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機器人是什麼人?我可不可以也充電啊?”
聽到秦風的話,張虎一臉的求知慾,其實以他身體的強度,剛纔被電擊了一下,並不是十分難受,身體反而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你想要找死,就去充吧……”
秦風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這小子簡直就無法理喻,他剛纔摸的只不過是家用的普通電線,如果摸到了高壓電,別說是他了,就是自己這化勁武者,也未必就能抵擋得住。
而且用電擊來提高身體強度,這並不是一個可取的辦法,當年紅遍國內外的那個武打巨星李小龍,就是在無法進行突破之後,使用電擊練功,最後落得個心臟病發猝死掉了。
“哦,那就是不行了?”張虎撓了撓頭,斷了這個心思。
“先吃點麪包吧,其他的東西,你們不要動了……”
秦風打開冰箱,發現裡面有許多面包牛奶,就全給拿了出來,他現在可不敢讓張虎和瑾萱去做飯了,萬一再搞個煤氣爆炸,恐怕這四合院都保不住了。
臨出廚房的時候,秦風又拎了兩瓶放在牆角的茅臺酒,走到院子之後,隨手扔給秦東元和皇浦蕎,說道:“嚐嚐這裡的酒,可比你們那邊帶勁多了……”
“嗯?這是什麼酒?”秦東元和皇浦蕎都是好酒之人,看到有好酒,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茅臺,這裡最好的酒……”秦風解釋了一句。開口說道:“你們倆先喝着,我有事情要談。等談完事再安排你們住下……”
“好,你忙你的……”秦東元擺了擺手,他知道這裡是秦風的家,而自從進入這裡之後,秦東元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風哥,他們這些人,都是誰啊?”
見到秦風對自己招了招手,謝軒連忙跑了過去。開口問道:“還有風哥,你這一年多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讓我們想的好苦呀!”
“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秦風沒好氣的說道:“快點把出了什麼事告訴我,是有人看上了《真玉坊》了吧?”
秦風心裡明白,自己的失蹤,或許會讓很多人將真玉坊當成一塊大肥肉的,而能讓謝軒愁成這幅模樣的事情,肯定是和《真玉坊》脫不了關係。
“沒錯。風哥,就算《真玉坊》出了事……謝軒苦笑了一聲,說道:“風哥,是我沒本事,沒能守住你留下的產業,你罵我吧……”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腦子真壞掉了?”秦風也沒客氣。張口就罵道:“我現在是問你什麼事,你扯那麼多幹嘛,想找罵回頭再罵也不遲……”
“風哥,只要你回來了,就是天天罵我。我也高興!”
謝軒對秦風的斥責根本就不會往心裡去的,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真的已經把秦風當成是親大哥了。
“你小子就犯賤,沒事找罵。”秦風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說說這件事吧,到底是那家少爺看上咱們的產業了?他開的什麼價啊?”
“是曹家現在任上那人的兒子,叫曹弘志……”
謝軒給秦風講解了一下曹家現在政壇上的地位之後,接着說道:“那小子一開始開價五百萬,就想入咱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被我拒絕之後,又叫囂着要拿出三百萬收購《真玉坊》,這件事行裡很多人都知道了……”
“嗯,李然呢?”秦風不置可否的問道,他聽說過朱家的那位,但似乎李然的家族並不弱於對方,爲何沒能將這件事給擺平呢?
“風哥,然哥也是沒辦法……”
謝軒搖了搖頭,說道:“然哥在家裡本來就不受重視,出了這件事之後,他也找了家裡想尋求幫助,沒想到被罵了一頓,還勒令他將《真玉坊》的股份給退出來……”
對於政壇上的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來說,商業上的事情,那根本就不算是個事,不管李家和那曹家關係如何,他們都不會因爲這幾個億去平白結下一個政治對手的。
“媽的,三百萬就想買我的《真玉坊》?真是不知死活……”
聽到李然被家族斥責,那曹弘志拿了三百萬想收購《真玉坊》的事情之後,秦風反而是被氣樂了了,這些人仗着家中長輩的權勢,行事卻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要是放在以前,秦風或許還真會感覺爲難,但是現在,他根本就不在乎什麼高官子弟,實在不行就想個招,從肉體上消滅他們。
不得不說,隨着修爲的提高,秦風也慢慢沾染了秦東元這些人的毛病,那就是對生命看得淡了,死上幾個人,秦風連心境都不會波動一下。
當然,這裡看淡了的,指的只能是別人的性命,自己的小命那還是很寶貴的。
“秦風,有麻煩?要不要我幫你解決啊?”
