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春雷坐在哈弗H6的副駕駛位上,直到車子行駛出了紅城花園,來到外面的大街上,廉春雷才恍然大悟地叫道:“這是在凡盛縣呀?還有這麼高檔的住宅小區?我在這住了幾十年,怎麼不知道?我的個天吶,齊老闆,你是真人不露相啊!你住的那套房子,少說也得一百萬吧?”
花臉貓剛想說這房子是自己租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樣的句子:“一百萬也不算多呀!其實房子並不怎麼貴,主要是這個地段的房子,開發商是針對政府公務員修建的,一般人,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
“沒想到,陳家兄妹竟然這麼厲害!以前我還一直以爲廉春城算厲害的呢!”廉春雷坐在花臉貓右側旁邊,嘴裡是嘖嘖有聲,誇讚個沒完!
“廉春城”三個字,讓花臉貓心中一凜,嘴裡喃喃重複了說道:“廉春城?!廉春城?!”
“你不認識呀?!就是廉古六的父親,我的親弟弟呀!”廉春雷奇怪地說道。
“不是很熟悉!”花臉貓隨口帶過,說道:“我先送你到食味軒,你在包間訂一桌酒菜,不管價格,只要好吃別浪費就行!”
“你開車去接胡修興他們?”廉春雷問道。
“是啊!中午的時候,說好了的。”花臉貓答道。
廉春雷在食味軒門口下了車,花臉貓駕駛了哈弗H6便往臥虎鎮胡家坡方向行駛而去。
花臉貓去接胡修興的時候,有一個出乎預料的情況,胡月沒有讓他出口邀請,竟是主動提出要一道去吃飯,理由很強大,怕花臉貓把她父親灌醉了。
這正中花臉貓下懷,當然一口應允。許廷梅堅持不去,說偌大的花圃,總得有一個人守着。阿黃挺懂事的,
一直呆在許廷梅腳邊,只有慶慶,不管不顧,硬要跟着去,最後被胡月呵斥一頓,才委委屈屈走進花圃裡去,然後在花圃裡面,大聲吠叫幾下!
劉莽子笑呵呵地打趣:“這慶慶聰明得很,聽得懂人話!不要它跟着去吃好的,在發小孩子脾氣呢!”
胡修興聽了不禁莞爾。
胡月沒有笑,因爲她看到花臉貓面無表情,暗忖,總得有一個人陪着,一起板臉。
花臉貓當然笑不出,因爲他聽懂了慶慶吠叫聲中的悲鳴,那是在呼喊:我要去找媽媽!你們爲什麼不讓我去?!
如果慶慶的媽媽是胡瓀德,而胡瓀德與其主人廉古六一同遇害,那其間該有多麼感人的故事發生,可惜自己失憶了,想不起來!如果以後證明自己是廉古六,那這慶慶,就是相救自己的胡瓀德,留在這世上的遺孤了!
“慶慶這狗,我很喜歡!要是你們願意的話,我想買下!”花臉貓一邊開車,一邊字斟句酌地說話。
“不賣!”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胡月,不等花臉貓話音落下,馬上回絕了,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我還沒說價格呢?!”花臉貓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再多錢也不賣!”胡月望向擋風玻璃前方,看也不看花臉貓一眼。
胡修興與劉莽子坐在後排座位,相視一笑。劉莽子說道:“齊大哥,你就快打消這個念頭吧!”
“呵呵!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花臉貓笑着說道。暗忖,胡月真要是把慶慶賣了,不免讓人低看!
一行人到得食味軒,廉春雷早將一切準備就緒,在包間入座後,廉春雷遞給胡月一個打包的飯盒,對花臉貓笑道:“我還有個老母親在家裡,我給她帶
點吃的。”
“應該的!”花臉貓說道:“爲什麼不叫過來一起吃呢?”
“年紀大了,不想走動,只願意守在家裡看電視!”廉春雷說道:“唉!不提她了!人到齊了沒?我們開始吧?”
“我就叫了你們幾個!”花臉貓說道。
“服務員,拿酒來!”劉莽子一聽,馬上讓服務員上酒。
與郭嬸走得特別近的那個服務員,沒敢在有廉春雷吃飯的餐桌上使壞,老老實實拿了兩瓶五糧春,售價也就在兩百元左右。桌上一共五個人,廉春雷中午醉過,晚上再喝,明顯喝不下,胡月一個女孩子,也不喝酒。這兩瓶五糧春,基本上就是花臉貓與胡修興、劉莽子三個人喝了。
廉春雷在紅城花園見識了花臉貓的家檔住宅,知道花臉貓是有錢人,花錢可沒有替花臉貓省了。桌上的菜不多,也就十個左右,但沒一個便宜的,基本把食味軒當天最昂貴的材質,讓大廚暴東拿來烹製成菜品,端了上桌。
什麼甲魚、螃蟹、龍蝦,還有雞鴨魚肉,滿滿地擺了一桌子。廉春雷開始還擔心花臉貓不高興,但見他挾菜舉杯,基本沒停下來過,而且吃相粗魯,渾然沒有一絲拘束,更別說丁點見怪之意了。廉春雷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才放心與胡修興、劉莽子碰杯飲酒。
在座五人,說起身材,當數花臉貓塊頭最大,胡月雖說是女的,卻比廉春雷與劉莽子要高那麼一點;說起食量,花臉貓當仁不讓,要數第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身爲女孩子的胡月,竟然要排在第二位,看看她餐桌面前堆放的魚刺剩骨啥的,就能明白她有多能吃!
廉春雷笑着打趣說道:“胡月,你一個女孩子,吃這麼多,不怕長胖呀?”
(本章完)