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第四位……”
哈林頓坐到了道格.湯姆森的旁邊,這些人有錢,不代表他們就想輸錢,參加這種世界頂級的賭局,其實在找刺激之餘,他們也是想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智慧的。
所以看似簡單的選位,每個人卻都是很慎重,牌面第三大的哈林頓,選擇了靠中間的地方。
而南非的鑽石大王莫迪賽,只能選擇在了第三位,在這幾個頂級富豪落座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風和蓋德豪斯。
其實在梭哈的賭局中,排位座次,更多的只是一種心理暗示,因爲最終押注的話語權,是桌上牌面最大的人所掌握的,坐在第一位,不代表就是第一個說話。
不過在以往的這種賭局裡,坐在第一位的人,往往出局最早,不得不說老外們也是很『迷』信的,最起碼除了蓋德豪斯和秦風之外,所有人都沒有選擇那個位置。
“蓋德豪斯先生,你先……”
秦風笑着擡手示意了一下,因爲他拿到的牌是一張小2在六個參加賭局的人當中是最小的,沒有任何的選擇權。
“吳,我看過你的錄像,你很厲害。”蓋德豪斯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風,他發現這個來自東方的小子,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好難纏。
因爲剛纔拿牌的時候,蓋德豪斯本想去拿秦風手中的那張方片2的,只是他所站的距離要比秦風遠一些,這纔沒抓到那張小2
所有的單牌牌型裡·方片2是最小的,所以沒拿到方片-後,蓋德豪斯也沒刻意的去抓2只是隨意的拿了一張小3
可以說,在賭局沒開始的時候,兩人就悄無聲息的來了一場暗戰。
和阿卜杜勒那些人不同·他們選擇拿最小的牌,其實也是在彰顯對自己的絕對信心·不管自己在什麼位置‘都能贏得這場賭局。
“我一向運氣比較好而已。”秦風聞言笑了笑,說道:“您可以選擇坐在第一位的,如果您梭哈了,我肯定會跟······”
“哈哈,這個機會還是留給你吧!”聽到秦風的話後,蓋德豪斯哈哈一笑,徑直走到了牌桌的第二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吳·看來你只能坐在首位了。”
泰勒對着秦風聳了聳肩膀·他也看出了剛纔秦風與蓋德豪斯的暗中較量,心裡對秦風的評價,卻是又高了不少。
“泰勒,可以開始了,把籌碼都拿上來,另外,開始今天的抽籤之旅吧!”
第一個選位的阿卜杜勒敲了下桌子·他早就等得迫不及待了,這樣的賭局對於他們而言,也不是每天都可以進行的。
“好!”
泰勒點了點頭,手中拿着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頓時,在賭桌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大屏幕,屏幕上所顯示的·卻是一百多張女人的照片。
“按照規定,阿卜杜勒先生·將由你來決定這場賭局的荷官。”泰勒擺了擺手,身邊的一個侍應將一個電子儀器送到了阿卜杜勒的手
“這些荷官都是賭場爲了這場賭局專門培訓出來的實習荷官,她們只掌握了最簡單的發牌技巧,絕對不會出千的技術的。”
看到秦風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坐在他旁邊的蓋德豪斯出言爲其解釋了一下。
“米高梅對這賭局還是很重視的嗎?”秦風笑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偉大的默罕默德,賜予我一個美女吧!”
說實話,阿卜杜勒真的不太像阿拉伯人,真正的阿拉伯人,是絕對不敢拿伊斯蘭教中的默罕默德來開玩笑的。
說着話,阿卜杜勒的手指重重的按了下來。
隨着手指的按下,衆人面前的屏幕上,頓時出現一個方框,在各張照片上跳躍了起來,當阿卜杜勒的手指再次按下之後,那個方框固定在了一張照片上。
“啊哦,運氣不錯′是個美女啊!”
當那張照片在屏幕上放大之後,阿卜杜勒吹了聲口哨,他對自己這次抽籤十分滿意,因爲那是個金髮碧眼的年輕女孩。
“讓奧黛麗上來!”看了一下那張照片下面的編號和名字,泰勒低聲對身邊的工作人員吩咐了一句。
在等待發牌荷官到來之前,幾個賭場的工作人員各自拿了一個密碼箱來到了衆人的桌前,打開密碼箱之後,將裡面的籌碼分發到個人面前。
泰勒拍了拍手,說道:“幾位,這是賭場特別訂製的籌碼,面額最小爲一百萬美金,最大的是一千萬美金,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果然是大手筆啊,在葡京賭場,面額最大的只不過是一百萬港幣的籌碼…···”
看着面前那一摞摞籌碼,秦風不由眯縫起了眼睛,他知道,對於賭場而言,籌碼就代表着金錢,這些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籌碼,足足有三億美金。
“好了,我們美麗的奧黛麗小姐到了。”
五六分鐘之後,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七的女孩走進了貴賓廳,她之前應該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臉『色』和舉止都顯得有些侷促。“奧黛麗,你爲這幾位先生髮牌,不要緊張!”