秦東元的聲音傳了過來,院子就這麼大,就算他不想聽到秦風和謝軒的對話,那聲音也是直往耳朵裡面鑽。
“別介啊,東元大哥,這事兒您千萬別插手……”秦風衝着秦東元那邊連連擺手,意思是你只管喝酒就好了,這些事情不關你的事。
說實話,秦風是信不過秦東元辦事,這老傢伙的修爲是挺高的,尤其是在近期突破之後,比之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但要是論起江湖經驗,秦風能把秦東元拉下八條街去,就算是想動手,秦風也會親自出手的,而且會將其變成一個偶然事件。
“隨你了,想讓我出手的時候你就說話……”
秦東元也沒勉強,他現在對這個世界太陌生了,也需要好好了解一下子之後。再決定自己在這一年裡面需要做點什麼事情。
“風哥,真要動手啊?那小子雖然混蛋。但死掉了會很麻煩……”
謝軒被秦風和秦東元的對話給嚇了一大跳,那曹弘志可不是一般人啊,如果他莫名其妙死掉的話,會掀起很大風波的。
“要死也不會是死他的……”秦風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想知道,這混蛋的背景和後臺如果沒有了的話,是不是還會這麼囂張呢?”
“嗯?風哥,你……你的意思是?”
聽到秦風這麼一說。謝軒的後背頓時冒起了冷汗,他沒想到秦老大的膽子那麼大,竟然將主意打到那人身上。
“我什麼意思也沒有……”
看到謝軒那一輛驚慌的樣子,秦風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先把真玉坊停業半個月,對外就說重新裝修。半個月之內,我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行,風哥,就按您說的辦……”
看到秦風給打了包票,謝軒這半年多一直提着的心,也終於能放了下去。他接觸秦風的時間很長,知道秦老大行事,那絕對是滴水不漏的。
“軒子,不是我說你,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幹嘛不找胡保國啊?”
秦風有些不爽的看着謝軒,說道:“胡老大雖然喜歡罵人。但你們求上門去,他還能不管這事兒了?你們連這幾句罵都不願意挨嗎?”
說實話,秦風在訓謝軒的時候,心裡卻是將胡老大也怪上了,哥們不去求你,你自己聽到風聲,也總該幫一把忙吧,何至於將謝軒逼成這個樣子?
“風哥,胡老大要是能辦成這事兒,別說捱罵了,他就是打斷我一條腿,我也願意啊……”
聽到秦風提起胡保國,謝軒更是苦笑連連,說道:“胡老大生病了,住院都快五個月了,搞不好就是半身癱瘓,我怎麼好意思拿這事情去麻煩他?”
“什麼?胡老大住院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乍然聽到這個消息,秦風不由一驚,一把抓住了謝軒的領子,說道:“你說清楚,胡老大是被人給害的,還是怎麼回事?”
秦風和胡保國的關係,其實謝軒和李天遠並不完全知道,他和胡保國是亦兄亦父的關係。
在師父去世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秦風甚至將將對師父的那種感情轉移到了胡保國身上,將他當成了自己的父親。
所以眼下聽到胡保國住院的消息,秦風真的是着急了,甚至沒能控制住那一身的真元,稍稍的往外泄露了一絲。
“風……風哥,胡老大是因爲舊傷發作……”
秦風沒注意自己散發出的一絲威勢,根本就不是謝軒所能抵擋的,謝軒只感覺秦風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突然間變得冷酷無情了起來。
“秦風,制怒……”秦東元輕飄飄的聲音傳入到了秦風耳中。
“哎,我和你發什麼火啊。”
聽到秦東元的話,再注意到謝軒的神情,秦風頓時察覺到了不對,連忙將氣機給完全收斂了起來,並且在心中告誡了自己一句,情緒不能再如此波動了。
“軒子,你去開車,咱們這去看看胡老大,我不在一年多,還真是多事之秋啊……”
聽到胡保國已經在醫院躺了四五個月的時間了,秦風哪裡還能坐得住,站起身對秦東元說道:“東元大哥,我這裡有點急事,你和皇浦兄留在這個地方,先不要外出……”
“好的,風哥,我這就去拿出入證,胡老大住的那醫院,沒出入證是不讓進去的。”
聽到秦風的話後,謝軒連忙往屋裡跑去。
他上次和李天遠去看胡保國的時候,辦了一張出入那高幹病房的證件,不過那次是被胡老大給罵出來的,謝軒再也沒有去過,那證件似乎隨手丟在苗六指的房間了。
“秦風,我跟你去吧……”秦東元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針灸之術還算精通,一般的毛病還是能看看的……”
“那好吧,東元大哥你跟着來。”
秦風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皇浦兄,你帶着他們就留在院子裡,如果有外人來,就說是我秦風的朋友……”
“你放心吧,有我在,這邊沒事的。”
皇浦蕎點頭應了下來,他雖然不太瞭解這個世界,但正常的人情世故,皇浦蕎處理起來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軒子,還沒好嗎?”秦風揚聲喊了一聲謝軒。
“風……風哥,出事了……”
謝軒迴應秦風的話語,卻是多了一絲驚慌,身體緊接着從苗六指所住的正廂房裡跑了出來,手裡似乎還拿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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