像被帶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一般。
做下如此邪惡之事的蘭迪卻從容自若,從拉下的拉鍊間緩緩抽出手,然後,伸到杜雲軒眼前,如展示着花園裡採來猶沾露珠的玫瑰一般,展示着那雙保養得相當不錯的手上沾着的白色精華。
“顏色有點淡。不過不怪你,是我的錯。這樣溫柔的接觸,我們今天白天已經發生了幾回。”
杜雲軒震驚地瞪大眼睛。
“在電梯暈倒後發生的事,你已經忘記了,是嗎?夏爾蘭雪花百合是一種很有用的美麗花朵,不過,這種經常導致短暫失憶的副作用,真讓人難以置評。”
夏爾蘭雪花百合?
杜雲軒想起了最近經常出現在自己設計室的話,那股難以形容的香味。
不由想起自己那天在張嵐總裁辦公室的忽然嘔吐不適,和電梯裡毫無道理的昏厥。
另外,也隱隱聯想到,今天從醫務部的病牀上醒來時,腰間那種空蕩蕩的彷彿被抽乾的疲倦感。
“讓你回到醫務部也是迫不得已。畢竟我和洪先生有過協議,打敗共同的敵人古策,然後領取各自的戰利品。他得到那個老和他對着幹的張恆,而我,則取回萊亞家族失落的明珠,亞力克西亞.萊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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