泰勒輕輕拍了下奧黛麗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感覺在這裡很熱嗎?外套脫了吧,只留下內衣就好了,這是你的機會···…”
“是,泰勒先生……”
聽到泰勒的話後,奧黛麗的眼睛在阿卜杜勒等人身上掃了一下,再回頭看了一眼編號爲1的這個從來都沒開過的貴賓廳,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
在此之前的培訓中,奧黛麗也聽聞過這種賭局·當下點了點頭,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下來,『露』出了曲線玲瓏的身材。
奧黛麗知道這是什麼賭局之後,表現的很是大方,當然,最後裡面那身紅『色』胸罩和內褲她還是保留下來·不過整個身體也幾乎都呈現出來了。
“靠,還有這種福利啊?”
當看到奧黛麗脫衣服的時候·秦風的眼睛不由睜大了·他倒是在莘南的電腦裡看過西方女人的身體,但眼前的真人秀,無疑更加的刺激人的視覺。
“賭局現在開始!”
在奧黛麗站到了那個橢圓形賭桌中間的荷官位置之後,泰勒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場賭局雖然不是他發牌,但卻是由他來主持的。
“美女,你真是個幸運的女孩·這個…···是給你的!”
當奧黛麗將一副牌拆開放入到洗牌機中之後·阿卜杜勒忽然手指一挑,將一枚籌碼彈到了奧黛麗的面前。
阿卜杜勒有個習慣,在每次參加這種頂級富豪的賭局時,他總是會給出高額的小費,不僅開局之前給,就是贏了牌之後,他還會給。
“這個……泰勒先生?”
看到阿卜杜勒的舉動之後·奧黛麗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不過她沒有直接去拿籌碼,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泰勒。
泰勒淡淡的說道:“按照規矩,你在這個賭桌上所拿到的所有小費,都是屬於自己的。”
對於這種一擲千金的舉動,泰勒見過太多次了。
在前幾年的一次豪賭中,那個發牌的荷官,居然拿到了一千萬美金的籌碼·在賭局結束之後,那個小妞直接就辭職不幹了。
“謝謝這位先生!”
聽到阿卜杜勒的話後·奧黛麗不由大喜,要知道,在這個牌桌上最小面額的籌碼就是一百萬美金,這些錢如果憑工作來賺取的話,恐怕最少需要十年的時間。
“媽的,小費就給了一百萬,真是不拿錢當錢啊?”見到阿卜杜勒的舉動,秦風的嘴角不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自從經營了《真玉坊》之後,秦風感覺自個兒也算是有錢了。
但是此刻見到阿卜杜勒的做派,他才明白,和這些超級富豪比起來,自己的全副身家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別人扔出的幾把牌的小費而已。
不過還好,除了財大氣粗不用自個兒賺錢的阿卜杜勒之外,沒有人再向奧黛麗扔籌碼了,否則這要是一個慣例,恐怕秦風能心疼死。
“奧黛麗,發牌吧!”
看到奧黛麗將那枚籌碼塞到了自己胸前的那道深溝裡之後,泰勒開口說道:“各位,規矩大家都明白的,每把牌的底注是一百萬美金,請各位下注吧……”
這種牌局,是沒有上限的,換句話說,誰都可以在拿到兩張牌之後喊出梭哈,當然,在梭哈的同時,也是要做好出局準備的。
秦風等人點了點頭,都拿了一枚一百萬面額的籌碼扔了出去,而奧黛麗用那雙還有些顫抖的手,給六人面前各自發了一張底牌。
當第二張牌發出來之後,需要比較牌面大小,來進行投注的,很巧的是,秦風拿到了一張黑桃a,在所有的牌面裡,他是最大的。
“這排位還真是邪乎啊?”
秦風『摸』了『摸』鼻子,他坐在第一位,不代表就一定是第一個說話,但是眼前的牌,還真就按照坐次來決定話語權了。
“mn吳,你的牌面最大,請問你是否投注?”
泰勒的目光在桌面上審視了一圈之後,看向了秦風,按照規矩,應該由秦風來決定這一把最初的投注金額。
“我這人不怎麼會賭,但運氣一向都很不錯的。”
秦風用食指的關節在桌子上敲了敲,忽然擡起頭,說道:“第一把就拿個黑桃a,不梭哈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梭了······”在衆人詫異之極的目光中,秦風忽然胳膊一個橫掃,將面前所有的籌碼,都推向了賭桌中間。
“哦,上帝,這人瘋了嗎?”
當秦風做出這個舉動之後,場內幾乎所有人的大腦都停止了轉動,他們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在場的人除了白振天和那個女荷官之外,幾乎都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賭局,但剛開始第一把牌就梭哈的事情,他們絕對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